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欢迎新同学(1/2)
不管海伦音怎样挑逗,帕修斯都无动於衷。
过了一会,海伦音觉得没意思了,不过她並没有轻易放过帕修斯,而是也趴在桌子上,用那种极其幽怨的眼神注视著他。
帕修斯略微偷看了一下她的反应,鸡皮疙瘩立刻爬满全身。
真有她的。
海伦音仍然趴著,得意一笑,眼睛弯弯。
在诡异的寂静中,上课铃声响了。
帕修斯抬起头,看到温妮丝带著一个小小的狼耳少女走进了教室。
露娜一进教室就好奇地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忽然和帕修斯对上了视线,耳朵立刻竖得笔直。
“帕修斯!”
露娜兴奋地大喊一声。一跃而起跳上课桌,在一级级课桌上飞奔,甚至从班上同学的头顶上越过,最后停在帕修斯面前,以小狗的姿势蹲在他的课桌上,瞪圆眼睛就差吐舌头了。
后面的白狼尾巴似乎摇成了风扇。
原来穿了安全裤吗?
但这么热情的小狗狗,能忍住不揉头也是神人。
帕修斯狠狠满足了她。
露娜本来还因为昨晚帕修斯的突然离去有些生气,这一巴掌揉在头上让她瞬间原谅了这个男人。
露娜笑眯眯用脸蹭帕修斯的手掌。
然后她震惊地发现帕修斯两边的位置都被別的雌性占据了。
“你好,露娜小姐。”海伦音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你们,隨便谁让开!因为我要坐在帕修斯旁边!”露娜齜牙咧嘴,对她们虎视眈眈。
伊薇莎旁边就是墙,她想让都没地方让。
更何况她也没想让。
海伦音也没有让的意思,虽然她笑得比谁都温柔和善。
发现她们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露娜大怒,牙齿和指甲陡然变为钢刀般锋利,立刻就要让她们见识一下自己身为狼人的厉害。
“这还不简单?你坐这里就行了。”
帕修斯一脸淡定將她抱了下来,放在自己腿上。
露娜一愣,但她喜欢这个位置!很软乎很温暖,就是有什么硌著她的屁股稍微有点不舒服,不过还能忍耐。
“露娜同学……”
本来还想为她介绍的温妮丝被晾在讲台上,其他同学也看了过来,目光因惊愕而呆滯。
“什么?”露娜皱眉看著她。
“你第一天来我们班,还没有自我介绍让大家认识你。”帕修斯低声说。
“哦!是应该自我介绍来著。”露娜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用很响亮的声音宣布:
“我叫露娜!从今天开始,就是这个班的老大了,你们所有人都要乖乖听我的话,谁敢不听,我就把谁揍扁!”
她恶狠狠地瞪著温妮丝,“你是什么班主任老师是吧?就算是老师也要听我的,不服看我不把你打哭!”
温妮丝无论是上学还是当老师都从没见过这样的学生,但她还真没脾气,校长之前就打过招呼千万別跟这丫头一般见识。
人家来这里就是来玩的。
面对她,他们不是魔法老师,而是託儿所老师。
跟她一般见识?
打了她,难逃干係。
被她打,纯属活该。
谁让人家入学是皇帝特许的呢?背景比天大!
“各位同学一定要和露娜同学友好相处,千万不要发生矛盾,有什么情况千万別试图自己解决,一定要及时报告老师。”温妮丝心力交瘁。
这些贵族学生虽然年轻气盛,但出身不凡,就算再紈絝废物,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本领还是有的。
如果有谁特別傻都这样了还敢和露娜起衝突……
那就但愿不要死人吧。
温妮丝本来还想让伊薇莎也做一下自我介绍,但她已经入座了,而且这样多少有些没必要。
因为全校就没有不认识她的。
那就开始上课吧。
帝国魔法学院的课程繁多且复杂,但魔法这玩意,努力在天赋面前屁都不是,假如没有天赋,再怎么努力也毫无长进,甚至就连最基本的理论知识都听不懂。
学院对此相当宽容,並不会苛责学生。
这所学院是整个西大陆最好的魔法学院,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別的教育资源都是顶级,学院的核心部分只要拉出来就是一支能横扫西大陆的魔法师军团,相当不容小视。
本来很多人就连入学的资格都没有,只是皇帝为了施恩於贵族,但凡稍微有一点运用魔法能力的贵族子弟都招收了进来。
他们中绝大部分能做的就是在帝都观光旅游,並成为其他大贵族子弟或魔法天才的垫脚石和背景板,然后四年后回到家乡,听从家长的安排,彻底成为帝都贵族圈讥讽的乡巴佬。
这些都是大家可以预见的事,龙有龙道,鼠有鼠道,说要逆天改命,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做到,逆天改命也就不会成为所有人津津乐道的爽点了。
帕修斯本来听课也跟听天书似的,明明每一个字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魔法天赋的壁垒残酷得比上辈子学数学都令人绝望。
数学实在不会还能写个解,这玩意解都没地方写。
讲台上,温妮丝尽职尽责地讲述著各种魔法理论,讲台下一部分人若有所思,一部分人眼露迷茫,还有人被哄睡著了。
帕修斯以前也只能跟个文盲似的瞪著那些符號和古语言发愣,发现怎么都听不懂后他乾脆欣赏起了老师。
偶尔温妮丝讲到兴头上动作会激烈一些,那对大宝贝也会跟著一颤一颤,这就是他捨不得睡觉的原因……
但现在不同了,他得到了伊薇莎五分之一的数值,包括五分之一的魔法天赋。
然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就像个失明很久的人突然重见光明,整个世界在他眼前都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这有点像学渣突然成为学霸的样子,但爽感比那更强烈,连兽耳小萝莉坐在自己腿上都相比之下没那么爽了。
“你能听懂吗?”一旁的海伦音托著下巴饶有兴致地盯著他。
“一点点而已。”
“可是你刚才眼神那个明亮劲,明显不只是一点点。”
这个坏女人还是太不了解他了。
他每次看美女眼神都很明亮,无所谓听不听得懂课。
“刚好这节课能听懂多一点。”
“可是这节课明明讲的就是很难的古萨托夫语,你如果能听懂这个,就没理由听不懂其他课程了,”海伦音说,“而你之前每次理论作业都交的白卷,实践课程表现也很糟糕。”
“我已经尽力了。”帕修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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