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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枸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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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再见她的时候,是在面试大厅里面,她笑起来有些勉强,但仍是舒心。当时的人力资源部的经理问她如何权衡工作和感情,他记得她清清楚楚地回答,我没有男朋友,所以用不著权衡,我只想努力工作。

他这才知道,那种幸福的笑容消失的原因。

严恆来的时候,林亿深一眼就认出了他,出於私心,他擅自处理了很多与严恆有关的事务,虽然很多是在他职权范围之外的,连这次和“中宇”的合作,他也是力推丁维。

因为,他不想看到沈惜凡再受委屈,她已经受过一次罪,没理由再遭一次。

严恆,配不上她的爱情。

接下来沈惜凡打牌就大胆许多了,扳回了好几把,倒是丁维酒劲儿上来了,头脑不清楚,连输了好几次,许向雅又闹著要丁维讲他的初恋。

丁维狠狠地灌了一杯酒:“我家穷,又没念过大学,念高中的时候有个家里住豪宅、开宝马的千金小姐喜欢上我了,原来我只是抱著玩玩的心理,没想到真的爱上了,一纠缠就是好几年。她家里理所当然地反对,把她软禁起来,我和她计划私奔,被抓了回来,第三天她就嫁人了,然后我就离开家乡,回不去,也不想回去。刚开始的那几年,一闭眼睛就看见她流泪的脸,听见她撕心裂肺地喊我名字……”

后来一发不可收拾,乾脆牌也不玩了,许向雅也开始披露她的感情事,丁维一杯一杯的酒下肚,沈惜凡听得专注,不住地嘆气,林亿深情绪也有些失控。

旧年的最后一天晚上,新年將至的晚上,竟然这么沉重。

忽然,沈惜凡无意看了一下手錶,一下就清醒了:“都九点半了!丁维你要去值班呢!”

然后,林亿深苦笑著对她说:“丁维喝醉了。”

许向雅立刻接口:“我替他去吧!”刚想起身,脚底一软,头脑一晕跌坐回去,她拍拍脑袋,仍是撑著桌子要站起来。

沈惜凡按住她,转头对林亿深说:“师兄,你把他们两个送回去吧,我去酒店值班。”

林亿深想想:“算了还是我去吧。”

她苦笑:“我又抬不动丁维,苦差事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冬天晚上冷,沈惜凡刚出来就彻底清醒了,她微微感觉到有一点点雨滴落在脸上,没一会儿,整个城市上空笼罩著一层雨雾,路灯、霓虹灯,光芒晕染在黑夜中,没来由地让人觉得伤感。

酒吧前不时有单身男女走过,情侣旁若无人地在大街上亲吻,年轻漂亮的女孩挽著老头子嗲声撒娇。一个娇俏的女子从她前面走过,胸前的大颗水晶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隨后,一阵香气在周围久久不散——一生之火。

空气中流淌著曖昧、轻佻、颓靡的味道。

她很想问自己,物慾横流、喜新厌旧的都市里,爱情,究竟有没有天长地久?

前台小姐看到她回来拿门卡觉得奇怪:“沈经理,今天不是丁经理值班吗?”

她礼貌地笑笑:“丁经理身体不舒服,我来替他。”

取了门卡开门,刚放下包,她便觉得肚子隱隱作痛,心里大叫不好,去洗手间一看,果然,女生最怕的例假如期而至了。

处理完了之后,她哭笑不得,却疼得没力气再动,趴在床上,抓来枕头垫在腰下,趁著酒劲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有严恆,还是大三时候的样子,笑著对她说:“小凡,我要赚很多钱才能养活你这只小猪,所以我现在得好好念书。”

她刚想回答,就有一个女孩子说:“严恆,你不是说你早就跟她分手了吗?”她认得这个声音是古寧苑,转身衝著她大喊:“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跟我分手了?不都是你来抢他的,要不他怎么会喜欢你?”

古寧苑气恼,伸手去推她,她一个没提防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正要摔在地上的时候,一双手把她扶住,她一看,是何苏叶,他皱眉责怪她:“小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严恆站在楼梯口,和古寧苑並肩,冷冷地看著她,语调没有一点感情,没有一点起伏:“沈惜凡,我们已经分手了!別再纠缠我了!”

