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病娇室友( 心安/要抱着睡 完)(1/2)
山村里房子家具都年代久,取自当地山上的木材手工打的,叶非白房里这张床也一样,在他年幼时候就已经存在,中间床板还换过一次,铺上厚厚的草垫,上面再加上两床厚实的棉花打成的被褥,舒服程度并不比城里高价买的床垫差。
只是由于用的年岁长,木架床,动作大了,就会“吱嘎”声响,初听到,苏清安受惊的转头看了两眼。
叶非白将他压在身下不动,然后抖开被子就像团蚕宝宝一样将他卷成一团抱在怀里,只露出个脑袋,伸手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揉了两下:
“这样睡吧,我再抱一床被子过来。”
苏清安从裹得严实的被子里挣扎伸出两只手,拉住他的胳膊不让动,指出问题:“抱不到。”
叶非白睨了他眼:“行。”
这下是真的答应了。
见他真应下,苏清安才松手,一骨碌坐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掉,等叶非白脱好鞋换上睡衣回个头,就看见他露着雪白的肩膀,缩在被窝里。
看见他回头,苏清安一把将旁边的被子掀开,白嫩的手心在床上拍了拍,很热情的邀请:“快进来哥哥。”
大片雪白的肌肤展现在眼前,春色撩人,叶非白扣着睡衣衣领处最后一颗扣子的手一顿。
点漆的瞳孔里深色暗涌。
床头枕头上的叠着整齐的睡衣被塞过去,叶非白顿了几秒才说话:“穿上。”
苏清安皱起眉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两下眼前的衣服,很不情愿:“难受。”
叶非白直接伸手拉过他,反身将人压在身下,呼吸喷洒在一起,暧昧顿生,他用温和的声音,说出下流的荤话:
“宝贝,就这么欠我睡?”
要求一个又一个。
苏清安眉眼一弯,笑的快甜成一朵花,伸出两只细长的胳膊就环在他颈脖上,神情愉悦满意:
“对呀,好想哥哥。”
话已至此,叶非白也没再坚持,小声的水声响起,苏清安偏寡粉的唇色被吻吮的红润,小口张着嘴喘气,琥珀色的琉璃瞳仁里蒙上层雾蒙蒙的水汽。
叶非白只离开了两秒,就伸出一根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在他嫩白的脸上吮吸出一口清晰的红痕,提醒说:
“宝贝,小点声,如果你不想把阿奶引过来话。”
“还是说,你想被人发现。”
叶非白脸上温和的笑意在暧昧的环境下仿佛染上了一层看不清的色彩,清浅的笑声,在耳边电流般瞬间让苏清安身体酥软,食指顺着摸进了温热的口腔:
“阿奶一直愁我以后娶老婆的事情,让阿奶看看她的孙媳妇。”
苏清安的耳尖泛起红,如水的杏眼瞬间睁大。
叶非白用手指在他嘴里搅弄一通,顺着牙龈摸着内部柔软的内腔,然后压着怯弱的舌尖玩了一遍,苏清安白皙的脸颊染上粉色。
等叶非白抽出,他急忙喉咙一动,吞咽了口口水,一缕未来得及的银丝沿着他唇角流出,将整个下巴都弄的湿漉漉。
苏清安抬手想去擦,许是动作急了,没注意力度,木架床发出一声嘎吱声,苏清安整个身体立马一僵,连大气都不敢出,竖着耳朵去听房外的动静。
偏偏这时候,叶非白的手已经移动到他的身下,宽大的手掌放在两瓣挺翘圆润的肉臀上。垂着眼,叶非白对上他的视线,软肉就在手心里揉捏动作。
苏清安“唔”了一声。
一下子整个人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炸开了毛,眼里迅速雾气更浓。
他记着刚叶非白说的不隔音话,刚还胆大包天勾着人,现在风声鹤唳,自己声音一发出,就整个人鹌鹑缩着头埋在叶非白颈窝里。
两根细白的胳膊倒还是死死的紧紧圈在叶非白肩膀上。
叶非白挤了点润滑液,顺着臀缝塞进里面,咬着苏小鹌鹑的红耳尖,问:“这么怕我阿奶?”
苏清安听见他又提阿奶,控制不住的闻声紧缩下,媚肉紧咬着叶非白的手指不放,然后叶非白微曲勾手指在里面动了动。
苏清安发出闷哼,声音埋在被子里,热气捂得叶非白脖子那块肌肤都出了汗。
他瓮声瓮气的回:“让阿奶知道不好。”
叶阿奶是叶非白唯一的亲人,待他热情但却真诚,像初始的叶非白,所以苏清安不讨厌,爱屋及乌,甚至真正拿她做长辈对待。
叶非白用一只手将他的脸挖出来,用手指揉开他紧咬的唇:“被子里闷,透口气。”
半个多月没肏过的穴道里又恢复紧致,叶非白耐心润滑,等肠液润滑液已经将甬道里弄的湿黏,三根手指都已出入顺畅,木床又发出吱呀声响,苏清安纤细白嫩的手往上一攥住盖着的被里,骨节紧攥绷紧。
没等他适应,叶非白挺动腰在温暖紧致的穴道里抽插起来,同时间低下头吻住了苏清安的唇:
“宝宝,现在满意了吗?”
不知是顾忌着身下年代老旧的木床,还是疼惜长途赶路的少年,叶非白的动作克制缓慢,黏稠的水声被厚重的棉被遮盖住,木床发出的声响并不明显,在屋外逐渐降大的雨声中,穿过墙壁,其实透不出。
但苏清安不知道,他此刻正处在情欲的快感满足和对外界会被发现的担惊中,内里又被填满的充实感,令他身心愉悦。
肠肉像一张张小嘴张合,紧咬着熟悉的外来物吮吸包裹,苏清安被肏的眉眼舒展,表情舒爽,白玉兰般纯洁的面容上满是春情,他紧紧攀着叶非白的肩,又将头埋在他肩膀里:
“满、满意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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