46 小少爷再回慕家/纨绔子弟们的聚会/喝醉酒了的小母狗(2/2)
砰!“继续,爬进来。”
祁逍玩得开心,被慕寻一次次好不容易爬过门槛却被踹翻回去的狼狈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一遍又一遍逼着小美人重来。
不用人点评,慕寻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下贱透了,地上滚爬着被当成母狗随意踢踹。主人估计还在遗憾,锦衣的遮挡影响他欣赏骚奶子受虐——意味着这个玩法之后多半会再让自己脱了衣服体验一遍。
他应该感到难堪的。以少爷身份跨过无数次的门槛,现在成为了折磨自己的淫具,慕家小少爷在慕家门口被肆意凌辱践踏,男人踹来的每一脚,都在诉说着自己如今的低贱。
但深入骨髓的奴性和受虐成瘾的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像与主人玩耍的小狗一样兴奋起来。他甚至有种报复慕家的快感,看啊,你们曾经捧在手心千娇万宠的,就是个巴巴凑到男人脚底下找虐的贱婊子而已。
祁逍终于玩够了,这一次让慕寻顺顺利利过了门槛。小美人松了口气,讨好地凑上去,无比感激地亲吻主人的靴面。
“贱货。”
祁逍轻蔑地骂了一句,又往四周扫视一圈,确认刚才的事情被慕达和那些下人尽收眼底,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进门之后,祁逍故意落后了一些,示意慕寻爬在前面带路,慕达等人也会意地退后。小美人被迫成为“东道主”,只能依着记忆里的环境,带主人前往待客的前厅。
可是他手脚并用地爬着,既不像府邸的主人,又不像来做客的客人,倒像是一只跟随主人去别人家玩的宠物狗,一进门就撒欢似地跑到最前面,需要主人拽紧绳链加以约束。
一行人穿过前院,慕府的构造还是熟悉的模样,与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分别,仿佛在诉说他这个小少爷的可有可无,在或者不在,对这个家族都不存在分毫影响。
但慕寻还是尽职尽责地领路,像跑到别人家占地盘的小母狗。如果主人要求,他可能还会开口介绍下沿途的建筑,不过祁逍对此没什么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和慕达说着话。
前厅很快就到了,慕家二少爷慕迩等在门口,热情又巴结地迎上来:
“哎,祁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祁逍与他寒暄两句,慕迩不怀好意地将注意力投向了慕寻,脚尖朝小美人的方向点了点:
“祁公子,这小东西是你的奴?”
会见到慕迩在慕寻意料之中,来时他就已经做足了心里建设。小美人抬起头,压下心中对此人的厌恶,温顺而礼貌地问好:
“贱奴慕寻,见过慕二少。”
慕迩俯视着他,轻蔑的笑容是那样刺眼,嘴脸与曾经疼他宠他的“二哥”大相径庭,让慕寻感到陌生。却又因为慕达先例在前,预防针早已打足,面对这一幕并没有多少难过。
“哟,我看看,这是谁啊!”慕迩不受他的礼,故意大惊小怪,“哪里来的母狗,怎么还会说人话啊?”
慕迩当然早就从大哥口中得知了慕寻的事,现在就是故意臊他。慕迩并不认同大哥谨小慎微的怂样,不就是一条贱母狗,羞辱便羞辱了,祁公子怎么可能介意这种小事?
祁逍确实不介意,只要别对他的奴动什么实际的歪心思,口头上的凌辱倒是他乐见的。慕寻既然要与慕家割断关系,就不该再被慕家兄弟的言行搅动心绪。
可慕寻只乐意被主人羞辱,凭什么外人让他叫他也得叫?小美人抿着嘴巴,默默往主人脚边缩了缩,无声地抗拒。脖颈忽然一紧,主人在扯他的项圈,意思十分明了。
慕寻不喜欢慕家人,但他听主人的话,知道不能给外人留下不懂事的印象,丢主人的脸面,所以不得不难堪地启唇:
“汪汪!汪汪汪!汪!”
慕迩爽极了,他早就看不惯这下贱双儿在家里享着少爷待遇,没想到小贱货也有今天!他就爱看昔日骄矜张扬的少年如今零落成泥,跪在男人脚下,被驯得服服帖帖。
一时间慕迩对祁逍无比崇拜,恨不得让祁公子详细描述小美人平时是怎么被蹂躏欺虐得惨兮兮,刚张开嘴,却被慕达打断:
“哪有你这样把人堵在门口的?大家可都等着见祁公子呢,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
慕迩在前面领路,脚步没在前厅停留,而是继续往后院走。今日来的人多,他们另辟了一处宽敞的地方,供一群公子哥聚会淫乐。
慕寻原本以为他们要去慕达或慕迩住的院子,然而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熟悉的建筑轮廓在视野里逐渐清晰,小美人瞪大了眼,全身都僵硬了——这是他原来的住处!
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住着慕府最中央,最大,最精致的院子,正厅偏厅大小厢房一应俱全,还有独立的花园。慕寻离家之后,这座院子就成了慕家兄弟豢养性奴和宴饮享乐的地方。
慕寻踉跄着,被脖子上的狗链扯进了这座他再熟悉不过的院落,他没想到会以这种可怜而讽刺的方式回到这里,物是人是,熟悉的景物中却再也没有了他的位置。
即使有主人在身边,也拯救不了慕寻无可避免低落下去的心情。太阳晒过的石板路烫得手掌发疼,小美人却浑然不觉一般,浑浑噩噩被链子拽着爬过庭院,又登上台阶。
守在门边的下人向主人家和贵客行礼,从两侧推开了正厅的门。大门刚一打开,喧闹的声浪便扑面而来。
“好酒量!嚯!这是第几壶了?”
“啊啊啊……主人,求你……奴真的喝不下了……”
“喝不喝得下是你说了算的?妈的,灌也给我灌进去!废物,继续喝!”
“啧啧啧我说你这手气也够臭的,你家小母狗的肚子都涨成球了……”
“呃呃呃啊啊——咳咳咳!!!”
祁逍粗略一扫,慕家兄弟邀请来的富家少爷约有七八人,各自带来各自的奴,再加上慕家兄弟自己的奴,在场足有近二十人。不过厅堂够大,接待一群人也不觉拥挤。
主与奴在这里面实在很好分辨,前者华袍锦冠,后者则露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这些淫奴大部分是双儿,也有少数女子和清秀的男人,从他们伺候的对象就能大概推测出这些少爷的喜好。
慕达慕迩邀请来的都是熟人,兄弟俩不在也不影响他们先玩起来,只见某张桌子前,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人正将一个赤身裸体的大奶美人围在中间,掰着嘴强行往里灌酒,周围一片起哄欢呼。
再去看其他地方,也处处是淫乱景象。大厅一侧是调教架,几双大手在被刑架束缚的美人身上肆意游走。墙角还有几个狭小的笼子,里面关着的全都是鲜嫩诱人的尤物。
这种肉欲横流的淫乱派对,让祁逍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毕竟他在现代就是个整日不务正业纸醉金迷的纨绔,勾勾手指就能召来一大群狐朋狗友,对这种场合熟得不能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