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西王母合道，超越命运的极限（1/2）

“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巔峰！”

“这一步，终於……走到了！”

吴天盘坐於混沌青莲之上，身形不动如山。

他的脸上並没有多大变化，但其实內心深处已经激动了起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是歷经万劫、终登绝顶后的复杂感受。

他的神念仿佛穿越了无尽时空。

回到了最初，那个刚刚穿越而来，在巫族中挣扎求存的小小巫兵。

那时的他。

对力量的认知还停留在凡俗层面。

別说是威压洪荒的道祖鸿钧，便是崑崙山上三清门下的任何一位弟子，於他而言都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生死不由己，前途一片迷茫，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对未知的警惕。

一路行来，经歷了多少生死搏杀？

又有多少次险死还生？

与天爭，与地爭，与人爭！

在不周山下奠定基业，於无量海之上覆灭仙庭，在幽冥之中建立地府，西进西方夺取气运。

斩杀三清等天道诸圣！

紫霄宫中直面鸿钧道祖！

之后更是跨越混沌，征伐诸天万界，斩杀混沌魔神，消灭世界之主……

最终掌握那一个个世界！

过往的一幕幕画面，在吴天的脑海中飞速闪过。

那些曾经如山岳般横亘在前路上的强敌，那些几乎让他身死道消的绝境，如今回想，竟都已成为脚下的基石。

从一个隨时可能在战场上陨落的巫兵。

到如今执掌数个大千世界、屹立於诸天万界之巔的混元无极巔峰存在……

这一路，走得何其艰难，又何其……精彩！

这其中经歷的坎坷与困难，又有几人能理解？

甚至是说。

也难怪，鸿钧算错了他这个异数，导致他一步步走到现在。

当初就算是吴天自己，也绝对想不到自己能走到今日。

就像他那天和鸿钧说的一样。

当初的他只是不想死，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想从战爭之中活下来。

但就是这样坚定不移的努力不放弃。

等他再回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么高的地步。

“天命无常，命运多舛……”

吴天忍不住深深地嘆息一声。

心中的激盪，久久难以平息。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如今所处的这个境界，究竟意味著什么。

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巔峰！

再往上，便是只存在於传说中、真正超脱一切、化身大道的“大道魔神”之境！

那传说中的至高境界！

也是鸿钧，是盘古，是三千混沌魔神一直追求的境界。

但是当年盘古开天闢地，却发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

肉身化为洪荒万物生灵。

血脉孕育出十二祖巫，元神分为三清。

吴天一直觉得这种事情很不对劲。

他甚至无法確定盘古是真的死了，还是说这就是晋升大道魔神的某种方式。

他也曾试图询问过鸿钧。

可惜他与对方是敌非友。

鸿钧这人说话也神神秘秘，总是不肯透露关键信息。

直到如今。

吴天也不知道大招魔神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但，仅仅是站在此刻这个高度，已然足够！

因为，他终於追上了那个曾经需要他仰望、算计、甚至不得不狼狈逃窜的阴影。

鸿钧道祖！

根据他对洪荒天道的感知。

天道本源並未发生足以撼动其根基的巨变。

这意味著鸿钧依旧处於“合道”状態，其境界，便是合道巔峰，与他此刻的混元无极大罗金仙巔峰，乃是同等层次！

曾几何时。

在鸿钧面前，他连挣扎的资格都微弱不堪。

需要殫精竭虑，藉助一切可能的力量，方能从对方布下的杀局中觅得一线生机，狼狈逃遁……

吴天回想起紫霄宫中的那份压迫，以及天道杀机降临时深入骨髓的恐怖，心中不免唏嘘。

可如今，他已真正拥有了与鸿钧正面抗衡、平等对话的资格！

这其中的差距，是翻天覆地的，是云泥之別！

一股强烈的衝动，自心底深处升起，想要立刻返回洪荒，踏破那三十三天外的紫霄宫，与鸿钧清算过往的一切恩怨！

然而，这股衝动仅仅升起一瞬，便被吴天以绝强的意志力强行压制了下去。

不可！

万万不可衝动！

他警醒自身，我虽然初登此境。

气势正盛，但鸿钧在此境界浸淫了无数元会，对此境奥秘的领悟、力量的积累，恐怕远超於我。

其底蕴之深厚，犹未可知。

此刻贸然前去，逞一时之快，绝非智者所为。

他想起了自己早已明悟的一个道理，时间，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当年鸿钧成圣，布道紫霄宫时，我尚是巫族一个不起眼的小卒。

