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殷奉进入急救室(1/2)
季徽端起咖啡,看似认真地看电脑上的文件,脑海里却不由得回忆起,昨晚殷奉给他看订婚戒指和他道歉的画面。
男人面容冷峻,五官线条柔和下来,就连语气也比以往缓和许多。
季徽眸光微动,抿了抿唇道:“你不用这样。”
殷奉没有收起铂金戒指,认真对季徽道:“这件事是我的错,我认,你这么忙,我不应该拿订婚的事情打扰你。”
殷奉话落,季徽手指微动,总觉得自己像一个得了手就不负责的渣男。
但他和殷奉的情况同其他情侣不同······
当晚,殷奉表示自己以后会全权负责订婚宴,还有结婚宴,不会再让季徽操心。
季徽心烦意乱,眼前的文件也看不下去,打算去公司上班。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待在家里,心神鬆懈,无心工作才开始胡思乱想。
到达公司,季徽下车后,被忽然出现的人拦在停车场。
他抬眼,皱了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正被朝董事长关在家里反省的朝任。
最近朝任瘦了,他既要对付闻氏集团和闻则络,又要预防殷奉在身后放冷箭,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我来找你。”
朝任道。
停车场人来人往,季徽不喜欢大家扫过来充满好奇的目光。
他对朝任道:“跟我上去。”
季徽先抬步,朝任跟上。
他注意到不远处跟著季徽的保鏢。
朝任语气不明:“我来找你,殷奉应该不会生气吧?”
季徽淡淡道:“他生气也是去找你的茬。”
见他没有否认自己和殷奉的关係,甚至没有排斥殷奉派人跟著他,朝任脸色微沉。
为什么才几天不见,季徽对殷奉的態度就不一样了?
到了会客室,助理上了咖啡后离开。
季徽和朝任面对面坐著:“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还有正事做。”
“我才帮你解决了闻家,你就对我不耐烦,这算是卸磨杀驴吗?”
朝任放眼观赏起季徽平日办公的地方。
和闻家对抗一段日子,朝任显然冷静沉著许多,脾气也没有那么火爆了,刚刚还不开心,现在仍能坐下来和季徽好好说话。
面对他的话,季徽没有一点心虚:“你们对付闻家后,享受到的好处不少,何必打著为我的名头?”
朝任冷笑一声。
这次围剿闻家,他们朝家和傅家顶多就是喝了几口汤,殷奉才是真正的坐观龙虎斗夺得许多好处。
朝任看向季徽:“殷奉知道我们在乎你,利用你让我们去对付闻家,自己从中谋取好处,你就甘心白白被他利用吗?”
季徽当然知道殷奉做的事情,但对方从闻家夺得的利益都给了他。
季徽没有说出来。
他目光扫向朝任:“被你们玩弄和被他利用有什么区別?”
朝任哑口无言。
对於从前欺负季徽的事,他仍是心虚的。
季徽开口:“还是有区別的。”
迎著朝任的目光,季徽道:“好歹被殷奉利用完后,我能得到切实的好处。”
朝任脸上划过难堪。
季徽不打算陪他浪费时间:“没事的话,我先去工作了。”
朝任叫住他:“我们是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朝任不想和季徽做朋友,他想和季徽在一起,可有些事情不能急,得一步一步来。
背对著他,季徽唇角一扯,笑得讽刺,眼底情绪却不再浓烈:“如果可以,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前世,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闻则络得到惩罚,朝任作为帮手,虽然没有做的太多,也是致使季家灭亡的推手之一。
此次狙击闻家中,朝家傅家都受到重创不復从前,季徽渐渐释然,不再执著前世的事。
他离开会客室,叫来助理:“送客。”
傍晚,季徽刚处理完一份文件,助理敲门进来:“季总,殷总来找您了。”
季徽放下文件,立马想起,自己昨晚答应和殷奉回殷家老宅。
他起身走出办公室,离开前对助理道:“给今晚加班的员工点外卖,走我私帐。”
助理连连道谢:“谢谢季总。”
季徽准备坐电梯,一旁会客室的门被打开,季徽才发现殷奉上来等自己。
殷奉没有说自己等了多久,对季徽道:“走吧。”
季徽点点头。
上了车,殷奉从车载冰箱拿了个三明治出来递给季徽:“助理说你一个下午待在办公室,什么东西都没吃,先吃个三明治,还有一小时才能回到老宅。”
此时,季徽的肚子確实有些饿了接过三明治。
看他认真咀嚼著嘴巴里的食物,殷奉又拿了瓶牛奶给他:“喝点东西,三明治有点干。”
季徽吃完喝完后,殷奉道:“我们结婚用的钻戒,设计师已经確定终稿,明天拿给你看,爷爷也给我们看好了结婚的日子,和订婚相差半年,到时,你看看要邀请谁,这次订婚宴,按照你的意思,不会邀请很多人,但结婚宴还是要办大一点。”
“我会让秘书送一些喜帖给伯父伯母,让他们邀请自己的朋友。”
殷奉办事非常地妥帖细致,季徽在一旁听著,只有这种感受。
他开口:“都······”
话还未说完,车子一拐,季徽整个人向旁边摔去,原本以为会狠狠撞上车身,季徽准备好迎来疼痛,不想,殷奉搂住他,將他护在怀里。
殷奉看向前方,冷声呵斥司机:“怎么开的车?”
司机努力握著方向盘,脚下狠狠踩著剎车,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脸色惨白下来:“殷总,车出问题了。”
此时,他们正在郊外,周边寂静没有多余车辆,只有他们坐著的车,一路向前奔驰。
车身非常摇晃,季徽努力从殷奉怀里出来,神色冷静,手掌却不由得攥紧:“有人动了你的车。”
殷奉点头:“应该是策划了很久,前两天,我经常坐的车送去维修了,这辆车是我日常备用的。”
他的车一向有专人看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要么是看管的人有问题,要么就是······
车头撞到一个路牌,季徽整个人一晃,身体朝前撞在殷奉胸膛上。
殷奉发出一声闷哼。
季徽撑著殷奉身体起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前面,司机急忙道:“不好,前面是江流!”
殷奉果断道:“跳车。”
季徽同意,海市的江流很深,尤其是最近下了几场大雨,江流又急又深,连人带车掉下去,季徽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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