她立刻嚇醒了,身上冷汗涔涔,刘海柔顺地垂在额前,她伸手去撩,髮丝沾了汗贴著额头,摸上去一根一根,像针。

这时候电话却响了,她识得是工程部的人员,那边心急火燎地喊:“中宇宣传牌和gg栏被风吹得摇晃,有些已经掉下来毁坏了一些设备,丁经理快来看看。”对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掛了电话。

她嘆气,自己对这次合作一无所知,此时也只得硬著头皮上,所幸丁维的秘书还在,开了办公室给她找出了一些资料,她顾不上多穿一件衣服,边走边看,到场的时候,已经明了一大半。

此时还下著雨,风也是极大,沈惜凡脸已经被冻得没有血色,她腰酸得几乎要垮下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血液的流动,撞击著她的小肚子,隱隱作痛。

雨打著她的身体,寒气不著痕跡地侵袭进去。

她很痛苦,巴不得昏倒算了。

工程部张经理看到她很意外,她只好解释丁维生病了,其实她並不在乎这些能不能在明天发布会之前修好,她在乎这份方案工程效果图上的疑点。

果然半个小时之后,中宇的营销总监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三十多岁的女子,一来便是口气严厉:“张经理,我对你们酒店施工的水平表示十万分的怀疑!”

女总监亲眼看著工人把那些gg牌再度掛上去,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沈惜凡也万分紧张,和张经理爬上爬下,一遍一遍地检查、確认。

其间,严恆亲自来了,跟张经理说话严厉苛刻,整个过程他只轻轻看了沈惜凡一眼,然后又不留痕跡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严恆在工作时候,是绝对不会讲个人情面的,如果今天是沈惜凡她自己出了错误,他照样会严厉地指责她,绝不客气。

可是她还是觉得难受,心里堵堵的,不是为受到的责骂,而是她忽然觉得严恆离她好远好远,远到他离她那么近,竟然看不见她的不適、难受——这还仅仅是身体上的。

终於在六点钟的时候,会场恢復一新,几个gg牌重新移了位,看上去安全多了。

她终於舒了一口气,摸摸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的脸,她觉得现在抬一步脚都困难,不光是冷,疼得钻心,快要撑不住了。

但是还是得撑。

在办公室,中宇的营销总监一口咬定是工程部的施工问题才导致损失,沈惜凡在一旁咬著嘴唇,脸色苍白,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难道之前张经理没有和中宇说过施工细则,比如gg栏掛高几米,宣传牌如何固定的问题?张经理负责本酒店工程多年,怎么会失误在此等小事上?”

这一下,负责人全部都明白了,是中宇为了追求所谓的效果,没有徵得酒店同意,擅自改动了施工效果图,一下子形势逆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但是这件事还是得等到丁维回来处理,沈惜凡虽然职位较高,但是並不是项目的负责人,她打电话给丁维,所幸丁维已经动身来酒店了,她心里大石头才放下。

她几乎是咬著牙撑著走到后门,准备打车回家,严恆追了出来,喊住她:“小凡,你怎么脸色那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

外面是瀟瀟的小雨,乌云布满天空,一阵冷风吹来,吹不散那纠结的乌云,只是吹落了一地的叶子。沈惜凡站在雨雾中,绿色的呢子大衣衬著她的脸越发地苍白,她蹙起眉毛:“严先生,我没事,谢谢关心,先走了,再见。”

严恆想喊住她,他觉得她刚才的样子就很不对劲儿,只是一直没有问出口,现在追出来就是害怕她出什么事。他的手刚伸出去,沈惜凡就钻进了一辆计程车里,绝尘而去。

几滴雨打在他的手上,冰凉透骨,他有些隱隱不好的预感,沈惜凡如今不再是当时那个傻傻的单纯的女孩子了,三年时间,有些东西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比如说爱得刻骨,恨得惨烈,最后都得化作尘埃。

计程车停在小区门口,沈惜凡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下了车,之后走了几步,便冷汗直流。她只好扶著小区沿道的树,喘著站了一会儿,想掏出手机打电话回家,让妈妈来接她,转念一想,昨晚他们就去邻市外婆家了,要明天才回来。

她有些费力地走著,叉著腰,两步一停,腰酸痛,腿沉得就像灌了铅。

忽然,她感到背后被轻轻拍了一下,然后就是何苏叶的声音:“沈惜凡,你怎么了?”

他扳过她的身体,看到那张小脸毫无血色,嘴唇被咬得发白,密密的刘海在额前滴著水珠,眼睛里面有些闪光,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下子,他有些慌了。

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沈惜凡一把拉住何苏叶的衣角,眼睛无声地望著他,有一丝隱忍,更多的是无助,身体的重心也不由自主地向他倾,顾不得尷尬,细碎地喊道:“痛……痛……我痛得受不了了……”

何苏叶看过上万个病人,顿时就知道她怎么了。他伸手接过包,一手扶住她,一手撑著伞,轻轻问:“能站得住吗?还行吗?”

