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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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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君钰又挨过一次阵痛,玉笙寒方才回来。

玉笙寒给君钰灌了一碗漆黑的汤药,又取出一片血参放入君钰的口中,道:“嚼碎,吞、下去,不能、睡。”

“咳、咳……”君钰喝下的药物满是腥气,加上此刻口中的血参片,君钰原本就受到压迫的胃部愈发一阵阵的反胃,连带着胎动不止的肚子中的疼痛也更加的难熬了些。不过,君钰终究只是虚弱地于玉笙寒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照着做了。

“唔——”突然,君钰猛地翻身,撕心裂肺地呕了起来。

众人一惊,却见君钰整个人皆趴在床沿,身子抖个不停,汗湿的发披在背部显得异常凌乱凄惨,再瞧地上,却是混着药汁的乌血。

待君钰吐完,林琅担忧地将捧着肚子喘息的人扶回怀里,君钰面色虽惨白,气息却相对强了些,可见那药与血参也着实有些效果。玉笙寒又取了一片血参塞入君钰的口中,撑着床沿于君钰道:“钰儿,气息。”

玉笙寒常年居于山中,本就礼数淡薄,他亦一道上了榻,跪在君钰的双腿间,撸起袖子探了探君钰鼓胀蠕动的下腹,似觉时机已到,玉笙寒又向林琅看一眼,得到林琅配合的颔首,玉笙寒就着那开始收缩的肚子上方狠狠地向下压去。

“呃嗯……呃啊、呃啊啊、啊……”

林琅手心里尽是冷汗。林琅感到怀中人抓着自己衣衫的手在不断变得用力,只是那人的呻吟却愈发的痛苦压抑了。

一次次推腹总是会在青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高隆的胎腹渐渐往下移动,形成一种饱胀坠垂的梨状。胎儿一次次地顶撞甬道之下,后穴也渐渐大开,不多时便开到了九指——这个尺寸已然可让寻常妇人安然产子了,只是那腹中的两个胎儿却真真的性子极慢,偏偏要人使一使力,方肯挪动挪动。

君钰双腿间的锦绣丝被已被羊水与血水染得满是污秽,房内哀吟之声断断续续,低沉回环,连绵不绝。

在又一次推腹之后,玉笙寒撬开君钰咬得满是血的唇,给他喂下一粒药,玉笙寒又掏出另一粒药置于林琅嘴边,道:“为他、续力。”

林琅闻言会意,吞下药道:“放心。”

林琅的内功心法大体基于君钰,虽是融合了其它的功法,却也是同属一脉。故此,林琅的内力于君钰而言可谓是十分有助。

绵绵的内力通融了四肢百骸,那种积累起来的无力郁坠,君钰顿感消散了不少。

“啊、啊啊、呃嗯!”压抑的齿缝终究压不住破碎出来的痛楚呻吟。胎儿终是在推挤与宫缩之下更入了甬道,那种硬物撑开的撕裂与滞涩感令君钰心悸异常,滚圆的下腹坠胀酸痛,君钰连气都喘不过来,他整个身体都如风中叶片瑟瑟颤抖,长腿之间,外凸的后穴一开一合,粘液湿吐。

“用力、莫睡!”玉笙寒已能隐约瞄到甬道里的胎头,君钰腰间汗水溢覆的腹球剧烈收缩,往下艰难地移动着。

“……嗯呃……呃啊啊……”如此剧痛下如何能睡去?不过是痛极累极之下而显得人极其无力。

林琅以内力为君钰续力,又一个时辰后,察觉君钰气息渐渐沉重而微弱下去。林琅面色忽的如纸般,竟较君钰不让几分苍白。

不过好在宫缩并未减弱,胎儿在外力的推挤下方在缓缓挪动着。玉笙寒又让林琅将君钰的上身再架高些,手上更加紧了推压君钰浑圆欲坠的肚子。

胎儿已经很靠下面,只是君钰终究是男子,纵然具有得天独厚的生育能力,那胎儿通过的盆骨亦是相对女子窄了许多。不过好在君钰所怀的是双胎,他孕期被诸多事端缠绕而这胎养得并不算如何好,胎儿相较于一般妇人所产的胎儿,体型自然不会多大,以此倒是因祸得福。

“呃、啊啊、呃啊……”

