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学医救不了哥谭（2/2）

超人站在他身后，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飞舞，

极远的天际，隱约可见一抹白。

哥谭的黎明，似乎就要到来，但其实还有好几个小时。

没等一会儿，天空中一架蝙蝠侠战机飞过，一道身影从天而降，靠近顶楼地面的时候，披风展开，下降速度瞬间下降。

蝙蝠侠半蹲在地，超级英雄式落地！

他缓缓站起来，宽大的披风包裹住全身，充满了神秘感。

虽然他和超人都有大披风。

但超人的披风基本都在身后，很少在身前。

蝙蝠侠往那一站，就是披风包裹全身的状態。

“你想要聊什么？”蝙蝠侠问。

声音是沙哑款。

“孩子的未来。”时异语气深沉。

“我们需要和你聊这个吗？”蝙蝠侠问。

比起温和的超人，他充满了攻击性。

“当然需要，面对现实吧。”时异不看蝙蝠侠，只是看著脚下的哥谭，“你们的孩子，註定不可能当普通人，过平凡的一生。他们最好的未来，就是和你们一样，走上超级英雄的道路。

“那会是非常危险的道路。”

超人表示可以和蝙蝠一起守护这个家：“我们可以保护好他们。”

“不行的。”

时异转头看了超人一眼，“你知道的，克拉克，不行的。”

“......”

蝙蝠侠面具下的双眼眯起，没有说话。

超人也一时无言。

“就算你们就此放弃当超级英雄，带上家人，乘坐孤独堡垒，去月球当农场主。也会有外星人冒出来，对你们展开进攻。一天是超级英雄，一辈子是超级英雄，你们逃不掉，你们的孩子，也逃不掉！”

时异语气冷峻。

超人表情变幻。

蝙蝠侠眼神波动。

两人都没说话。

片刻之后，超人才再度强调：“我们可以保护他们。”

“迄今为止，你们真的保护了所有你们想要保护的人吗？”时异问。

没等两人回答。

时异双手一撑，看上去像是要跳了。

其实只是飞在空中，他转身看向两人：“放弃幻想，面对现实，准备斗爭，这是你们最好保护他们的方式。”

超人求助地看向蝙蝠侠。

我的超级智慧告诉我，你来说！

“你想要说什么？”蝙蝠侠觉得时异的铺垫已经够了。

“把他们交给我吧。”

时异说道，“由我来培养他们，將他们培养成独挡一面的超级英雄！”

他伸手，掌心向上握拳。

“为什么是你？”蝙蝠侠问。

“只有我可以。”时异说道，“两位，仔细想想，还能有谁可以帮你们照顾孩子，培养他们成才？”

“我们自己？”超人迟疑一下。

“克拉克，你先不谈。”时异示意超人一边去，他看向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你真的可以照顾好达米安吗？回答我。”

蝙蝠侠再次沉默。

他想到了被自己赶走，或者自行出走的第一代罗宾。

想到了被小丑杀死，又復活归来，成为红兜帽的二代罗宾。

第三代罗宾提姆暂时没出事。

但他的身躯已经千疮百孔，是时异的手术让他恢復健康。

还有坐在轮椅上的前蝙蝠女，现在的先知。

每个在他身边的孩子，都出事了。

哪怕蝙蝠侠用冷硬的外壳一再拒绝，也无法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

就好像有某种宿命，带著那些孩子围绕在他身边。

犹如扑火的飞蛾。

最终只会烧伤自己。

如果无法逃避，那就接受命运？

然后再打破命运？

要是那些孩子足够强大，能不能避免呢？

蝙蝠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需要时间。”蝙蝠侠说道。

“不著急。”时异说道，“我就在诊所里，等著你们的回答。”

说完，自由落体，消失不见。

蝙蝠侠看向超人：“小乔最近怎么样？”

“听好的，不过也有烦恼，和小时候的我一样。”超人很隨意地坐在地上。

蝙蝠侠也坐下来。

两位老朋友聊起了家常。

蝙蝠侠表达了对达米安的担忧，

超人则表示，儿子其实很乖，但他看到了儿子眼中的孤独一一那是自己曾经也有过的。

父母的爱，难以排遣掉这种孤独。

“或许，他需要一些能够懂他的朋友？”超人说道。

“.—同龄玩伴，朋友吗？””

蝙蝠侠低语著。

似乎，这就是他和超人曾经所缺失的，也无法给予孩子的。

是否成为超级英雄先不谈。

如果让小乔（超人之子）和达米安成为朋友呢？

突然，好像就只剩下了把两人都送到时异那边这一条路。

无论是超人还是蝙蝠侠，都没有足够的精力照顾两个孩子。

而且在他们身边，会很危险。

不死几个家人，成不了超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