可如今呢？

我已然追赶上来，与他並肩！

这证明了什么？

证明了我的成长速度，远胜於他！

吴天对自己的根基，对自己的道途有著绝对的自信。

他坚信，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他超越鸿钧，是必然之事！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急於一时，去行那没有绝对把握的冒险之举？

继续稳扎稳打，提升实力，积累底蕴。

待我真正超越他的那一天，局面將彻底逆转！

到那时，该担忧、该思考如何应对的，便是他鸿钧了！

甚至，若我能比他更早窥得大道魔神之境的门径……想到那般光景，吴天心中一片火热。

届时，鸿钧在他眼中，或许真与螻蚁无异！

反覆思量，再三告诫，吴天终於將那份因突破而產生的躁动与復仇的衝动彻底抚平，心神重新归於古井无波的冷静与深邃。

就在他心境彻底平復之际，两道熟悉而亲切的气息，悄然出现在了混沌世界核心之外。

吴天心念微动，开放了通往此地的禁制。

下一刻，西王母与女媧的身影便联袂而至。

两女刚一进入，便感受到了吴天身上那尚未完全收敛、如同混沌本身般浩瀚无边的气息，美眸中顿时爆发出惊喜与自豪的光芒。

“恭喜道友！！”

“修为大进，登临绝顶！”

西王母与女媧齐声恭贺，语气中充满了由衷的喜悦。

吴天是她们选定的道侣，他的强大，便是她们最大的骄傲与依靠。

吴天看著两位道侣，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轻轻頷首：

“不过是大道途中又向前迈了一步而已，前路依旧漫漫，仍需努力。”

他语气平静，並未因这次突破而志得意满。

西王母与女媧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意。

西王母上前一步，神色郑重地说道：

“吴天，正因前路漫漫，道途艰险，我二人亦不愿始终居於你的羽翼之下，只做被庇护者。”

女媧接口，声音清越而坚定：

“见你独自面对强敌，支撑诸界运转，我二人心中难安。！”

“纵使力量微薄，亦想为你分担一二。”

西王母直视吴天，说出了她们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故而，我二人已下定决心，欲择一方你麾下的世界，行合道之事！！”

“以此身，助你稳固诸天，守护一方！”

她们的目光清澈而坚定，带著不容动摇的意志，等待著吴天的回应。

吴天听闻两女竟欲合道，初时一愣，下意识便想开口劝阻。

合道虽能迅速获得强大的力量，但其中的风险与代价，他再清楚不过。

此举意味著元神將与一方世界的天道本源相融。

从此受制於该方世界，有被天道意志同化的危险，更將失去许多自在的可能。

“你们……”

吴天开口，本能地想要劝阻。

然而，那已经到了唇边的话语，却在他看到两女面容的瞬间，又被他自己强行压了回去。

他注视著西王母与女媧，在那两双清澈的眼眸中，他看到的不是一时的热血或衝动。

那是一种长久思量之后的平静，是一种看透了前路，並为自己选定了方向的决然。

更深处，是一种为了他，甘愿將自身未来与一方天地捆绑在一起的信赖与付出。

这股情感並非单向，而是她们二人之间达成的共识，共同的选择。

他明白了。

她们提出合道，並非是单纯为了追求力量。

而是她们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与他並肩，为他分担那份镇压诸天的沉重责任。

她们想拥有足够的力量。

去守护他用血与火打下的基业，去在他面对未知强敌时，能够成为他的臂助，而不是只能在后方等待的观望者。

一股暖流夹杂著怜惜，在吴天心中缓缓流淌，最终，他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嘆息：

“其实……你们不必如此。”

西王母与女媧交换了一个眼神，她们没有选择迴避或寻找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西王母坦然地迎上吴天的目光，声音柔和，却字字清晰：

“吴天，我们做出这个选择，正是为了你。！”

“我们不希望自己永远只能站在你的身后，看著你独自去面对所有的风雨。！”

“合道之后，我们便能真正执掌一方世界，拥有足以自保乃至御敌的力量！”

“到了那时，我们才能真正帮到你。”

女媧微微頷首，她那素来清冷的声音里，此刻也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意味：

“况且，我们已经仔细思量过。！”

“这或许不是最好的一条路，但对我们而言，却是最合適，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条路。”

她的话锋微微一转，提出了一个直指问题核心的疑问，让周围的混沌气流都仿佛凝滯了片刻：

“吴天，我且问你！”

