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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夺嫡(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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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夺嫡(下)

不是不明白什么叫现实,也不是猜不到胤祥他们有很多隱秘不会让我知道,可刚才那短短的几句话,却把我之前所经歷的,所猜测的,所自以为明白的很多东西,一下子打了个粉碎。

“福晋”,耳边突然传来了小桃儿的惊叫声,我有些昏沉的看了过去,只看见了灯火中人影闪动,头脑中却是一片黑暗……一时间只觉得周围乱糟糟的,忍不住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嘶”,我倒吸了口气,头部有些沉甸甸的疼,耳边不时传来有些惶急却又刻意压低了的模糊声音,唯独一个怒吼著的声音十分清晰,我用力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一转头,看见胤祥正一个人暴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秦顺儿,林太医怎么还不来,要是他再不来,我就……”,“胤祥”,我大喊了一声,耳朵里反馈来的却是一声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可胤祥却一个健步就窜了过来,“小薇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头疼,还是身上哪儿不舒服,你……”一连串儿的问题飞快的从他嘴里冒了出来,我愣愣的看著他,他脸色有些紫胀,一根青筋却懍在额头,不时地跳动著,眼睛里闪烁著无尽的关心和些微的惶急与恐惧。

见我直直的看著他却不说话,他脸色渐渐的白了起来,声音竟然有了一丝颤抖“小薇,你没事儿吧,你……”,他的担忧著急害怕仿佛一根针一样,一下子捅破了我心中那个,涨满了怀疑,受伤,背叛,心痛等等各种黑暗气体的气球,“呼”,我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对他微微一笑,“我没事儿,只是头有些疼而已,瞧你急的,一头的汗”。

胤祥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確实是面带笑意,神志清醒,这才大大的鬆了口气,將他的头埋在了我的胸前。一股热气顿时透过薄被,吹到了我的胸膛上,热得让我觉得有些烫,我却忍不住用尽了力气,去拥抱著滚烫的热气,心底一点点暖了起来。

“小薇,小薇,小薇……”,胤祥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他就这么不停的念著我的名字,我原本想笑话儿他一句,缓缓气氛。可没等我开口,眼泪却不可抑制的掉了下来,只能用手轻轻的捋著他的头髮,低声说,“我在这儿”。

过了好一会儿,胤祥才抬起了头,眼中稍微有些发红,脸色却已恢復了平常,他清了清嗓子,帮我理了理汗湿的头髮,哑声说了句,“只要你没事儿就好,我……”他话未说完,满头大汗的秦顺儿一头撞了进来,“爷,林太医到了,奴才领他进来啊,福晋醒了”,他话说了一半才看见我正清醒的看著他。

胤祥低头柔声对我说,“既然太医都来了,还是让他看看吧,八成你也受了风寒了”,我点了点头,听见他说风寒,突然想起蔷儿,忙伸手抓住欲站起身的胤祥,“对了,蔷儿她怎么样了”,胤祥忙安抚的拍了拍我的手,“她没事儿,只是受了风,太医说不用吃药,喝点薑糖水,净饿一下就是了,你放心”。

我疲累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任凭胤祥出去和太医寒暄,心里只是不停的告诉著自己,没有人乾净得一如初雪,而我嫁的是个皇子,是一个会去挣皇位同时心里也有我的皇子,一个会因为我笑而笑,悲伤而悲伤的男人,这已经足够了……

胤祥为我做的够多了,更何况,我也不觉得他事事都告诉我,会让我过得比现在更幸福,今晚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就一直这样告诫著自己,直到自己沉入深深的睡眠中去。

转眼到了十月初,內庭里传来了各种真真假假的消息,康熙的神志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朝中之事已完全不能打理,上书房的那几个大臣却都陪在他身边,眾阿哥们却都被挡在了畅春园之外,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面子上却还得做出一付哀戚纯孝的样子来。

进了十月,我就再没看见过胤祥,他和十七阿哥一直都守在四爷身旁,只有秦顺儿偶尔地带些话儿来给我,无非是让我保重身体,看好蔷儿云云。我深知现在已是动一发而牵全身的时刻,因此只是让秦顺儿告诉胤祥六个字,『一切都好,勿念』。

十一月终於来了,京城里暴雪肆虐,狂风呼啸,听府里的小太监们说,京城四周搭满了帐篷,都是那些各省的外派大员,进京来等著给皇帝请安。或者说应该是等著给老皇帝送行,然后再弄明白究竟该向哪个新皇请安,每个大臣心里都有个小九九,也都在暗自祈祷,自己没有押错了边儿吧。

