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0.5)(2/2)
“老师的逼里面是不是痒?吃进去就不痒了。”
“我喜欢老师发骚的样子。”
林净潮带着她的手掐弄乳尖,细密的吻捕住她的呼吸。
杨慕灵双手撑在他的肋下,抬起屁股,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穴肉周围红白相间。
杨慕灵无力的摇头。
“不行了……吃不下……的……”
“怎么会呢?老师的小逼我吃过,很深。”
林净潮掐住她的阴蒂,杨慕灵仰头一声短促的叫声,喷出一股水来,聚在他小腹上,淅淅沥沥的向下流。
林净潮按住她的腰往下吞,肉棒向上顶,他盯着小穴一点点吃进肉棒,直到毫无缝隙的填满,双方都发出一声喟叹。
林净潮扇了一掌正在弹动的乳肉。
“别偷懒。”
杨慕灵含着啜泣缓缓的吞吐花心的肉棒,穴紧,动得慢,每次含弄都完全撑开了花径的褶皱,戳到最里面的小嘴,让她大声哭叫,慌忙抬起屁股,不敢再进去。
逐渐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喘气休息,穴口还一缩一缩的,对林净潮完全是折磨。
咬着牙拨弄她的唇瓣,“只有嘴厉害。”
杨慕灵半阖着眼,额间细密的汗珠滑到鼻尖,勾住了他的手指。
林净潮蓄着力,双手在滑嫩的腰上攀揉,猝然握紧,小腹绷紧,整个人被他的力量带到空中,而后又被他的肉棒破开,整根插入。
反反复复的被抛到空中,被钉进肉棒上,宫口开始松软,穴口发麻,小腹开始紧绷,在用力插进宫口的时候失声高潮了,水线溅到林净潮的唇上,是咸的。
花径绞的动不了,林净潮掰开穴口,使劲往里插了两下,抽出来在她的大腿根留下一滩精水。
林净潮抱紧还在痉挛的杨慕灵,在红肿的眼皮上啄吻。
“老师,好厉害。”
“我好爱你。”
林净潮喃喃低语道,这话一出,他也愣了一下,飞快垂眼看她。
杨慕灵仍是微张着嘴,平稳的呼吸,置若罔闻。
这才松了口气,仰面朝天。
之前也曾擦肩而过,不过是两条平行线,双方眼中都没有出现过对方。
恰恰是办公室鬼使神差回头的那一瞬,愤怒、悲伤、凄楚、憎恨负责的情绪全部涌上来了,他们应该认识。
寻求答案而三番五次的靠近,获得的却是一丝心安,一种诡异的依赖,毫无理由的,他想,应该是爱,只有爱才是突如其来的。
爱是纯粹的,任何影响纯净度的因素都要剔除。
草莓酸不过他的心,篝火也烤不暖身,顾贺像水草一样缠着她,呆笨的样子,快要溺毙了也不知道松手,还有有乐于助人的他,一寸一寸割断连接,不求回报。
林净潮收紧了双臂,杨慕灵不适的推搡他,回到原来舒适的状态。
顾贺手里的资料换成了一袋垃圾,神情落寞的向宿管赎回自己的证件。
勉强一笑,宿管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只觉得他是想在老师面前献殷勤,扑了空,哪有什么非现在不可的事情,只是被欲望催化的情绪。
冷风一吹,心凉了大半,再不情愿,他也走出了门外。
劳动实践结束了,收尾工作还拖拖拉拉的在进行。
鉴于林净潮是伤患,只用交劳动报告就行,姚江却很热心,多打了一份照片,当作人情塞给了林净潮。
有总比没有好,做全总比半吊子好。
姚江这样说。
林净潮接过牛皮纸信封,漫不经心的笑着,两根指节随手把玩着,眼皮一番,却是落在阴郁背影的顾贺上。
他抬手示意,向他道了谢,给出一个更有价值的交换。
“下次有事跟我说。”
姚江摸笑呵呵的摸着后脑勺,回了自己的座位。
林净潮把信封放到了抽屉里,和另一份信封迭在一起,粗略一看,差异甚小。
林净潮给杨慕灵打三个电话,有两个是不接的,还有一个是拉黑的。
接了第四个,他开口央求把号码拖出黑名单,不同意也不着急,想着法的约她出来,吃也好玩也好,就差贴她身上了。
杨慕灵被缠的受不了,挑来挑去,还是第一个好满足。
第五个电话,是林净潮接的。
他爸爸,林国梁语气难得的焦急,让他立马到医院来,他侄女病了,高烧,难受的哭,哭完了又睡,自己不舒服,看得人也心疼。
联系不上她爸爸,平时就和林净潮亲近些,林国梁下了死命令了,让他无论什么事都先放一边,回来再说。
他拿了手机和车钥匙火急火燎的出门,碰上了准备送报告的姚江。
今天是最后一天截止日期,姚江好人做到底,问他要不要帮他送办公室去。
林净潮没心思操心其他的,随口答应了,临走嘱咐他,照片在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