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梦情老婆七年未见,被强制爱时开口第一句竟是为老相好求情(1/2)
2040年3月。
政府联合军C109军区,白塔办公大楼。
安迪摞着一堆半人高的文件,在弯弯绕绕的军区办公大楼里玩白日摸黑。
长达三年的办公生涯令他对这条迷宫一般的折线颇有心得,纵使文件们齐心协力挡住他的视线,他也能一步一步坚定且负责地挪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左拐行六步,右转绕长廊,侧前方那扇门。
门口没有挂标牌,一张又皱巴又平整的“明氏”草绿方巧克力包装纸取而代之,安迪永远不会认错。
没有多余的手腾出来敲门以使上下级礼仪,安迪趴在门边,把比自己身价还重三位数的文件揽在怀里:“林副首,您今天要处理的文件已经送到。”
生怕惹出些不该出现的人物,安迪掂量好分贝,又唤了一次。
咔哒一声,门从里头开了。
文件似乎比安迪更想见到它们的归宿,奔出安迪的怀抱,安迪没有门板约束,也就跟着文件随波逐流,倒向开门的人。
安迪保护文件,门主人保护安迪。
只不过,这人还生了些小心眼,揽住安迪的同时,手也极不老实地抚向某个足以构成职场骚扰的部位。
“安秘书。”此人笑起来眉眼如月牙,嘴角梨涡浅如涟漪,与宽厚雄壮的体格相去甚远。
安迪见识过他徒手断脖的威力,也曾耳闻这双眼犯了多少桩风流韵事。
“不要招惹喻辰”是刻在安迪办公桌抽屉里的一行前人警示。
“喻将军。”安迪往旁挪了挪屁股,暗恨今天穿了条不太适宜的短窄西装裤,肌肤相触所带来的的升温不能短时间消散,他的耳朵也变红了。
不过兢兢业业的安秘书没有沉迷这种小把戏太久,他很有分寸地低下头,一步步挪出错误的目的地,任由喻辰饶有兴趣地欣赏自己意外收窄的曲线。
一声冷调打断这场视线追逐。
“喻辰。”
安迪见来了救主,如释重负,脚下步伐也轻盈许多,三两步带着文件蹦跶回隔壁的办公室。这间的门牌是空的。
来人走到门前,将那张巧克力纸轻轻抽出来,眼神平静无波:“你如果太闲,我不介意向总领请示,把你调到海湾前线当排头兵。”
喻辰噗地笑出来,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好似听见什么有品笑话。
“对不起……林副,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说‘我’太闲?”
林宗洺没有心思同他闲聊,只冷冷瞥他一眼,打算关门谢客。
喻辰用高大身形挡住亟待合紧的门,双手抱臂,上下齿重咬,舌齿黏动,一枚草莓色的泡泡从他嘴里冒出来。
9·16后全球停载,口香糖是紧俏货,能天天拿来当零食吃的,估计全军区也就喻辰喻少将一人。
“林副,这你就冤枉我了吧,我整天为区里上下奔忙,看会儿小帅哥放松放松,这也是罪?”
两个身高相差无几的魁梧男人堵在同一扇门前,气氛一时间如引线待燃。
林宗洺不悦皱眉,觉着好笑。
他自己换过三任秘书,每一任都被喻辰摸过屁股,若这叫“给喻将军放松放松”,那他岂不与帮凶无异?
“喻将军,我不想写第三份调职令。安迪是我的得力助手,你想玩那些花花肠子,以将军的身份和手段,我想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撬别人秘书墙角,又算什么本事。
“谬赞谬赞,”喻辰摆摆手,“我哪有林副那么大本事……”
他好似想到些值得嚼味的秘辛,朝林宗洺屈指,另一手食指极为下流地捅进手指屈成的洞里,做抽插动姿,脸上依旧是那一副帅气阳光的笑面虎模样:“林副押着旧情人秘而不报,这才算罪吧?”
林宗洺许久没回办公室。
安迪将那摞文件分了又分,一沓消成三沓,从左至右的重要程度是紧急、非紧急、日常。
压在紧急最上面的,是一份红标文件,安迪怕上司不看,特地在上边压了块山形镇纸。
林宗洺回来时军装尚且完整,唯独额前刘海微湿,竖成几捋,整张脸看着比方才轻松不少。
安迪知晓他是又犯了偏头疼的毛病,以凉水解压,故没有多言,只默然把笔递上,在一旁静候。
林宗洺刚坐下,看到被镇纸压着的文件,眉头又蹙紧,湿发都变得冷硬些许,他说:“许总领又叫你把这些给我签?要是他嫌自己年龄大了,该让贤,那就找个能手顶替上来,别整天把这些推给我。”
这位置不是你不想要么,安迪腹诽。
但他还是为自己的上上司找补两句:“许总领近日要去参加政府军联合军事汇演,兴许抽不出时间呢。”
“上个月,上上个月的也是?荒唐。”林宗洺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和太阳穴,两处紧窒,一鼓一鼓,没解法地疼。
他移开镇纸,抽出这份红头文件。
文件内就夹了两张纸,顶头一行粗体黑字,写着“2040年3月免疫者抗体实验名单”。
第一张名单是名小女孩,七岁,扎着两条马尾小辫,眼睛很亮,稚嫩可爱,名叫闻竹。
林宗洺没什么表情,他见过最小的实验者,离开母亲的襁褓两个月。
残忍的现实警告他,怜悯不是一件好事。
第二张名单是个青年人,二十五岁,照片有些模糊,把嘴都拍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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