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夏洛蒂夫人（2/2）

的確无法拒绝......因为眼前这混帐就是人间最棒的推销员，哪怕你知道他有90%的概率会埋下地雷，但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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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卖给你的是当下，可以看到的绝对利益。

“滚吧，凯恩。”蛇女声音冷了下来，“1个小时內，鼠人会带给你消息......但是，拜託了，凯恩，你死在外面可以吗？你的血会脏了我的街道。”

“哦，当然。”凯恩行礼，“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不过，我最后还是想要问个问题，你到底是生蛋还是生娃？”

说完后，凯恩立刻开门，跑路，隨后，他听到门后传来重物砸在墙上的声音。

真有趣。

而这时候，角落中走出一个歪眼斜嘴的鼠头人，他搓著手，小心翼翼说道：“莱曼先生，鼠鼠我啊，已经派出孩子们为您收集信息了。”

“还有什么吩咐吗？”

......

希拉斯鼻翼中满是臭气，或许其他人称之为“好闻的香水”，她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的齿轮锈蚀了不少。

桌上杯子外层结满水珠，与一些血跡混在一起。

娼馆的粗鲁客人络绎不绝，外面的兽人亚种女孩越来越少，而有个醉醺醺的男人甚至想对她动手，结果显而易见——他的手掌被扎穿了，如果不是凯恩的警告，大概这娼馆已经没有活人了。

“久等了。”凯恩和鼠人走出来，他大咧咧坐在希拉斯对面，喝著酒，点菸。

“我们该出发了。”希拉斯忍著不耐。

“看你急的，像一个月没人光顾的夫人，下面的蜘蛛网让你瘙痒难耐？”凯恩把脚翘在桌子上，沾满秽物的鞋底对著她，“希拉斯小姐，请问你要出发去哪里？”

“去找——”

“你知道换乘站区有多大吗？”凯恩咳嗽一声，“你要把整个换乘站区走一遍？那要两周，还是在不迷路的前提下。”

“所以，別急。”他拍了拍鼠人的肩膀，“介绍一下，这是嘉文，换乘站区的鼠人亚种，下水道的王者。”

嘉文缩著肩膀，尖嘴动了动：“鼠鼠我啊，哦，您——”

“別和我说话，亚人。”希拉斯盯著凯恩，“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契约没有反应，小姐，不然你自己去找，那难度等於在银行找良心。”凯恩摊手，“还有，对亚人朋友们放尊重一点，你能不能找到叛徒的蛛丝马跡可就得靠他了。”

嘉文抽了抽布满粘液的红鼻头，感激地看了一眼凯恩。

亚人的生存环境並不好，很不好......哪怕夏洛蒂是粉红街的头头，但他们也只能做这个生意......毕竟，就在几年前，他们试图去从事一些更正经的生意时，就遭到了无情的打压。

而凯恩很特別。

他眼中似乎不分人与亚人......可能都只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