我靠在窗边静静的望著不停飘落下来的白雪,手里却不停的编制著一根带子,自打那晚之后,我总是喜欢找点事情做,这样才好不让自己再去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因此日子虽然过的不知今夕何夕,心情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或许那晚所听到的一切,对於我而言,是一种心理上的海啸爆发,但震撼退却之后留下来的却绝不是伤害,也许是多年来胤祥的真情和四爷的保护,已经在我的心上围上了一道厚厚的堤坝,那个堤坝的名字叫——信任。

“主子,今儿的雪真大,別站在那儿,小心一会儿头又痛”小桃儿一进门就走到炭盆边加了块儿炭进去,我搓了搓手,从窗边溜达回了书桌后坐下,笑著接过了小桃儿递过来的清茶,“是啊,我最喜欢大雪了,白茫茫一片,觉得心里也乾净了许多,是吧”。

小桃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是啊,您喜欢,小格格更喜欢,方才还闹著要出去玩呢,这千哄万哄的才去乖乖睡了觉”,我微微一笑,突然小桃儿眼角儿也微微有了些痕跡,心里突然有些热,回想当年初见之时,她还是个身量不足的小姑娘。

“主子,您怎么了”,小桃儿见我一直盯著她看,不禁有些奇怪,我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你当年的模样,这些年辛苦你了”,小桃儿听我提起当年,她脸一红。听我说完,她低下了头,再抬头眼圈却有些红,“主子,我要不是跟了您,现在还定怎样呢”。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小桃儿也自去拿了块儿帕子绣了起来,屋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白雪,落在地上的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將头埋在了杯子里不断升腾的热气中,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突的跳了起来,用手按了按,心里想著不知道现在胤祥他们怎么样了。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咔嚓咔嚓的踩雪声,听著是有人正快步地往这里走,有些零乱,心臟猛地骤停了一下,恍惚间,数年前那个暴雨瓢泼的夜晚,突然出现在脑海里。没等我抬头,“主子”,就听见秦顺儿在屋外唤了一声,我抬起头对小桃儿扬了扬下巴,小桃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去掀起了帘子,秦顺儿带著一头的雪就走了进来。

他低身儿就一个千儿打下去,脸上有著些微的惶然,“主子,宫里来人了,接您进去”,我还没什么反应,小桃儿已惊呼了一声,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脸上的表情却是掩不住的惊慌。

看来小桃儿也已经明白,举凡我进宫,那就代表著没有好果子吃,我突然很想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心里跳的厉害。秦顺儿瞥了小桃儿一眼,上前一步,低声说,“主子別担心,万岁爷回宫了,各位皇子的福晋都要进宫,隨著宫里各位主子们一起为皇上祈福,从人也不用带”。

“嗯,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心里放鬆了些,却还是不免怀疑,皇帝此举不是要把各位皇子的家人作为人质,已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吧。“小桃儿,那你去帮我收拾一下,还有蔷儿的”,听秦顺儿那么一说,小桃儿煞白的脸色也恢復了些,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里屋。

秦顺儿忙扭头跟了一句,“小格格的就不用了”,小桃儿一楞,站住了脚。他转过头来跟我回说,“宫里头说了,各府里的十岁以下的小阿哥和还有格格们,都留在府內由嬤嬤和教引太监们照顾,十岁以上的阿哥则跟隨著各自的父兄一起”。

我无声地对小桃儿挥了挥手,她忙的进去收拾了,看著秦顺儿正恭敬的垂头站在原地等候,我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没敢去问,胤祥他们现在何处,好不好。转眼间,小桃儿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交给了秦顺儿,又转过手来帮我把大氅穿好,再抬头,她眼圈儿又红了。

我微微笑了笑,“好了,我只是进宫而已,倒是你,帮我把蔷儿带好,回来要是看她瘦了,我可不依”,小桃儿强笑著点了点头。我转身往外走去,雪花一下子扑面而来,冰冰凉凉的化在了脸上,令人精神为之一爽。

秦顺儿伺候著我到了府门外,宫里的天青油布马车早已等在门外,几个太监正一动不动的垂手侍立,猛一看,还以为是几个雪人。见我出了来,这才行动迅速的搬了脚踏子过来,又接过了秦顺儿手里的包裹,放入马车中。

我撑著秦顺儿的手进了马车,在他鬆手的一剎那,我问了一句,“今儿是几啊”,正要放下帘子退下的秦顺儿一楞,又赶紧回了一句,“主子,今儿已经十一了”,“喔”,我点了点头,秦顺儿见我无话,这才放下了车帘子。

