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强制到底2（魔族先祖X魔龙）（2/2）

他爱极了楼应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模样，再坚不可摧的敌人遇上了他，都好似摧枯拉朽，轻而易举地被楼应强悍的力量而击杀。

楼应是帝岵手上最锋利的刀刃，直到凡界的大战惊扰了天界上神，这样的场面才被终止。

楼应被当时的仙首上神押回了天界，在诛仙台上受了九十九道天雷，罚他不分善恶是非，私自插手凡界事务。

玄龙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仍是不服，整个身躯被绑在柱上，含着血说道：“在吾爱之人面前，谈何是非对错？”

又一道天雷劈下，上神不忍再看龙族血脉被伤害至此，便遣人送其回龙族大泽休养，谁料想绳索刚断，楼应就挣扎着飞向凡界，落在彼岵山上。

楼应身上的魔气更重，不再有往日仙气飘然的模样，脾性也更加暴躁狠戾。

每当楼应发脾气，帝岵就会带他去彼岵山上走走，那儿灵植诸多，还有许多可爱的小玩意儿，楼应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彼岵山上的安宁没过百年，帝岵便开始继续开疆扩土。

第一战就拿下了妖族所有地盘，至此，凡界几乎全部都成为了魔界的地盘，因战而死的人全都聚在了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滔天怨气，苦海无涯。

第二战，帝岵就将目光放在了天界的地盘。

天界是楼应的家乡，楼应自然不同意，帝岵却坚守己见，两人第一次发生了龃龉。后来帝岵哄着楼应，却在他不注意之时悄悄攻上了天界。

当楼应意识到事态之时，天界已经被划分了上下二界。

最后那一战，楼应赶到了下天界通往上天界的入口。

两方在此交战，帝岵早就吞噬了西方的魔王，炼化出修罗骨，金光闪动之间便可杀人于无形。

楼应熟悉的上神一个接着一个消逝在战场之中，红着眼冲过去阻拦的楼应还是慢了一步，大泽的守卫仙人业已消逝。

与此同时，楼应感受到识海里的羁绊渐渐消失了，却不是和帝岵的，是他的祖父祖母，老龙王和王妃的，它们不知何故，消逝在了无涯海上。

“你来了。”帝岵收起法力看着不远处的楼应。

“为什么？”楼应颤抖着双唇问他。

帝岵毫不在意回道：“魔族需要天界的琼浆玉露，仙植灵草。”

楼应被关在了铁牢里，他没有苦苦哀求帝岵，数十天里一言不发。

他想着自己和帝岵的初见和相爱后的抵死缠绵，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消逝的朋友和祖父祖母。

这下他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了，这天底下没有第二条龙，也没有楼应的朋友了。

不知过了多久，帝岵才暂时放弃了对上天界的攻打。

那一夜他和楼应抵死缠绵，铁链拴着楼应的四肢，也锁住了他的法力。

四肢动用不得，楼应就用一张嘴咬得他皮开肉绽，尤其是唇上，撕了道口子，流出来的赤红鲜血在两人口中交换缠绵。

云收雨歇之后，帝岵道：“魔族已无战争，我需要一个王后，为我繁衍后代。”

楼应是男身，自然无法成为他的王后，为他繁衍子嗣。

“你去无涯海吧，为我镇守那群不听话的东西。”

楼应的眼泪流了下来。

被捆缚在无涯海下，繁杂的符咒一层一层施加在楼应身上，玄黑的龙身匍匐在海底，美丽又诡谲。

帝岵转身走的时候，楼应叫住了他。

“这一千年来，你对我可曾真心？”

帝岵的脚步一顿，转身看着他，一如一千年前鸣池初见，他道：“真心不渝。”

他觉得帝岵在撒谎，真心爱一个人，又怎会如此对他。

帝岵走了，往后的岁月里，他再也没见过帝岵的身影。在一些梦回之际，他仍会梦见少年时的他和帝岵，在彼岵山的小木屋外论道斗法，在人间的酒楼上听着小调喝酒饮茶……

其实最难以忘怀的，还是鸣池初见，那样可爱的，倔强的小小少年，在游历了天界一圈后，终于鼓起勇气来问他名字。

在分别时终于敢反手牵住他手，轻声问：“我们以后是好友了吗？”

他是那样勇敢又真挚。

果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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