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两厌(2/2)
兄长脸色这般难看,约莫在心里骂惨我了,要不我先出去,等你骂畅快再进来。白季推开房门,好整以暇笑着说,
虽身陷囹圄,但白孟气势不减,他端持长兄做派,让白季别再顽劣快点放人,父亲宠他,但也不是不明事理!
白季脸色一冷,愠怒之色倒与白孟有几分相像,旋即他又露出笑容说,礼尚往来方为长久之道。他一脚踩在白孟腹部,朝柔软的皮肉使了死劲。
白孟还未开口怒斥,倏忽脸色一变,张口外泄地却是痛呼。可他好面子,更不想在白季面前丢脸,一阵钻心的痛硬是忍下来,憋得双眼通红,宛如濒死的白兔。
就是泥捏的人塑都有几分脾气,兄长你天天往劣弟小命上招呼,真当我不能拿你怎样?白孟在他脚下气息不畅,脑子里翻滚的声色俱厉一句也倒不出来。
他那张俏生生白净净的脸仿佛沾污了胭脂,红得滴血。白季有了几分兴致,解开躞蹀,金玉争鸣之声清脆嘹亮,衬得白孟粗喘之声格外低柔。他动作轻柔地撩开白孟纷乱的长发,一把攥在手中,拎鸡仔般提起正在贪婪呼吸新鲜空气的白孟。白孟大脑缺氧,反应迟缓,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眼神却早已转移到他身上,清凌凌的水眸还带着疑惑。
白季将躞蹀缠绕于他的脖颈之上,金饰尖利,冷气森森得逼醒了白孟的神志。
你!白孟欲要挣扎,奈何牵连头皮的长发被人一手握住,平时细心保养的黑绸,此刻却成了他最要命的锁链。脖间的躞蹀猛地收紧,忽地失去呼吸权利的他,猛地一窒,只觉天旋地转,自己快要身首分离。
放……极度濒死间白孟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挣开两根白季铁爪一般的手指,但这还不够,他还没能……自如的呼吸……
挣扎让他显得更狼狈,眼角泪水,唇边涎水,液体争先恐后外溢。他仿佛一块任人揉搓的海绵,在挤压下不断渗出水分。
白季手不闲着,嘴也没停,兄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料定我会与你争夺家主之位,可我一心向野,无心朝堂。这家主之位你要继承便继承了,害我做甚。这下惹了我,苦果还得你自己吞,得不偿失啊。
白孟不信他这套鬼话,仗剑天涯,云游四方这一切都是父亲的纵容罢了,弱冠之年后,争与不争,哪有他说的算!
……去死,白孟意志惊人,指甲唇瓣皆发紫的状态下,混沌的意识还能憋出两个字。
哎呀,白季一时啰嗦忘了时间,赶紧放开白孟,一边为他顺气一边说,差点失手杀了兄长,小弟多有得罪,还望兄长海涵。
知道得罪还不快放开我,我一日无踪便会引来父亲觉察,暗卫蛇动,你还要不要名誉了,白孟脸色难看无比,胸膛剧烈起伏着。
小弟也是守信之人,还没得罪完,断不可能放你走。父亲早就安排你去视察田庄了,我是“顺道”送你过去,还顺便瞧瞧家族产业。白季掏出两个铜制的糖丸一样的小物什,蘸一圈腻滑的脂膏,便往白孟偏安一隅的阳物中送,顶端铃口脆弱无比,又无遮掩,一下被白季擒个正着,一颗圆润的小缅铃伴随白孟一声痛呼,滚了进去。
白孟是少有的洁身自好之辈,哪受过这等可怕的极刑,缅铃遇水则热,震动不停,他只觉得还未完全恢复的神志又遭受另一番摧残,膀胱阵阵酸楚,似有饱涨错觉,不上也不下,逼得他眼眶赤红,蜷缩在地。
他最后一丝理智用在保持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这点上。唇瓣被咬得发白,他球缩在地,身体微微颤抖,不肯泄露一丝示弱的吟哦。
叫出来,不然再给你放。白季一掌掴在他堆叠着衣物的臀上。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他做得行云流水,丝毫没有敬畏亲仁之心。随着他的动作,白孟抖了一抖,不知何时高昂的性器,陡然射了出来。
无声泄出一滩白精,连白孟都显得十分错愕,他难以想象自己就这么轻易的……
白季显然被他木愣的表情逗笑了。没想到兄长身体如此容易欢愉,他勾起一颗缅铃,要往白孟后穴塞。
白孟脸色骤变,认知恍如地龙翻身般巨震。他手脚并用,笨拙地试图爬起来逃窜,却被拥有诡异怪力的白季死死按住,手掌完美贴合他脆弱的后颈,将他的头深深按去逶迤的长发内。白孟难以抑制地想死方才窒息时的绝望,他的求生本能战胜了理智,嘶哑着声音说,求你……
脆弱往往是政客的面具之一,白季对兄长的示弱存疑,但也害怕他真的精神崩溃,出一趟远门还给父亲一个痴呆的兄长,哪怕他再受宠也是要被打的。
他松手的瞬间,白孟并没有像他所想的抓住时机反击,他转过身,雪白的脸还有黑发的压痕。因为这次意外,他似乎厌恶极了自己的长发,迫不及待将其甩到一边,紧接着目光幽幽地看着白季。
白孟嘴唇开合,似乎有话要说。白季看他好似冷静下来,也顺着他的意思将他支起来。他脱力许久,只能靠在白季怀里,说个话还要费劲地抬头凑到白季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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