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嫁给爱情,我怎么可能会哭呢?(2/2)
江烬晚揪了揪自己散乱的长髮,突然衝到霍泽庭跟前,伸手挡住他的鼻樑,仔细地打量,“你跟你爷爷是不是很像?”
闻著媳妇手上沐浴露的香气,看著她瞪得圆圆的杏仁眼,霍泽庭心头一颤。
他长臂一伸,將人搂坐在自己腿上,“对,没受伤之前,我跟爷爷长得很像。”
跌坐在硬邦邦的大腿上,江烬晚激动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想到自己嫁的是歷史书里伟人的后代,她不禁又担忧了起来,“我是个资本家大小姐,你爷爷能接受得了吗?”
“我爷爷从来不在乎这些。”霍泽庭將脑袋搁在媳妇的肩上,“现在敌特势力混乱,党派斗爭混乱,爷爷说很多人无辜被牵连,这些混乱的形势,慢慢都会平息的。”
跟媳妇领了证后,他就托人去调查岳父、岳母的下落,顺便也查清楚岳父跟岳母被人诬陷下放的真相。
眼下,还不好直接平反,不过他已经安排人去照顾岳父跟岳母了。
这些事,他都写在信里告诉了爷爷。
爷爷就回了俩字,“放心。”
对於霍泽庭的话,江烬晚没有完全放心,这种家庭要求总归会比普通人家更严格的。
隨著她的思维发散,身体无意识地来回动了几下。
直到身下多了样东西,江烬晚意识突然被拉回,身体陡然僵住。
霍泽庭身体也僵住,他本来想把媳妇扶起来好缓解尷尬,结果发现对方已经察觉到他的尷尬。
空气中突然好安静。
外面的虫鸣跟蛙鸣越发地清晰。
霍泽庭的胸口跳得如同擂鼓,汗珠子从额头上往下滴,他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这一刻,身体仿佛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尤其是看著媳妇羞红的脸蛋,嫣红的唇瓣,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朝前贴去。
唇齿相贴的瞬间,霍泽庭一手扣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炙热地缠了上去。
初次亲密的他,靠著野兽般的本能进攻,研磨,吸吮。
江烬晚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沸腾的水壶,滋滋作响,完全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直到两人倒向床上,霍泽庭突然弹跳起来,冲了出去。
她才慢慢地清醒过来,摸了摸红肿的嘴角,听著隔壁冲凉的声音。
这个憨子!
冰凉的井水冲在身上,却冲不去霍泽庭心头的火热。
还有两天!
他一直把婚姻当作一种神圣的契约,想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他们的新婚夜。
*
海口秀英港港口。
一对五六十岁左右的夫妻,背著包袱摇摇晃晃下船。
老太太的高颧骨显得刻薄,眉头上一颗黑痣更是增添了几分不善,手里牵著个五六岁的男孩。
男孩盯著旁边三四岁的小女孩手里冰葫芦流口水,“奶奶,我饿了!”
黑痣老太伸手摸了孙子脑袋,“等到你叔叔家,就有好吃的了。”
“不要,我就要吃冰葫芦!”说完,男孩就衝到小女孩跟前,一把夺过人家手里的冰葫芦,朝嘴里塞。
小女孩嚇得哇哇大哭,“……!”
女孩妈妈刚才在整理包袱,没注意,这会扭头一看,立马衝上去夺回葫芦,“你这孩子,怎么抢我家女儿的葫芦?”
男孩刚塞到嘴里,还没来得及咬,就被夺走,哇地一声躺倒在地打滚,“坏人,抢了我的葫芦!”
刚才男孩抢得快,没人注意这边,女孩哭引来注意力,正好大家看见女孩妈妈夺回葫芦的场面。
有人出来指责,“大人怎么抢孩子葫芦?”
“谁抢他的葫芦?分明是他抢我女儿的葫芦,还倒打一耙!”女儿妈脸气得通红,“什么玩意哦!”
黑痣老太眼睛一瞪,“我家孙子才几岁啊?你一个成年人,抢他东西真不是个东西!”
“你才不是个东西呢!”女儿妈性子也泼辣,听到黑痣女人的话,立马懟了回去,“我跟你们非亲非故,你家孙子抢我女儿的冰葫芦,你不管教,还好意思在这骂人?”
“啊?原来是不认识的两家人啊?我还以为是一起的呢,那怎么能抢別人东西呢?”
刚才帮著小男孩的那个人听明白,反过来指责老太太。
黑痣老太衝著旁边人骂回去,“要你们管?”
又扭头朝著母女俩威胁,“我儿子是部队里首长,你再在这胡说八道,等会我要告诉他,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