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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没脸红,你看错了,末席,这是过敏反应。”
潘塔罗涅的手在颤抖。
“哇,你的手也好烫。你对什么过敏啊?”达达利亚若无其事地问。
“……过敏源还不清楚。”
潘塔罗涅紧张地眨眼。
“嗯……”达达利亚又是忽然贴近,几乎是脸贴脸地对着他说话,呼出的热气喷在潘塔罗涅鼻尖,“不会是对我过敏吧?”
潘塔罗涅感觉自己快昏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达达利亚抱着肚子放声大笑,“潘塔罗涅老爷你清醒一点!哎呦,噗……噗哈哈哈哈哈……别生气嘛,我以后真的不开这样的玩笑啦!”
他兀自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小腹还是笑得隐隐作痛。潘塔罗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达达利亚有点疑惑,抬头时发现潘塔罗涅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头顶发呆,和达达利亚对视了好一会儿才不自然地挪开眼睛。
过了好久,潘塔罗涅才说:“……我不介意。”
达达利亚说:“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你开的玩笑……就是你刚刚说要亲我的那个。”潘塔罗涅的口气像个幼稚又情窦初开的小孩子。
达达利亚想了想,说:“以后我还是不说了吧,感觉逗你挺有罪恶感的。”
“……扣工资。”
达达利亚茫然地说:“啥?”
潘塔罗涅说:“如果你以后不和我开类似的玩笑,我就扣你的工资。”
达达利亚闻言大为震惊,略略思考后深有所感,凝重道:“你是我见过最霸道的霸道总裁。”
整备好行装后,达达利亚准备再去找摩拉克斯问问怎么出去。潘塔罗涅猜到他的想法,又有些闷闷不乐。达达利亚于是哄骗道:“我马上就回来。”
潘塔罗涅阴森森地说:“我看你是要亲完他再马上回来。”
达达利亚哂笑道:“哈哈,怎么会,回来也亲你。”
说完这句之后达达利亚立刻溜之大吉,不给潘塔罗涅继续扣帽子的机会。步伐渐远,达达利亚的表情也冷下来——摩拉克斯仍是那样,在不远处等他。
不等他先开口质问,摩拉克斯便说:“要现在出去吗?”
“嗯。”达达利亚在他面前站定,他仔细观察摩拉克斯的脸,岩神确实有副好相貌,玉石般雕铸的面容看不出年岁,沉淀的只有从容。
“也是时候该回去了。”摩拉克斯道,“我们不能耽误得太久,现世中灾难肆虐——”
“但璃月一片祥和。”达达利亚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告诉我真相。”
摩拉克斯笑道:“真相吗……阿贾克斯,你想要真相?”
“那些你从未告诉我的事情……”
“只有自己求来的真相,才最刻骨铭心。”摩拉克斯道,“说说你的想法吧,阿贾克斯,我在听。”
“璃月根本不像你口中那样爆发什么旱灾,我猜,是其他的灾祸。但我从未收到任何线报,璃月如今还是太平盛世,神通广大、爱护子民的岩王帝君啊,是你为璃月挡去了天灾吗?”
“守护璃月的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任何人。”摩拉克斯模棱两可道。
“守护的代价是什么?你把帝君官印交给我,孤身一人来到至冬,临走前又和璃月的仙人们交待了所谓的事宜……钟离先生。”
达达利亚咽下一口涎液,真相使他愈发焦躁。
“你是在托孤吗?”
“合情合理的推测。”摩拉克斯道,“但还有疑点,阿贾克斯,假设我真的以性命为代价保护璃月,并且死期将近,那我为什么不留在璃月等待迟来的死亡,而是来到了至冬?”
“……因为在你的计划中,要用到我……利用我,反抗天理。”
摩拉克斯摇摇头,言语平和,循循善诱,“阿贾克斯,试着再大胆一些。这是帝君本纪中会记载的说法,但你和史官不一样,你更了解我,说一些史官会嗤之以鼻的,谣言野史,吧。”
达达利亚说:“……为了我。”
他看见钟离欣喜地微笑,眼尾飞红都浸染喜悦的气息。
钟离一如既往,温和地说:“是的,阿贾克斯。我大限将至,临行前想多看看你,多和你说话,拥抱,亲吻。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死去,我愿意让你的怀抱成为我最后的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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