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楚留香》团建(1/2)
“你,你干什么?”
淑畅心里突然有些慌。
虽然现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但鑑於面前三本书的內容,白天反而更令人心慌。
“这三本书我看完了。”
“看,看完了?”
淑畅心里一跳。
这是她为演好建寧公主这个角色,准备的心理学书籍。
毕竟之前从来没接触过这类型的角色。
其实张纪忠一开始找她的时候,她以为是双儿或者阿珂,没想到是建寧。
陆昊嘆了口气:“这角色让你太焦虑了。没必要。”
简单一句话,却准確戳中了淑畅的心事。
不禁鼻头一酸。
刚经歷过“三滴血事件”,扑面而来的非议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满心委屈偏又有苦难言。
雪上加霜的是,她的工作室人员构成,恰在此时被曝光。
被人吐槽是“家庭作坊”、不专业。
不少剧组都因此对找她合作望而却步。
也正因如此,她才接下建寧这个角色。
她觉得这角色很有戏剧张力,是自己从没演过的形象。
想借这个新角色,好好爭一口气,用实打实的演技和专业能力,堵住那些悠悠眾口。
陆昊无语。
你说话啊。
垂著脑袋眼眶微红是什么意思?
赶紧开口问我问题,请求我帮你。
这样一来,今天这三次解惑,差不多也够偿还之前那枚“小银人儿”了。
好在淑畅终究是心思剔透的姑娘。
明白陆昊突然这样说,肯定是重要话要讲,便开口道:
“建寧公主这个角色,是我之前从没接触过的。
看小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特別顛、特別疯,远超我的理解。
而且她还有点心理变態……施虐狂兼受虐狂。
所以我想好好研究一下这种心理的成因和表现形式,希望能把案头工作做得更扎实些,找到合適情感连结点,有什么问题吗?”
“用力过猛了。影视和文字终究不同,得考虑观眾的接受程度。”
淑畅怔了下,颇有点醍醐灌顶。
觉得这提醒极有道理,自己最近似乎確实有点魔怔了。
“可我到现在都没找到跟这个角色的情绪连接点,我跟她完完全全不搭边,她太任性刁蛮、太胆大妄为了,你有什么建议?”
淑畅苦恼道。
陆昊微微一笑,看著淑畅的眼睛,这一刻无附体:
“刁蛮只是盔甲,內里是怕被拋弃的孩童。”
腾的一下,淑畅的心尖像被狠狠撞了一击。
她怔怔地看著陆昊。
鼻头髮酸,眼泪不由自主蕴满了眼眶。
这一刻,惊讶、感动、温暖,还有委屈……层层叠叠在心里翻涌。
像破了壳的蛋液怎么也止不住。
“嗯?”
陆昊意外发现,淑畅脑门上的几枚小银人儿正疯狂摇曳。
他尝试用【万魂幡】去吸,竟有能抽动的跡象,只是还差了那么一点力道。
机不可失。
陆昊当即凑上去,浅尝了一口果冻。
点到即止。
即便只是这种程度,他还是再次成功摘掉了一枚【具象】,比上次那个略大。
“你!你无耻!”
淑畅正满心感动,觉得碰到了真正懂自己的人。
骤然被偷袭得手,此刻反应过来,顿时又羞又急。
——既然你都下结论了。
陆昊二话不说再次印上去。
这次来了个又长又深,真格的。
直到把对方嗦成了一尊石观音,陆昊这才功成身退。
可惜这次没能再摘下小银人儿。
而是吸收了海量男女情愫。
这种情愫的质量与能量密度极高。
一瞬间,他对男女感情戏的詮释表达也有了深层次的领悟。
走出门外,阳光刺眼。
陆昊不禁感慨,今天真是亏大了。
本来是跑过来还债的,结果辛辛苦苦一通答疑解惑,最后反倒莫名其妙又借了一大笔。
……
两天后。
陆昊重回沙漠剧组。
轻车简行。
手中仅提著一只行李箱,隨手挎包里放著重要文件,一份空白演员合约。
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份空白合约是张纪忠亲自让助理拿给他,过来《楚留香》剧组签约用的。
因为他並非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合约条款不用涉及那些繁杂细节,就是一份很简明扼要的制式合约模版。
不分集,类似“部头约”,採用一口价模式。
巧合的是。
刚从西亚返程的游剑鸣,恰好途经吐鲁番,便亲自到场与陆昊完成了合约签署。
落笔、盖章不过几分钟。
陆昊的帐户便收到了 20万预付款。
这是合约中 40%的片酬。
按此时的行业常例,知名演员片酬通常分三笔支付:
进组付 20%,杀青付 60%(累计至 80%),剩余 20%待电视剧播出后结清。
但游剑鸣財大气粗、行事豪阔。
最重要的是陆昊版无是他亲自试镜的,高度认可。
直接大笔一挥,打破常规,多预付了 20%。
“合作愉快。陆昊,我很看好你。”
“谢谢製片,我一定竭尽所能演好无。”
哈哈,喜欢当製片的游剑鸣开怀大笑,看陆昊愈发满意。
所以说嘛,聪明人不在年高。
有些人活了大半辈子,全踏马在猪身上,张口闭口“游总”。
叫老子“製片”,ok?!
……
还是上次住过的房间。
自试镜成功,財大气粗的剧组就一直为他留著这间房。
他洗了个澡,正收拾行李,於证便闻著味道寻了过来。
外面40多度的天气,这廝竟穿得十分整齐,polo衫配长裤,头髮还打了胶。
没等陆昊开口,於证抢先问:
“你酒量咋样?”
我身上压根不存在『酒量』这个词。
“还行。”
“那就好。今晚大老板游总请客,在这当地著名的一家葡萄园搞团建。在组的所有主创都会到场,到时候我给你介绍认识哈。”
於证话锋一转,图穷匕见:
“但晚上你千万得注意护驾,我酒量垃圾。”
“少喝点不就行了?”
於证左顾右盼了一圈,压低声音:“进去再说。”
进了房,於证沙发上一摊,开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