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势在必得(1/2)
微垂眼眸,季徽没有否认:“是。”
殷奉目光一沉,下頜线锋利。
“那天为什么说谎?”
季徽低声解释:“我本来打算告诉您实情,但害怕您知道后会生气。”
殷奉沉默,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在警告季徽远离朝任几人,对方害怕自己知道实情后会怪罪他。
季徽继续道:“那天晚上,我原本参加著宴会,中途遇见朝任后,对方没有问我的意见,直接拉著我去庄园,我打算敷衍他一会儿就回家,没想到,他把我带去天台吹了一晚上冷风。”
季徽三言两语撇清自己,向殷奉说明那天晚上,自己不是自愿的。
他说的一点都不心虚,因为事实本就如此。
季徽微垂眼帘等待殷奉的反应。
许久,对方开口:“我知道你以前和朝任傅承越闻则络走的近······”
“但是”
殷奉抬眸,目光投向季徽,声音冷沉:“我说过你现在是我的人,你拒绝他们,他们不敢动你。”
殷奉从来没有一句话重复几遍,但对眼前的少年是例外,对方一次又一次不把他的话放心里。
季徽原本以为自己很会忍耐,但听著殷奉的话,仍觉得刺耳极了。
在对方眼里,他好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是一个物品附庸,殷奉每一次理所当然说自己是他的人时,季徽心里都会生出浓厚的不適。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受了苏时愿的挑衅,现在又要回来应对殷奉的问责。
季徽耐心渐消,第一次没有在殷奉面前维持完美的演技。
他语气微冷:“殷少,我想您弄错了一件事。”
“我和您是契约关係,文件上白纸黑字註明,双方不得插手干扰彼此的私事,朝少强迫我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但我和傅少闻少的往来多是为了公事。”
“您一次又一次强调命令我远离他们,但公事为重,恕我答应不了。您如果接受不了,可以结束这段关係。”
在殷奉黑沉眼神的注视下,季徽没有躲避,吐字清晰。
“我会將您送我的股份股票等物品原封不动送回。”
话落,整个別墅陷入寂静。
上一次,季徽提出结束这段关係时,整个人处於弱势,但殷奉对他一次比一次过分,步步紧逼,季徽实在受不了了。
驀地,殷奉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害怕外界知道我们的关係?”
此话一出,季徽瞬间抬头和对方对视。
殷奉眼眸黑沉沉的压迫感十足。
下一刻,他起身朝季徽走去,沉闷的脚步声在客厅响起,就像踩在季徽心臟上。
季徽呼吸一滯。
隨著殷奉的逼近,季徽身体往后退,但没走几步,男人就到他身前。
手掌握起季徽的下巴,季徽被迫抬首,殷奉俯身,直至两人之间相差微许距离,他才停下动作。
恍惚间,季徽好似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雪松香气。
望著殷奉晦暗不清的眼眸,季徽一时间忘记眨眼。
“殷少······”
两人脸对脸,身体贴著身体,属於对方的烫热和气息隔著衣服传至季徽的身体。
他表情紧绷,声音略微滯涩,完全看不出刚才冷声反驳殷奉的姿態。
攥紧身侧的手掌,季徽想,他刚才衝动了。
摩擦起掌下人细腻的皮肤,殷奉反问:“想要结束这段关係?”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季徽没有回答。
“谁告诉你,这段关係是你想结束就结束的?”
殷奉的手掌从季徽的下巴移到脖颈,略微粗糙的掌心摩擦著细嫩的皮肤,季徽有些难受。
下一秒,他微微睁大眼睛,对方一手握著他的脖颈,还用力摁了摁他的喉结。
下意识的,季徽的眼眶出现生理盐水,他的喉结动不了,在殷奉的手下艰难求生,隨著殷奉手指不断摩擦,季徽的眼尾都变红了,整个人在殷奉手下挣扎。
殷奉的眼神却越发深沉起来。
少年被他掌控著,难受的快要流泪了,却无法挣扎开他的禁錮,可怜极了。
下頜传来一股力量,季徽的头越发的抬高,纤长白皙的脖子就像天鹅一样,殷奉覆身而上,季徽的口唇呼吸全都被堵住了。
被禁錮在殷奉怀中的双手动得越发厉害,殷奉却一只手压制住季徽的反抗。
许久,季徽才从窒息中解脱,侧过身子偏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是最后一次。”
季徽整个身体侧著,没有回头。
殷奉的声音继续响起:“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向外公布我们的关係。”
从一开始,殷奉就没有想过要遮掩他和季徽的事。
季徽攥紧身侧的手掌,虽然对方没有明说最后一次是指什么,季徽却明白,如果他再被殷奉发现,他和朝任等人私下相处,或者提起结束关係的话语,殷奉······
季徽开口,嗓音沙哑,不知是喉结被玩弄太久,还是接吻太久的缘故。
他微垂眼眸,遮掩住眼底的煞气,轻声道:“我知道了。”
这天后,殷奉没有表现出异常,他对季徽和往常一样,季徽也维持著以往的温顺。
两人就好像没有爆发过矛盾。
从会议室离开,季徽抱著一沓文件,经过一间半掩著门的活动室时,他停下脚步。
一阵沉闷的殴打声,还有一道不敢大叫的隱忍痛呼声传出。
透过门缝,季徽看清里面的情形。
一行人背对著他,几道人影或站或蹲,季目光一转,瞳孔微缩。
活动室內,闻则络坐在桌子上,一脸漫不经心,眼眸半垂著,一个男生满身是伤地跪在他身前,与此同时,还有人不停往男生身上招呼。
一个拳头砸在男生的背上,发出沉闷声响。
“还敢不承认!闻少上次给你的项目,你捞了多少油水?”
背上火辣辣的,骨头好像断了一两根,男生痛苦地往地上一躺。
他一边哭著,一边朝闻则络求饶:“闻少求求您饶了我吧,是我鬼迷心窍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你小子想的美,这次不交代清楚,你能不能完整的走出这间活动室都是问题。”有人狠狠道。
“你把钱转到哪儿去了?”
闻则络缓缓开口。
“······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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