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5 我的血仆,身心,都只能属於我。明白了吗?(1/2)
季妄弦男音清澈:“蠢东西,贺渊隨便你,別弄死就行。威彻尔,我先带走了。这次算是你欠我的,不然我的神父会把你的城堡烧成废墟呢。”
塞繆尔:?
他请问呢?
季妄弦一下近到威彻尔的身前,手掌覆在了威彻尔的眼睛上。
他嘴唇贴在威彻尔的耳旁,轻笑道:
“威彻尔·莫特莱克,每次都被我封去感官的感受如何?”
威彻尔气息不稳:“你明明可以如塞繆尔一样,光明正大地与我们对抗。”
“是你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很狼狈,才让我有可乘之机。而且,我的神父,塞繆尔没醒的时候,我或许与你战斗,会两败俱伤,但是,塞繆尔醒了呢。”
季妄弦灰蓝色的眸子弯起,
“告诉我,你没有厉害的同伴,你只有你自己,你拿什么与我抗衡?”
威彻尔一下哑了声音。
“放过季妄弦和贺渊,我跟你走。”
他手指扣紧,指节泛白。
“放过他们?”季妄弦歪头,“神父,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威彻尔空洞的眸子望向季妄弦的方向,低低道:“你想要的是我,不是他们。如你所说,他们很弱小,对你构不成威胁。”
“呵......威彻尔,你就这么在意这两个人吗?”
季妄弦眉眼闪过一丝戾气,
“可是,你越在意他们,我越想他们死怎么办?”
他说著,瞬间將失去五感、浑身戒备的贺渊抓在手上,扔开了贺渊的长剑,一下解开了贺渊的触觉。
塞繆尔看见季妄弦的动作,长嘆一声,坐在一边开始看戏。
威彻尔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他就听见贺渊的一声闷哼。
季妄弦拨弄著贺渊断掉的手指,皱眉:
“贺渊,让我们的神父听见你的惨叫好吗?不然你骨头都碎了,他也听不见,我还要怎么让他明白我的意思?”
贺渊紧紧咬住牙,一声不吭。
季妄弦尖锐的指甲一下划在了贺渊的额头,將他的额头割开了一道细细的缝。
鲜血瞬间流出来,覆住了贺渊本就失去视野的双眼。
贺渊呼吸急促,即便心中恐惧,手指却还是紧紧扣上了绑在腿上的枪,试图找机会反抗。
“vesper!”
威彻尔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
季妄弦一下握住了威彻尔的手,带著他抚上了贺渊的头皮。
威彻尔感受到指腹下皮肤的裂痕,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季妄弦带著威彻尔的手指在贺渊的额头轻轻摩挲,鲜血染红了两个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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