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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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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君钰猛然睁开眼来。

眼前一处白雾茫茫,君钰动了动,便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扑腾。手臂上的银针晃动,君钰的骨头都似乎被人揉碎了重新相连了一次,浑身酸痛——君钰知觉回来,便不自主地弓起脊背。

身后一双手伸过来轻轻地为他揉抚那些刺痛的穴道,君钰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旁人身上的。

回首,君钰费力地睁开眼睛,便对上那一双熟悉的凤眸。林琅那眸子里带着三分疲惫、三分的哀愁、四分的欣喜,似有千言万语、万般情愁,终是化为一下一下的轻抚:“你昏睡了三日,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低沉的声音里,微微有些疲惫的喑哑。

君钰脑中混沌,朦朦胧胧地记不得前因后果,只是浑身酸胀地疼,却本能地不忘回应道:“叫主上忧心,是我的罪……”

林琅凑上去,轻轻吻了吻那人的唇:“你什么时候能少说些叫我不欢喜的话我便不忧心了……无妨,总之你还活着便好……”

君钰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被林琅圈在怀里。林琅抱得紧凑,太贴近而叫大病初愈的君钰有些喘不过气来。君钰混沌中也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半个人贴在林琅的身上,听到他那宽阔胸膛中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君钰又昏睡了过去。

君钰醒后又修养了一日,林琅才叫人收拾了行装,准备动身回国。

半躺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君钰最后瞧了一眼外面一派谦谦公子模样的荆澹,终是放下车帘子。

见易容的林琅端坐一旁,一副全然无忧无虑的模样,君钰终是道:“你便信他真信了你那宗室身份?”

林琅道:“信也好不信也罢,终是荆利贞默许的。”

君钰疑惑道:“默许?不是说初时他救我的命,是你跟他用你的‘宗室’身份做了交易?”

林琅小小地咬了一口荆澹送的芙蓉糕,江南的糕点,连味道也是细腻的秀气,满口留香叫林琅不由勾个浅笑,“荆泊舟本对你……的救命之恩感激涕零,你有事他自然愿意帮忙,不过这地终究是荆利贞掌管的,荆泊舟他掩饰得再好也瞒不过荆利贞。也不知荆利贞为什么迟迟不对我们下手,还默认荆泊舟的举动。”

“公子和他定了什么协定?”

“想知道?”林琅凤眸一弯,凑近君钰耳垂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君钰移开些距离淡淡道:“既是公子的秘密,我还是不便知晓了。”

林琅躺到一边,面似没了趣味地道:“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只要他们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就行了,一日后过了江,我们便也无事了。”

君钰轻嗯一声,垂首默默然思索,散开的头发落下一片暗影。

瞧着君钰他们的马车轱辘转着远去,那大道一条巷子的隐蔽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阴影处。

“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了,你可想过养虎为患。”直到那马车瞧不见影子,柳子期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帘子,等了一会见没人回话,终是不耐地拍了拍那人自顾自用来自我对弈的棋盘,“荆利贞。”

那些黑白棋子被震得颤出了星目,荆离终于是舍得抬首看他一眼了:“这不是正合了你意思。若我对他们动手了,你那个宝贝师兄再出个三长两短,你一伤心迁怒我,给我两刀,或者给我下点药叫我生不如死,我该如何是好?我为何要找这罪受。”

柳子期闻言,咂咂嘴:“荆利贞你作什么玩笑,我再大胆也不敢无缘无故对我顶头上司动手做什么。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

荆离轻笑一声,斜眼瞧他明明很欢欣却强装一脸忿忿的模样,一双深邃的眼眸弯起:“你不敢?这一路上你都安排好了人吧?我若动手,你不也是会动手?有什么是你征夷大将军柳将军不敢做的?连本将军的床都爬了……”

趁人不注意伸手便将人揽到怀里,荆离故意贴着柳子期的面说话,将那浅浅的呼吸喷到他面上叫他感受:“你这柳家当家如今都三十余岁,还不肯娶妻,背个下面无能的名头亦全然不在乎,一人担了全家族的重压,为柳家造谣生事,你说这晋国还有谁比你的胆子更大?谁还有本事折腾的江南四大家族之首柳家这番模样还无可奈何?”

“荆利贞,当初你问我要那药的时候说的信誓旦旦,似乎无那女子你是痛苦万分,我怎么知道你会用在我身上?若是知道你是要将那药是放我茶水里,我早便叫你‘下面无能’了。”

“难道子期你不想和我一起?”

