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瑟斯×松田阵平×Gi【脐橙,雨中惩罚,失】(1/2)
琴酒半个身子靠在车上,夹在指间的香烟烧了半条,灰色的纸屑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起,忽的被一滴雨水砸断,烟灰飘到了皮鞋上,又被紧接着的雨水带走。
黑伞忽的展开,把银发男人遮的彻底,只露出一截下巴,夹着烟的手指微微蜷缩,最后一点火星也被按灭,天彻底的暗了下去。
还有两个小时,再看不到莫斯卡托的身影,这次任务就宣告失败,就像朗姆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找他茬的机会一样,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教训莫斯卡托的机会。
不。
琴酒更喜欢称呼这为“教导”。
听起来真是滑稽,组织大名鼎鼎的莫斯卡托,情报组数一数二的人才,居然也有被人教导的一天,而这一天,不过是每个疯狂夜晚中微不足道的一天。
“真是个不错的夜晚。”金发青年站在阳台边轻叹一声,长发披散在身后,隐隐带着未干的水汽,他几乎不着寸缕,全身只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衣,大片胸膛袒露在空气中,还带着湿气的发尾贴在后颈,发尾的水珠顺着脖颈爬到了锁骨,欲落不落的在突起的骨骼上摇晃了几下,倏地掉进酒杯里,甜腻的葡萄酒层层叠叠的泛起水波,撞到了透明的玻璃壁,弹回了小小的涟漪。淡金色的酒液上漂浮了一层浅色的膜,丝丝缕缕逃离大部队的怀抱,溜进了深处。
青年有一双异色瞳,鎏金与碧蓝,被这双眼睛注视时,没有人能够拒绝他。
比起莫斯卡托,他更喜欢别人叫他纳西瑟斯。古希腊神话中的水仙花少年,因美而生,为美而死,他的存在,就是人们对于美的至高定义。
纳西瑟斯伸手合上窗户,把所有窥探的视线和雨水尽数关在窗外,雨水疯狂的冲刷透明的玻璃窗,追逐着玻璃上透出的人影,不死心的撞击玻璃窗。
可惜它所追逐的人没有分给它一丝视线。
纳西瑟斯给自己倒了一杯莫斯卡托,甘甜的葡萄酒一直是他的首选,希望今晚的客人也会喜欢。
松田阵平捏着手里的纸条反复确认地址,这里就是上面说的犯罪分子的窝点了,据说他欺骗了警视厅高层的长官山田相窃取了大量资料,山田相在发现资料泄露后立刻自尽谢罪了,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么一张纸条,松田阵平被长官派来调查虚实,拿回被窃取的资料。
可他不知道,他也成了纳西瑟斯的目标。
【让他成为下一个山田相】
出乎意料的,松田阵平轻易进入了这幢宅子,铁门大开,像是在欢迎他的到来,整个屋子都亮着暖黄色的光,木质地板上铺了一层松软的地毯,每一步的踩在云端似的飘忽。
“晚上好啊,警官先生。”直通二楼的楼梯口忽的出现一个身影,金色的长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下垂,纤细的手腕半搁在楼梯扶手上,深红色的木漆在莹白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
松田阵平一抬头就被那双眼睛吸引住了视线,他不是高雅的宝石收藏家,描述不出来那双瞳的特殊之处,仅仅是用一个贫瘠的“美”字概括了呼之欲出的惊叹。
松田阵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那金色的漩涡牢牢的抓着他,蓝色的海啸铺天盖地的裹挟住他,无数双手拽住他的心脏,带着他跌进那双眼睛设下的陷阱中。
“哐当!”松田阵平用力推倒了身旁茶几上的玻璃杯,透明的杯具砸在柔软的地毯上,只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响,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叹息正义的警官先生从此陷入缚网。
【那双眼睛,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千万,不要和他对视。】
山田相留下的纸条背面本来留着这样的字迹,却被人坏心眼的擦去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这么不安好心。
可不就是纳西瑟斯本人嘛。
“还不上来吗,警官先生?”纳西瑟斯没有去管自己被砸碎的玻璃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楼下的不速之客身上,年轻的黑发警官分明全身都在叫嚣着抗拒,脚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一步一步踩在实木楼梯上,一步一步走近俯视他的水仙花。
“…你…你做了什么?”松田阵平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他的本意是质问,大脑和身体却被完全割裂开来,愤怒的情绪被从身体里剥离,单独囚禁在另一处,越是和那双眼睛对视,他的情绪就越发不受控制。
完全被…掌控了。
松田阵平暗骂了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几乎下一秒就要直接动手。
看起来真可怕。纳西瑟斯微微感叹了一声,不过没关系,没有人能够摆脱他的蛊惑。
“放松点,嗯?”
