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1/2）

海岸边，

礁石之上。

咻咻咻——

宇智波鼬不断向空投射苦无，数量不少的苦无在半空撞击后，以诡异的角度攻击。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飞速结印，一连串的小火球从他口中射出。

火遁·风仙火之术！

攻击密不透风，寻常的中忍面对这样的攻势也要一阵手忙脚乱。

宇智波空並没有动作。

就在攻击即將接触衣角的剎那……

周身骤起深红色的查克拉涟漪，如湖面盪开的波纹，带著摧枯拉朽般的炽热。

苦无和火球在查克拉衝击中寸寸崩解，化作碎片零落。

……

宇智波鼬没想过自己的攻击能伤到老师，但这样的破解方式，还是让他无法理解。

彭！！

突然，视线中的宇智波空消失，取而代之是后背传来的剧痛。

咔嚓——

先传出的，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咳……”

宇智波鼬咳出一口浊血，躯干就像是被大山压住，动弹不得。

恐怖的查克拉像是洪流般一遍遍冲刷他的內心。

第一次……

他觉得自己如此接近死亡！

宇智波空一脚踩在他后背，垂眸缓声。

“你需要明白一点。”

“瞳术，忍术，技巧，都只是以弱胜强的手段。”

“当双方的实力差距大到一定程度，这些都是无用的行为。”

“鼬，我不是你认知中的老师，我不会像止水一样，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在我开口说比试开始之时，你应该做的是逃跑，而不是对我发起攻击。”

……

宇智波鼬死死咬牙，忍住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好一会，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之际，压在身上的恐怖查克拉如潮水般褪去。

宇智波鼬总算有了支配四肢的权力，擦去口鼻渗出的鲜血，眼神还带著惊魂未定。

刚才……

老师真的对我有杀意！

……

他曾通过坠崖，想要领悟生命的意义，他並不畏惧死亡……

本来以为是这样的。

但他无法接受自己在一场比试中，这样隨意的死去！

“你在思考生命的意义，怎样死去才算是有价值吗。”

宇智波鼬勉力抬头，看到空隨风摆动的衣角，骨骼受创，让他做不到直视那双眼睛。

“你没有资格思考这种问题，我也没有。”

“忍界，木叶，甚至是你的父亲、止水，总是试图让你去思考，去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方式。”

宇智波空蹲下身子，伸手掐住鼬的下顎，双眸平静如水。

“从现在开始，忘记那种无聊的东西。”

“记住身体的痛苦就可以了。”

汹！

赤红色的查克拉涌入宇智波鼬的身躯，强行掰正了他的骨头。

伴隨而来的是烈火焚身的巨大痛苦。

“啊啊啊啊！！！”

宇智波鼬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吶喊出声。

……

“痛吗？”

宇智波空燃烧的手掌揉捏著他的脸，继续说著：“但我告诉你，和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比起来，这种程度称得上温柔。”

“总要有人承受痛苦的，如果你不行的话，这份痛苦就是佐助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