君钰沉隆的肚子已经呈现一种扭曲的梨形,鼓鼓囊囊的青白肚皮每抽缩一下,他下身剧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撕裂的灼痛与挤压的坠痛楚不断在体内互相折磨,饶是君钰这等坚毅隐忍的自制力,也要被肚中那铺天盖地般折腾不休的产痛快逼疯了。

“呃啊啊!不、大哥,救我!救我!啊呃、啊啊、痛!不、不要、大哥呃……不要生了呃啊啊啊啊……”终究是受不了这般连绵不尽的极端痛楚,君钰终是崩溃地胡乱呼唤着。大口大口地用力呼吸,君钰略丰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他能感觉到孩子就卡在口子上,还差一点点就要出来,却总是似乎就差那么一点点。

君钰的长发被汗湿,一绺一绺贴在面颊边,视线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产痛下早已混沌不清。煎熬如他,意识几近全无,周边一切似皆无了感应,只余下白花花的一片。

林琅抱扶着君钰,听了几个时辰的痛苦呻吟,他一双深沉的凤目此时茫然不已,终于在君钰失了神智般爆发的吟叫下陡然失措,他握着君钰的手也开始发颤:“老师,我在……我在……别怕,我在,老师……会平安的,一定会的……”

“不,不呃……大哥,大哥嗯啊……啊啊……师父,师父、啊呃……”

君钰仰着脖颈模糊地叫喊着,因为用力而面色通红,他一双长腿痉挛,手指也攥得泛白而痉挛,林琅身上的上乘衣料亦被其狠狠掐了个大洞。然而,硕大的孩子却总是卡在紧要处,不论君钰如何挣扎,似乎都不肯移动一分。

那颗巨大的肚子猛烈地颤抖着,胎水与污血淅淅沥沥地从后庭流出来,浑浊不堪,且流动的速度在渐渐变缓,似衔接不上的水流,有停滞之势。

玉笙寒见此眉头深锁,行动不止,言语上不断提醒道:“钰儿,用力……”手下的压抚亦毫不松懈。

“呃嗯……啊、啊……”君钰已经痛得全然不觉周围事端,肚中波澜起伏,如有千万条鱼在羊水中打尾般剧烈,他只能凭借本能抵御那铺天盖地来的疼痛。脑子里像塞了无数的乱石,不堪重负般头痛欲裂,他整个身子如在沉坠的痛苦齿轮中被深深地碾展着,如噩梦无边。

林琅轻轻拂开君钰颊上汗湿的鬓发,凝视着憋得青白绯红交替的面容,林琅将下颌贴在君钰修长的脖颈间:“老师,你不会有事的,一定……孤不会让你有事……我不会……”

天光熹微,将晓未晓。

带着青色的光,照进简单的药庐内,打在云破月挺直的背上,落下孤寂的凉意。

云破月手中攥着一把刻刀,目光专注地刻着手中的东西,地上的木屑落了一层又一层。

“呲——”

尖锐突然扎入皮肉,疼痛让冷僵了个把时辰的云破月终是皱了一下眉。他身侧趴着的庞然大物——那只白虎此刻抬起那颗巨大的脑门,用那双金黄的眼眸瞧了瞧云破月,瞳孔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亮。

云破月看着手中沾染着自己血液的木块,良久,终是将手中的篆雕之刀猛地扎入那不成模样的木块中,丢弃不顾。

云破月倚上陈旧的墙面,转首,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榻上昏睡的人,眸深如海,心乱如麻。一旁白虎起身优雅地甩了甩尾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抖了抖一身皮毛,踩着几不可闻的步子,白虎靠近云破月,咬了咬云破月的衣角,换来出神之人的注视,白虎却朝云破月龇了龇一口森森的白牙,见云破月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模样,白虎似嫌弃般地扭过身将屁股对着他,然后又对着云破月甩了甩那根粗壮而长美的大尾巴,几步出了草庐。

云破月对这头白虎的行径倒是无多少表示,依旧冷着一张面目送了白虎。云破月知晓这头白虎是玉笙寒的坐骑,因着曾与君朗的亲密关系,云破月亦听闻过关于玉笙寒的一些事迹,玉笙寒是君钰的师父,其貌虽嫩,年龄怕是早已过了耳顺之年,这白虎据说是自幼跟着他,更要年长于自己。一般虎类再如何活,不过十数年寿数,如这般的白虎,又能于洛阳城墙视如无物的,莫说它通晓人性,怕是早已成了精。云破月天生胆大,于这白虎并无多少畏惧,倒是只有三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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