马车摇摇晃晃的开动起来,“十一吗”,我低喃了一句,那也就是说,离那个日子只剩下两天了……

屋里檀香繚绕,德妃虔诚的跪在菩萨面前,不停的祈祷著,只是不知道她祈祷的是康熙御体安康,还是儿子的大位有望,她又是在为哪个儿子祈祷呢。我也跪在她身后的蒲团上,心里也是在胡乱猜测著,胤祥他们真的准备好了吗,史书上的记载没有骗人吧,今天已经十二了,还有一天……

“鱼寧,鱼寧……”,德妃的呼唤声突然撞入了我的脑海,我惊醒了一下,一抬头才看见德妃正回过身来看著我,脸上看著越发的清瘦了,面色也太过白皙,只是一双眼,却还显出精神来,其中的光芒让人不想与之对视。“你怎么了”,她缓声问了我一句,“没事儿”,我微微摇了摇头,搪塞的说了一句,“只是一时有些头痛”。

德妃隨意的点了点头,示意我扶她起来,我赶紧站起身来,轻轻的扶了她站了起来,坐到了佛堂一边的春凳上,又倒了杯参茶给她。德妃接了过去慢慢的啜饮著,过了会儿突然问道,“你头痛的利害吗”,我摇了摇头,“也没有,老毛病,习惯了”,她定定地看了我两眼才垂下了眼,淡淡的说了句,“那就好”。

自打我进宫来,德妃就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倒是四福晋和十四福晋分別带著各府里的女眷,在两个侧厅里焚香祈福。宫里的气氛越发的紧张,宫门口守卫著的內监也多了起来,严防各宫里的人互相乱窜。

吃饭要么是陪著德妃,要么就是自己一个人,睡觉也是睡在德妃的睡房外的小花厅里,四福晋和十四福晋也是分开的,並不相处於一室,因此我跟那些女人们虽然是共处一院,竟然是连一面都见不到。儘管我对见不到四福晋她们这件事儿一点也不介意,可心里毕竟有些奇怪,只是德妃不说,我也不能掐著她的脖子去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十一月十三日,雪下得越发的大了,扯棉絮似的不停的飘著,刚消停了两天的北风也呜呜的颳了起来,听起来有些撕心裂肺的。我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脑子里空白一片,机械的做著平常在做的事情,潜意识里却在等著那一刻的到来。

不知道德妃心里是怎么看我的,一时间我也顾不上她的想法,只是偶尔视线从她身上划过,才发觉她也有些心神不寧的样子。神经紧紧地绷了一天,直到伺候著德妃睡下,宫女们也都退了出去,我才木木的走回了自己的床榻上,放下帘帐,抱膝坐下。

不会吧,事情不会有变吧,我有些神经质的在心里自言自语著,之前的每件事不都在它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吗,难道……我拼命的回想著过去看过的所有史书,那上面的曾发生过这段歷史的点点滴滴,一再的让自己相信,歷史不会改变。

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啃著手指甲,只觉得心头那股难言的压力越发如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沉重的压在了我的心上,一时间仿佛自己的记忆也出了问题,脑海中空白一如白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突然觉得外面仿佛有些混乱,可仔细听听,依然只有风声呼啸,我重重的靠回了板壁上,“唉……”忍不住长长的嘆了一口气,没等我这口气出完,就听见长春宫的宫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门轴涩涩的声音,从我心头缓缓地碾了过去。

我如被雷击一般的坐了起来,宫门一旦下钥,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直到天明,都是绝对不允许打开的。没容我再多想,里屋传来了“哗啷”一声,接著就看见德妃跌跌撞撞的从屋里跑了出来,她向我的方向望了一眼,那么黑的屋里又隔著一层帘幕,她的眼珠却反射著灼人的光芒,如电击一样刺过来,我下意识的將身子往里缩了一下。

屋门哗的一下被推开了,两个宫女惶然的举著灯进了来,还没等她们开口,一个品级不低地太监踉蹌著扑了进来,一头跪在地上,嘶哑的哭喊了一句,“德主子,皇上……皇上驾崩了”,他话音未落,“娘娘”,宫女们惊叫著冲了过去,扶住了已然软倒在地的德妃。

屋里顿时乱成一团,有哭的,有喊的,一个宫女忙上前去给德妃揉著胸口,没两下,德妃就吐了口气出来,宫女们手忙脚乱的扶了她坐好。她用手在胸口用力的压了压,仿佛集聚了全身的力量,抓紧了胸前的衣服。