纳西瑟斯举着酒杯的手被松田拍开,酒液洒了出来,松田如他所说的放松了下来,松开的手握不住湿滑的酒杯,飞溅的玻璃碎在松田阵平的脸侧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略微翻开的皮肉像是一张不会呼吸的嘴一样半张着。
“真浪费,不过没关系,还有很多。”纳西瑟斯拿起桌上未开封的酒瓶,手腕一用力,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酒瓶上半身的细口断裂,酒液冒了出来,从松田阵平的发顶下流,顺着肌肤纹理滑进西装衬衫里。
仅剩的小半瓶酒液被纳西瑟斯喝了大半,火辣辣的痛感从食道传到胃袋。属于人类的感官正在一点点回归。
舌头跟着酒液爬上了松田阵平的脸,特意避开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在唇角停了一会儿。感受到松田阵平的心率加快,纳西瑟斯低低的笑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舌头,在松田阵平沾着酒液的唇上舔了舔。
没有温度,没有湿润感,只是皮肉之间的摩擦,仅有的一丝水迹还是酒液。
毫无意义的吻,说是吻都夸张了。
欲火疯狂的烧了起来,酒精确实是良好的助燃剂,皮肉摩擦一点点深入,在松田阵平错愕的目光中,纳西瑟斯的舌尖在口腔中长驱直入,灵活的在松田阵平的上颚上刮搔,紧接着去勾他的舌尖共舞,松田阵平很快反客为主,大力吮吸纳西瑟斯的舌根,直把人吸的舌根发麻。
殷红的舌尖被报复性的咬住,没两秒就成了轻轻的厮磨,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外紧跟而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越来越多的津液大量分泌出来,被彼此的唇舌吮吸了大半,在黏腻的水声中夹杂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半透明的水液在交缠的唇齿间偷偷溜了出来,弄湿了纳西瑟斯白皙的脖子。
氧气越来越稀薄,纳西瑟斯白净的脸上浮了一层红晕,他费力的推开松田阵平,氧气重新涌进了肺泡,纳西瑟斯略微调整呼吸,拉着松田进了房间。
窗帘拉了起来,投射上去的影子紧紧相拥,两个人影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呼吸也被对方吞噬个干净,星光忽闪忽闪的从松田阵平的视网膜上逃窜。酒杯倾斜,淡金色的酒液顺着脖颈流了一身,冷色调的胸乳上起伏着淡金色。
“感觉到了吗?”
“你让我兴奋起来了。”
带着酒精的吐息从耳道一直爬进耳蜗,暧昧的粉红气息一点点晕染暖黄色的光,麻痒爬上了脊骨,眼前的光忽明忽暗的看不分清。
只能听到纳西瑟斯的声音。
手指沾着酒精解开了松田阵平的裤子,半硬的阴茎被两只手包裹起来,顺着阴茎上隆起的青筋描摹,掌心揉开了透明的润滑油,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纳西瑟斯抽回沾着粘液的手,把松田阵平推到了床上,深色的背脊陷进了被褥,纳西瑟斯紧跟着挺起身跨坐在松田阵平的腰上,松松垮垮的腰带根本固定不住任何东西,敞开的浴衣堪堪挡住挺起的乳头。
“别乱动,你也不想失去下半生的性福吧?”
纳西瑟斯苍白的手指按在松田阵平的衣领上,灵巧的解开扣子,没两下就把松田上半身扒的精光,纳西瑟斯俯下身,胸乳压在松田阵平的胸肌上,腰臀下移,饱满的臀肉隔着些许距离,只用细长的阴毛去搔弄松田阵平的阴茎,金色的毛发带着点湿意吻上了松田阵平深红色的龟头,一张一合的马眼口吞进了一根细长的阴毛,微不可见的毛发带来无限的瘙痒。
松田阵平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兴奋,大量的马眼液从小孔里冲了出来,把纳西瑟斯的阴毛打的湿漉漉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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