沈惜凡点点头,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带著弱弱的气息:“何苏叶,有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不疼了,我快死了。”

何苏叶架著她,脚步极慢,耐心安慰她:“去我家,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何苏叶先扶她躺在床上,然后从书房里面拿出一个盒子,再取出几根针,有的很长,有的只有一点点,针头圆圆的,有些尖,他仔细用酒精擦过,转向沈惜凡,她一看脸立刻拉下来,可怜兮兮地说:“何苏叶,我不要挨针。”

他不听她抗议:“背对我躺下,把衣服掀起来。”

她只得照做,小声地问:“是所有衣服吗?”

何苏叶瞪她:“当然,不然怎么有效果。”说完之后,沈惜凡发现他脸微微红起来,他赶忙解释:“別想歪了,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待沈惜凡整理好衣服后,他便下手,第一针是承浆穴,第二针缓缓地刺入大椎穴,慢慢进针,第三针快速刺入十七下椎,向下刺捻转提针,沈惜凡吃痛,轻轻叫了一声,他安慰她:“忍忍,听话!”然后取毫针刺入承山穴、三焦俞、肾俞、气海俞。

他手法熟练,但是面对沈惜凡,他下手有些犹豫,看著她微微皱眉的样子,他知道即使是再圆钝的针,都会有些痛的,即便如此,他仍是不忍心见她受苦。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沈惜凡身体渐渐有了知觉,下腹也不再坠坠地冷痛,慢慢地脸上又有了血色,他轻轻取出所有的针,帮她把衣服拉下来,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沈惜凡缓了一口气:“真的好多了,谢谢你。”

他宽慰地笑笑,用酒精擦好针,收进盒子里,然后嘱咐她:“你先躺一会儿,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他走后,沈惜凡抱著枕头,躺在床上好奇地打量何苏叶的家,清爽、乾净,家如其人,她有些待不住,便穿鞋子下来到处走动,发现他的书房里面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然后就是大堆的医药书,再者就是那些中草药標本——典型的研究型学者的家。

她走向书桌,原本是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病歷之类的好玩的东西,结果发现桌上堆了一迭全英文的文件,她一眼就辨认出是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宾夕法尼亚大学),再看两眼,她脸色有些微变,分明就是博士申请表,难道何苏叶要出国?

何苏叶出楼,就发现自己匆忙之间忘了带伞出来,幸好雨差不多快停了。他刚走到超市门口,电话就来了,一看是李介,立刻接通。

李介无奈:“大师兄,都快中午了,你怎么还没来?”

何苏叶笑笑解释:“临时有事,不过去了,帮我跟andy先生道歉。”

李介嘆气:“人家可看中你了,不去怎么行呢,算了,我知道你有分寸,肯定是很急的事,完事之后自己跟老板交代去吧,这忙我可帮不了!”

何苏叶掛了电话,想起前一天andy和老板让他好好考虑公派出国的事,没来由地一阵烦恼,他觉得他有牵掛,走不了,断不了自己的羈绊,不如不去算了。

沈惜凡正在房子里面转悠,忽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一个激灵跑上床,乖乖地躺著,何苏叶提著大包的东西进来,衝著她笑笑钻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屋子里面弥散著甜甜的香味,有些刺鼻但是很温暖的味道,沈惜凡正在疑惑中,只见何苏叶端著一个杯子走过来,递给她:“喝了可能会好很多了。”

沈惜凡看著红红的水,有些辛辣的气味躥进鼻子,就著杯子轻轻地啜了一小口,发出感嘆:“好香呀!何苏叶,这是什么?”

何苏叶坐在床沿,定定地看著她:“是红枸杞薑茶,红枸杞缓中止痛、活血化瘀,再说你刚才淋了雨,用生薑祛祛寒气,可以防止感冒。”

她笑起来:“何苏叶你就是偏方多,很好喝!”然后把碗递到嘴边,大口大口地喝著,温热的薑茶从口中一直流到心底,立刻身上一阵暖热,不由得心下一动,眼角竟有些湿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到这几天都会痛得死去活来,她知道没什么大碍只好强忍著,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何苏叶会紧张成那样,给她针灸,扎针手法极轻。

她感到自己被关心著,极小心地被呵护著,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曾尝过这样的关爱。

像冬天里暖暖的粗线围巾,夏天里清凉的冰红茶,何苏叶总是那么及时地出现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看到他的笑容,单边深深的小酒窝,她觉得很安心。

她忽然很想知道他手心的温度,是不是正好是午后太阳,二十四度。

红枸杞薑茶

將適量生薑片、枸杞和红用中火煮约15分钟,取水饮用。有需要者可等茶稍微降温后,加入蜂蜜调味。

出自《本经》,枸杞子,补肝肾,明目。用於肝肾不足、头晕目眩、视力减退、消渴等。治肝肾阴虚、视力模糊,常配菊、地黄,如杞菊地黄丸。

出自《本草纲目》,红性味温,益气补血、健脾暖胃、化瘀生津、散寒活血,主治脾胃虚弱、腹痛呕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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