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c吹Y趴，姐妹一起训练服从，宁宁寻找金主之路（2/2）

“就是要那个……”小志等他拿到面前，伸手接了，眼睛还是没离开宁宁，心里盘算着什么。宁宁倒是专心于牙签游戏，完全没在意屋里多了个人。

小志拿了接线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老姜说：“爷爷，我可以带走一个吗？”

“客人的话，绝对不行。”

“不是客人，是个玩意儿。”小志说着，走到宁宁面前，弯腰拉起她的手，“跟我走。”

牙签哗啦啦掉了一地，宁宁急得要去捡，程威赶紧摆摆手：“去吧，我欠你一万，马上转给你。”

宁宁还没回答，就被小志拽出房间。

“我要拿衣服。”宁宁说。

“不用，我那里还有你的衣服。”小志说。他很久不见宁宁了，一下子看到她的身体，他脸上发烫，心脏砰砰直跳。手里捏着宁宁纤细的手，不禁心猿意马。

宁宁老老实实跟着他上楼，进入小志的房间。这里比宁宁想像中要清爽多了，毕竟连续三天通风，也被小志收拾得桌明几净。

小志关上门，问：“你饿吗？想吃什么？”

他回过头，在这个光线好的地方，才看到宁宁遍体鳞伤。她手臂、大腿和脖子遍布麻绳勒过的痕迹，嘴角有点撕破，乳头红肿，胸部有一块块青紫。

宁宁坐到床上，对他笑：“我不饿，直接来吧。”

她分开双腿，露出肿胀的阴唇。双腿间有几处擦伤，表面已经结痂。她的大腿后面还有一条条红色鞭打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连到屁股上。

一定很疼吧，小志想。些许同情并没有妨碍他赏玩地打量宁宁一番，然后他拿起手机：“我叫他们送粥过来。你可以去洗澡，想先睡觉也可以。擦伤膏可以用在那里吗？”

宁宁还是赤裸坐在他床上，大张着双腿，手肘在身后撑着。小志不知道这是坦诚还是无耻，她笑嘻嘻回答：“还要洗澡，你以为你花了钱啊？”

“你要钱吗？要多少？”小志在手机上打字，都没抬头。

宁宁静了一会儿，说：“要有鱼片的粥。”

“我知道。”小志放下手机，给她拿出一身睡衣，“你以前留在这里的。”

宁宁合上腿，翻身趴到床上：“我不想洗澡，会疼。”

“那就以后再洗。你离那个姓程的远点，他精神不正常，对女孩子挺狠的。”

宁宁趴在床上，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你包养我啊？”

“又来了，你不能自己去找个工作吗？”

“你为什么不去找工作？”

“我打游戏能赚到钱。”

“有你花的多？”

“我家有钱啊。”

“那你包养我！”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出去找个工作？”小志不耐烦了，“我只是看不惯别人欺负你，并不想一辈子养着你。我要你这个废物干什么？我连我自己都懒得管，不想多管一个人！你自己管好自己，别再给我找麻烦了！”

“不想管就别管，我找别人包养我。”宁宁始终没换姿势，没有抬头，也没有放太多情绪。她只是趴着，不断重复一句话。

“又不包养我，又这么多话……不给钱还教训人，你自己做得多好？……这么大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连个包都不给买……”

小志看她赖皮狗的样子，毫无办法，叹了口气。他又拿起手机：“我给你转了三百，让我上一下。”

“就三百？”

“你就值三百。”

“你这么有钱，多给一点嘛！”

“要是你做得好，再给你小费。”

“什么烂客人……”

小志扑上去，从后面抱住宁宁。他颤抖的手臂紧紧环绕住她，把脸埋进她头发里。“宁宁……”小志轻声叫着。

糟了，我太久没碰过真女人，是不是表现得太激动了？小志想，要是让宁宁发现了，她不会又抖起来吧？唉，还是纸片人好，无论我表现成什么样，都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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