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下贱,生来就要被人踩在脚下(2/2)
将鞋子往顾寒栖的唇边送了送,仔细观察着顾寒栖的表情。顾寒栖顿时僵在原地,抬头看向脸色阴沉的沈崇,伸手摸上几乎要抵在自己脸上的鞋子,艰难地张开口,双眼含泪地将鞋尖吞了进去。
下一瞬,沈崇将他重重地推倒在地,用鞭子捆住了他的双手,强行将鞋子凑在他唇边,试图让他叼着鞋子,一股熏香味直冲鼻尖,顾寒栖拼命地扯着鞋尖,指甲深深地刺进金线里,喉头一阵作呕。
太子吃穿用度莫不精细,就算鞋尖也没有异味,但顾寒栖的脸还是涨得通红,他的尊严早已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沈崇看他一脸委屈的神色,说出了他的决定:“两日后就是父皇寿宴,孤准许你去见顾家人最后一面。”
沈崇说着,垂眼看他,就像是处置小猫小狗一般,风轻云淡地决定了他以后的命运:“从此以后,你以后一辈子都不能离开皇宫了,一辈子陪着孤。”
一辈子……不能离开……皇宫?
顾寒栖动作一僵,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恶鬼,脸色惨白地落了几滴泪,伸手抓住了沈崇的衣服,眼角还流着泪,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张口想说什么,可因为惧怕只能够沉默。
沈崇如同一树冷松,对他的可怜模样视而不见。
顾寒栖哭了一阵,终于接受了现实,和沈崇对视了一阵后,眼神死寂地伸出了红嫩的舌尖,整个身子像狗一样趴下去,舔上了沈崇的鞋尖,瘦弱的身子在他身下起伏,仿佛是在替他口交。
沈崇默不作声,垂下眼打量着他。
顾寒栖神情屈辱,双眼含泪,全然一幅被吓坏了的模样,粉嫩的舌尖缓缓描摹着沈崇鞋子的轮廓,他连所剩不多的自尊都不记得维持,只顾着张着口一味地舔鞋,像是一条被训化完成的狗完全含不住嘴里的唾液,时不时就有几滴晶莹的银丝沿着鞋边缓缓垂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沈崇冷漠地盯着他将鞋尖上落的糕点舔得干干净净以后,心里某种隐密的快感获得了满足,看见顾寒栖被吓得惴惴不安,终于大发慈悲地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道:“你听话孤也能带你出宫。”他就知道,顾寒栖这种没骨气的人到最后还是要当他的狗的,他天生下贱,生来就要被人踩在脚下。
说完,他挥了挥手,让人把一直锁住顾寒栖的锁链撤了下来,顾寒栖的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感到沈崇放在他后背的手分开了他的头发,从宫人的手里接过早就准备好的狗链,慢慢地将冰凉的狗链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沈崇牵着他,将带他进了主殿里,顾寒栖慢慢地跟他出了偏殿,麻木地看着他指着床边的脚踏:“以后这就是你的床。”
说完,在顾寒栖浑身紧绷地注视下,沈崇面无表情地将链子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边,扯了扯他的狗链,拍了拍他的头。
顾寒栖僵硬地点了点头,锁住他的狗链只够让他在床边活动,他哪里都去不了。
沈崇和他注视半晌,确定他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后转身就走,他觉得这一刻,顾寒栖的命运好像发生了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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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崇今日到咏怀殿时,发现殿里多了一张熟悉的脸。
沈川溶自从上次吐血后就一直住在皇帝那里,靠着皇帝的怜惜顺理成章地进了咏怀殿。
他模样生得可爱,低三下四地哄得人人都喜欢上他,倒衬得不苟言笑,坐在一边的沈崇神情分外冰冷。
看了他一眼,沈川溶的视线在他身上飞快滑过,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像是惧怕他一样,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他行了一礼,一双凤眼低低地垂了下去,强作镇定地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沈崇一抬手,他就抬起眼,突然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向后躲去,惴惴不安地跪了下去。
沈崇看着他,一顾厌烦不住地从心里涌上来。
阖宫都知道沈崇性格古怪,难以亲近,沈川溶抬头看他,什么都没说,身子微微一颤,眼里满是畏惧之色。
沈川溶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却先跪了下去,沈崇却站得笔直,怎么看都是沈崇仗势欺人。
沈川溶跪在地上,神情不卑不亢,沈崇则高高在上,眼神冰冷,像是下一刻就会伸手一巴打在他脸上。
在众人的视线下,沈崇沉默了一阵,不负众望地伸出脚重重地踹了跪在地上的沈崇一脚,像是在看一只蝼蚁,眼神阴鸷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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