“哼!”柳子期似不屑道,“说得柳家之事是我一人所做似的,我可没有那么大本事,如果不是你的支持,我如何有能力弄得那些老家伙无可奈何?凭借所谓‘嫡系血脉’?可笑。我爹一死,早就人走茶凉了。现在这个结果,还不是多亏你的‘大力支持’。说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将那与我定下婚约的言家女子偷梁换柱弄到了甄楼床上。柳家势力太大,鸡犬不宁究竟对谁有好处?骠骑将军真真是得了便宜转眼便不认账了。我当初可是同骠骑将军讲得清清楚楚,你我是交易,我除了师兄,便只对女人感兴趣,可是事实上是骠骑将军连下药这种卑鄙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若非骠骑将军拿着身份压着我,我怎会委身妥协?骠骑将军做这般恶霸强盗之事,不觉得羞耻吗?”

荆离看着滔滔不绝地数落着自己,满脸别扭,手下却没有任何推拒动作,方由着自己抱着他的柳子期。这般口是心非的模样,叫荆离一双眼都笑成了月牙状:“本将军‘读书少’,大字不认识几个,不如子期今晚来教本将军这‘羞耻’两个字如何写?我那边正好有一对东部来的蜜蜡烛,听说是个点了能延年益寿的好东西,不如今夜我们来秉烛识字?”

“无耻!”柳子期扭头冷哼,一张白白净净的面红了几分。

荆离舔了舔那人柔软的耳后,突然换了个语调,“我那大哥本就不是个平庸之辈,父亲离去前居老荐我上位的事一直叫他耿耿于怀,如今我权势越坐越大,自然越叫他不放心。如今梅庄尽灭,烟霞山庄也已被连根拔除,江南一带的‘乱民’势力显然已不足为患。我这大都督又能逍遥到何时。”

柳子期接道:“所以你便让师兄回去了,因为若是开战,他将会是宣帝对付晋国的不二人选。可你曾想过那个姓林的,极可能是宣国……宗室重要之人,若是扣下来,这一仗更有把握。”“皇帝”一词到了嘴边,柳子期顿了一顿,忙又转了口。

“这人,倒是有趣……其实无所谓他是谁,如今我自身难保,他对我亦无多大用处,如今我唯有保全自己,方能再图大业。放过他对宣国对我皆有好处……自然,其中许多原由也是因着子期你。”荆离没和柳子期说的是,他荆离都自顾不暇了,言嘉这些年升迁的职位来看,他定然是大哥准备用来代他荆离的那人,这个叫林语桓的人派人和他荆离做了个交易,荆离认为是有利无害。

荆离埋首在柳子期的颈项,闻着对方独有的山间青草般的味道,眸色又突然暗沉。

——他同柳子期有那般情人关系也并非这一年两年的时间,起初,柳子期是被迫着相约同他荆离凑合,后来两人渐成习惯与默契,荆离便以为柳子期对自己全然卸了防备。只是,此番烟霞山庄一役后,他方才知晓了异族月氏男子可自身怀孕生子之事,而柳子期却从未和他提过此事——柳子期的“母亲”虽是男子之身,但世人皆以为柳子期是柳覃为保正室地位、妾出过继去的孩子。而柳覃在有柳子期这个孩子之前,已经为反抗家族的施压过继了同族的两个儿子到自己名下了,因而,柳子期在家中排行是老三。

从烟霞山庄这事看来,柳子期当真是那柳覃的“正妻”所出,而这般月氏男子怀孕生子的独特功能,想必柳子期也是有的……只是,柳子期却至今也没有什么“动静”过,甚至连只字都没有和他荆离提过……

荆离的眸子眯得更深了。

浪花拍打着木桩,哗啦作响。轻烟样的晨雾笼罩在江面上,一艘大船缓缓驶来,破开缭绕的雾气,停到了岸边。

下了船只,君钰便觉得胸臆中一阵翻涌,霎时头昏眼花,险些便要栽倒。

林琅抬手扶住他,忧道:“怎么回事?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好不容易压下胸中的呕意,君钰勉力道:“大约……有些晕船。”

“风情。”林琅唤道。

风情还未走过来,却被君钰止道:“只是水土不服罢了。”

林琅道:“从前坐船你可未曾这般过。”

君钰道:“久居北方,甚少泛舟,久不坐船,一坐便是一日一夜,一时不习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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