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原创C图]他既可爱又可憎(2/2)
当任何人?
……在简玬面前,怎么可能呢。
简玬想让他当窃金者,他就是窃金者。想让他参与商业运作,他就去参与。想让他管理银行,他就去管理。
甚至于简玬想要看他不驯的样子,他都要尽心尽力扮演到最好。
他不是个人,是个可以被替代的工具。而仅仅是因为他能做到其他工具做不到的事情,他才会留在简玬的视线里。从幽灵区的泥泞里咬着牙攀爬到顶端的人,不会不比天生的上等虫族精明。
“那我有资格当个偕越者吗?”
帕卡德抬起头,缓缓撩起简玬睡袍的边缘,将嘴贴在简玬的性器上。在做了一次爱之后的性器看上去比往常温和,倒刺圆润成凸点,尺寸小了一些,却依然狰狞万分。
他将眼底的不安隐藏,在简玬终于赐予的默许下虔诚万分地亲吻着那处性器,始终望着简玬的双眼,丝毫不顾及自己赤裸在简玬眼下的身体和仍然插在尿道的玫瑰花枝。
他应当无礼,应当偕越,应当富有侵略性。
只是因为简玬想看到这一切而已。
因为简玬喜欢,所以他扮演狂妄的角色。但如果简玬真的不悦,他会立刻敏锐地不敢越线半分。
身体,学识,思想,一切都按照简玬需要的样子来塑造。与其说简玬喜欢挑选强者,不如说他更喜欢去挑衅强者。
五年来他变了太多,但始终忘不了跪在简玬脚下吃下的那个碎裂的苹果。
帕卡德将身子压低,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含入简玬的龟头。堵在他尿道的玫瑰没有让他软下来,用疼痛来持续地刺激他。这是简玬赋予他的疼痛,是简玬要求他做到的东西。他尽力地张开嘴,用整个口腔纳入简玬的性器。
——这真不是雌虫能有的玩意儿……
但帕卡德仍旧一点点坚定地吞入,即使项圈锁住喉咙,让喉咙更加紧窒,他也丝毫不考虑自己有窒息的危险,在把大半根性器完全塞入喉咙之后,他就开始缓缓地摆动头部,让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体里抽插。
口交的动作愈发顺畅,帕卡德的脸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已经窒息了,帕卡德却依旧不知疲倦地吞吐、纳入粗大的性器,他柔软脆弱的口腔和食道被完全撑开,即使是以雌虫强悍的体魄也难以承受这样强度的侵犯,尤其是在简玬没有控制他的身体的情况下。
“咕呜……”
帕卡德除了喉咙外,其他身体部位都没有和简玬接触。
他的身形比简玬高大上许多,即使灯光并不明亮,也能很明显地看出帕卡德的肤色比简玬要深。但就是这样强健的帕卡德,此刻正驯服地双腿大张,蹲在地上,身体前倾,为简玬口交。那根没用的狗几把只能作为取悦简玬的玩具,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简玬举起香槟,倾斜瓶身,缓慢地将酒液倾倒。
浅粉色的半透明酒液带着泡沫,从帕卡德的头部开始浇淋。液体由头发上滑落到脸部,帕卡德半眯着眼,刺激性的酒液滑过眼球,落下鼻子,闭塞呼吸。
帕卡德依旧在给简玬口交,双手撑地,头抬着,任由酒液呛入气管。他的食道口不住地痉挛,把捅进喉咙的简玬的性器含得更紧。
简玬没有停止给帕卡德身上倒酒。
酒液滑过喉结,落下锁骨,包裹胸肌,氤氲的酒气让帕卡德坚实的身躯泛着水光,液体落到地面上后在皮肤上留下水珠。脆弱地,转瞬即碎。
酒液打湿玫瑰花瓣,让花瓣掉落几片,落到地上。
伴随着帕卡德痛苦的吞咽声,还有不住把简玬的性器往自己身体内捅去的肉壁摩擦的粘稠声响,酒液落下的声音就显得更为淫靡。
简玬抬起脚,用脚趾按住插在帕卡德马眼上的玫瑰,就感觉到帕卡德下意识的颤抖。
玫瑰花梗还留在帕卡德的尿道里,死死堵着一切体液。简玬的脚趾往下压,揉碎了倔强地挂在花枝上的玫瑰花瓣,用脚来碾压帕卡德肿胀泛红的龟头,将玫瑰花梗插到尿道的更深处。被揉碎的花瓣再次被体液润湿。
这个过程对帕卡德来说缓慢而又煎熬,但他依旧稳稳地给简玬口交,直到感觉到简玬快要射了,才抬起眼,一边吞吐着简玬的性器一边用眼神无声询问。
简玬按着帕卡德的头,把他扯开,让他继续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高昂着头。帕卡德的喉咙一时半会根本无法闭合,一直张开着。简玬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了几下,再射到帕卡德刚刚被酒液刺激的眼球上。
帕卡德略显凶狠的双眼被裹上精液,有一些溢进眼眶,让他的双眼发红。他的脸上也挂着浊白的精液。他的呼吸却更加粗重,似乎无论用哪个部位,能在更深处承受简玬的侵犯都是一种至高的荣耀。
在简玬射完了,松开攥着帕卡德头发的手后,帕卡德伸出舌头,凑近简玬微微软垂下来的性器,像是食用美味佳肴那般仔仔细细地把那狰狞性器的每一寸舔净,再尽量让它们与唾液一起滑入口中。他口中的唾液一直在分泌,从不受控制的嘴角落下,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口交实在太痛苦,还是他真的认为这大量精液真的是某种美味。
“帕卡德,你真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总能把一切都做得那么好。”
简玬伸出手,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帕卡德的脸,习惯性地说着赞美的话。至于是真话是假话,没有人清楚。
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玫瑰花梗经过刚刚的揉捻已经开始刺激尿道到发疼,简玬的眼里却没有这一切。嘴上说着好听,眼里却是全然地漠不关心。
帕卡德酸痛的下颌终于可以活动,他抬头看着简玬,像是朝圣。穿着浴袍的修长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简玬的身后是宇宙,是满天繁星,自己却洁白到干净。
多美。
多不可接近。
让人沉溺到连明晃晃的谎言也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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