她一伸手推开了挡在眼前的宫女们,却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住了跪伏在地上的那个太监,灯影闪烁下,她的表情隱隱约约的看不太清,只是那白皙手背上暴起的血管,青的有些瘮人。

我也无意识的用手抓紧了心口,只觉得心臟跳得好像很慢又好像很快,好在那太监终是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方才隆科多大人已宣布了皇上的遗詔”,说到这儿,他重重的咽了口吐沫,那声音在这呼吸都已不闻的屋子里,大的仿佛是在平静的湖水里扔了一块石头。

屋里静的仿佛只有他的呼吸声,人人都摈住了呼吸,生怕错听一个字。那太监又喘了口粗气,这才一字一句把那封詔书背诵了出来,“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他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几声惊喘,我闻声看去,却是那拉氏几个女人正站在门口。

她们脸上的表情映著灯火,哭不是哭,笑不是笑,又要压抑著眼底的狂喜,那神情真是难以形容,一旁的十四福晋还有茗蕙几个,脸上却已隱然带了几分失落。屋里的人下意识的都去看那拉氏她们,李氏却是个反应极快的,忙低了头拿手帕去擦那不知道有没有的眼泪,她这一动,旁边的女人们忙都隨著,用帕子掩住了脸。

“先帝啊……”,原本僵坐著的德妃突然放声大哭,屋里的人立刻全都跪下一起哭了起来,门口的那拉氏她们也都跪下痛哭了起来,表情哀戚至极。屋里屋外跪了一地的人,人人痛泣不已,不远处其他的院落也是哀鸣声不断,报丧的钟声,沉重又缓慢的敲响了整个京城……我缓缓的后仰倒在了床上,只觉得心里空的像是被挖走了什么。

十一月十六日,康熙的梓宫停放在了乾清宫,四爷,不,应该说是雍正皇帝已经带著一干皇子亲王贝勒们,在那儿去为康熙守二十七天的灵,这期间,不许回家,也不许和旁人接触通消息,就算是家里妻儿有任何问题,也得过了这二十几天再说。在这节骨眼儿上,八爷他们自然是隨君伴驾,估计皇帝也会不错眼珠儿的盯住了他们。

那拉氏她们应该已经准备著入主西六宫了,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不少院落已经腾了出来,太妃们自然有太妃的去处,就是德妃也要搬家的,只不过,她搬去的是“慈寧宫”,而不是什么养老所。

混混噩噩的过了二十来天,要不是有人按三餐送饭,我要想走出宫门,总会有人从身后冒出来,毕恭毕敬的拦著我,我还真怀疑这位新科的太后娘娘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望著屋檐下的冰掛,我不禁想著这些天也没见到胤祥,不知道他有没有找我,不晓得德妃是怎么跟她讲的,家里的蔷儿怎么样了……猛然间头又是一阵晕,眼前有些发黑,我忙闭上了眼,自从那次之后,这头晕的毛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你在想什么”,德妃慢条斯理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了起来,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股晕眩的感觉瞬间消失了,我定了定神儿,这才慢慢的回过身来。德妃正一身縞素的站在门口,午后的阳光笼罩住了她,却衬得她的脸色越发憔悴,眼睛也有些浮肿,其中布满了红丝,但背脊依然挺得直直的。

终於来了,我暗暗的紧握了一下拳头,才稳步的走了上去,行了个宫礼,“回太后的话,在想胤祥和蔷儿”,很直白的回了她一句。她明显的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给她这么个答案,脸上的神色一时有些怔仲,而我那对她多少带了些讽刺的称呼,她仿佛並没有感觉。她愣愣地看了我半晌,我也毫不迴避的看了回去,她的肩膀突然鬆了下来,一瞬间好像老了许多,身子晃了下。

我条件反射的扶了她一把,一入手,只觉得她的臂膀真称得上是瘦骨伶仃,她並没有推开我,而是任凭我扶著她,坐在了窗下的榻子上。“我才刚告诉他,你头痛又有些犯了,就不让你隨灵举哀,让你在我这儿静养”,说完“咳咳”她轻轻地咳嗽了起来,过了会儿,才伸手从袖中取出了一个朱红色的小匣子,她也没打开,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抚摸著盒子那光滑的表面。

我安静沉默的站在了一旁,可眼光却隨著德妃的手指不自觉地移动著,心里猜测著那到底是什么,心跳也越来越快。“拿去吧”,过了良久,她好像终於下了决心似的把那个盒子递给了我,我有些迟疑的接了过来,盒子上还带了些德妃手指的温度,可那温度却让我觉得冰凉,一时间反倒没有勇气去打开它,只是怔怔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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