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滚开狗东西(第一次)(1/2)
话落,包厢安静起来了。
其他人静静地看著眼前一幕,没有阻止也没有附和男生,季徽是朝少带来的人,虽然从前朝少很討厌对方,但今天带对方来参加庆功宴,在没有摸清楚朝任的意思前,聪明人不会为难季徽。
也有好几个人一脸感兴趣,兴致勃勃地盯著季徽等他回答。
在他们看来男人喜欢男人不是大事,在座不少男男女女都是男女通吃,地位上来了,不受社会规则的束缚,对他们来说性別不重要,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且……
他们对视一眼,季徽模样出挑,亚克兰里有不少人对他有意思,只是不確定对方喜不喜欢男的,加上对方之前一直跟在傅承越身边,没有人敢强迫季徽。
等季徽惹了傅少厌恶后,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季徽又和闻少朝少亲近起来。
大家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没有人保驾护航的季徽,就像是利爪尽失的猫儿,他们想怎么逗弄就怎么逗弄,可一旦对方找到后台,大家不是没有见过,季徽仗势欺人的模样。
男生问话后,季徽没有回答。
见此,男生神色愈发兴奋:“不回答也行,季少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看著对方一脸得意洋洋,季徽神色平静。
“不喜欢。”
但男生没有那么快放过他:“是吗,那刚才季少为什么犹豫那么久回答?”
是不是在说谎?
在座人听出男生的言外之意。
季徽抬眸,眼神淡淡地看向他道:“我在想为什么你们都能看见討论我的帖子,我看不到,多谢你提醒,回去后我就搜集证据走法律程序。”
男生脸色一僵,尷尬笑了两声:“大家都没有恶意,没必要那么较真吧?”
他以为打哈哈就能揭过去,毕竟,季徽从前在有朝任的场合下,会表现得非常好说话。
谁知,季徽:“我这人容易较真。”
眼前的人,季徽並不陌生。
从前和朝任关係好的时候,对方就看他不顺眼,等后面他和朝任闹翻后,对方一改从前一口一个“季哥”,开始嘲讽奚落他,还热衷造谣抹黑他,论坛上有关他喜欢男人的谣言,估计和对方有很大的关係。
男生还想说什么辩驳,旁边的朝任开口,冷嘲:“问的什么问题,別人造谣你也信,这么多年书读到狗肚子去了,你爸妈把你送到亚克兰,就是为了说別人八卦。”
见朝任不悦后,男生闭嘴。
转头看向季徽,朝任发现对方一改刚才,微垂眼眸,纤细如玉的手掌握起酒杯,腥红酒水没入他的唇肉,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自己。
朝任有些不高兴。
收回目光,他扫了旁边的篮球队员一眼。
收到自家队长的示意后,队员站出来,活跃气氛:“大家都是同学该玩玩该闹闹,出了这个包厢后,別把怒气带出去,今晚大傢伙尽兴玩,朝少买单。”
“朝少大气!”
包厢內的人很给面子,兴奋地叫道。
季徽咽下最后一口红酒,放下酒杯,朝任眼神投过去时,发现对方的脸有些红,皱了皱眉,但很快服务员再一次给季徽的酒杯倒满酒。
季徽挥了挥手,服务员离开,朝任才收回目光。
骰子真心话继续。
隨著劲爆的音乐声,骰子慢慢来到最后一人的手上,那人掷出四点,回答问题后,骰子重新传递起来,从后面到前面,骰子再一次落到季徽手上。
大家看过去,季徽脸色平静,就好像没有刚才发生的事情產生的不悦。
季徽手一扔,骰子一滚,出现两点。
篮球队队员看向他,开玩笑:“季少,三点以下要接受惩罚,准备好了吗?”
队员和季徽关係不错,季徽:“这么多人,我该听谁的惩罚?”
这句话引起在场人侧目,经歷刚才的事,他们知道季徽不像以前那样好欺负,有些惩罚对別人可以,对季徽的话不行。
队员:“这个好说,大家把惩罚写在纸上,然后由你来抓鬮。”
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季徽猜他们不敢出太过分的惩罚。
见他点了点头,队员让大家在纸条上写下惩罚,然后匯总在一个盒子里,摇晃了几下,让季徽抓。
季徽没有犹豫,伸手抓了一个纸条打开,接著,他神色顿了顿。
队员凑前看,脸上浮现出曖昧的笑容:“季少抓到的惩罚是出门左转,吻遇到的第一个人。”
凡是涉及到色,大家的反应无疑是激烈的,虽然只是亲吻而已,但季徽不一样,对方緋闻很多,但没有人看见过季徽和別人亲吻。
听到惩罚內容,朝任皱了皱眉,隨便亲外面的人算是怎么一回事,要是对方有病怎么办,或者遇到的第一个人是男的,不是女的······
朝任准备打断,没想到,季徽起身朝包厢外走去。
离开包厢,空气新鲜许多,季徽往左转,他知道有人从包厢出来跟在他后面。
脸上慢慢发烫,季徽的脚步凌乱起来,但他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
刚才在包厢里,他一口气喝了好几杯酒,那几杯酒度数不高,季徽没有当回事,比起以前他喝的那些,就像是小甜水。
但他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不是上辈子的身体,这具身体还没经过酒精洗礼,一连喝了几杯,季徽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转角处,几道身影走来,季徽眯了眯眼走近。
“站住。”
几道身影停下脚步。
眼前模模糊糊的,季徽有些看不清,但他能感觉到,对面为首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季徽双眼迷迷糊糊的,但盯住对面为首的人道:“帮个忙,我给你五万。”
接著,不等人拒绝,季徽表示要他和自己借位接个吻。
季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著,他觉得自己口齿清晰,但在场其他几人听来,一个小酒鬼嘴里含含糊糊地调戏著他们的上司。
对面的人没有应,季徽往前几步,身体也跟著歪起来。
脑子眩晕,季徽倒在柔韧坚硬的地方。
他努力抬起头,眼神迷迷糊糊,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却能看到对方锋锐的下頜线。
“嫌钱少?五万块不少了,能做很多事,亲男人觉得委屈,兄弟我也不喜欢男人,但玩游戏愿赌服输,我也没有办法了,这样吧,我再加一万,六万块了,有些人一年的工资都没那么多,不能再贪心了。”
听到少年越说越离谱,殷奉身后的助理赶紧上前:“殷少,您把他交给我吧,我扶他去前台找人。”
他伸手想把季徽扶走,殷奉抬手阻止他。
助理一脸惊讶,愣在原地。
低首看向怀里的人,殷奉脸色冷沉:“看清我是谁,季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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