“在你看来，以我与西王母的资质根脚，若拋开你所给予的一切外力与机缘，单凭我们自身去求索，最终……！”

“能否有机会证得混元无极大罗金仙之境？”

“这……”吴天听到这话，一时语塞。

他无法说谎，也无法给出违心的答案。

一个尷尬的沉默，在此刻显得格外漫长。

事实就是如此。

西王母与女媧的跟脚在洪荒之中已是顶尖，是先天孕育的神圣。

可是在那早已被他洞悉的所谓“天命”轨跡中，她们的终点清晰可见。

西王母甚至连证道混元的门槛都无法触及，而女媧虽能成圣，却也受制於天道，与真正的混元无极相去甚远。

不仅仅是她们，就连他视作手足的十二祖巫，同样没有这个机会。

他自己之所以能打破这层桎梏，一路走到今天，是凭藉了太多难以复製的奇遇与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而这些，都不是她们所能拥有的。

吴天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西王母与女媧眼中那最后一丝或许存在的侥倖，也隨之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

“你不必感到为难，你的反应，已经给了我们答案。”

西王母轻声说道，她的语气里没有失落，反而带著一种早已预料到的平静。

“其实我们心中也早有预感，只是始终存著一丝不甘，所以才一直努力追赶，期盼著能有奇蹟发生。”

“然而，无论我们如何闭关，如何感悟大道，那混元无极的境界，对我们来说，始终如隔著一层无法穿透的迷雾，遥远且虚无。”

“再这样下去，恐怕也只是白白耗费光阴。”

女媧接过了话语：

“所以，合道，便成了我们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

“在你看来，合道似乎是一种牺牲与委屈。”

“可你是否想过？”

“对於诸天万界那无数在修行路上苦苦挣扎的生灵而言，能够得到一方世界之主的垂青，获得合道的资格。”

“这本身就是他们做梦都求不来的无上机缘！”

西王母的目光明亮地注视著吴天：

“你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而我们自己也渴望能踏足更高的境界，为了你，也为了我们自身的道途。”

“所以，合道，是我们经过深思熟虑后，心甘情愿做出的决定。”

她们二人异口同声，语气郑重：

“我们意已决。”

“但合道之事，凶险异常，非同寻常，还需你亲自出手相助，才能確保万无一失。”

听完她们这番坦诚而决绝的剖白，吴天心中最后那点想要劝说的念头也彻底消散了。

他明白了。

她们並非被情感左右。

而是真正看清了前路，权衡了所有利弊，做出了对她们自己，也是对他们彼此之间未来最有利的决定。

她们说得没错。

如果不合道，她们或许將永远停留在当前的境界。

而合道，在有他护法的前提下，已经是风险最低、收益最高的晋升方式。

想通了这一层。

吴天脸上的神情也由复杂转为释然，他看著她们，郑重地点了点头，笑容中带著一丝敬佩：

“好！”

“既然你们已经想得如此透彻，我若再多加阻拦，反而显得我不懂你们的心意了。”

“这个忙，我帮！”

他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问道：

“那么，你们可曾想好，准备合哪一方世界的大道？”

“天地人三道之中，又各自作何选择？”

西王母与女媧听到这话，却相视而笑，笑容中带著些许无奈。

西王母说道：

“不瞒你说，我二人此前商议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一个明確的定论。”

“对於合道之法，我们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对你麾下诸界的了解也不如你这般深刻。”

“此事，最终还是要你来为我们拿个主意。”

吴天点了点头，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开始沉下心来，为她们仔细分析其中的利弊。

“首先，是洪荒世界。”

他沉吟著开口。

“洪荒世界的底蕴最为深厚，潜力也最大。”

“但我虽夺取了部分地道与人道的权柄，可天道依旧长期被鸿钧所掌控，他在其中经营了无数元会，根基之深，难以想像。”

“谁也不知道他在天道深处究竟埋藏了多少后手。”

“甚至……我一直怀疑，盘古父神开天之后，或许也在洪荒世界留下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布置。”

“若是在別无选择的情况下，洪荒的地道与人道也並非不能考虑，但既然我们还有其他的选项，便没有必要去冒这种未知的风险。”

他略作停顿，在心中將所有世界的状况过了一遍，最终提出了他的建议：

“我推荐，你们选择鸿辰界。”

对於这个答案，西王母与女媧並未感到太多意外。

西王母问道：

“是因为这个世界最为广阔，法则最为完整吗？”

“这是原因之一，但並非最关键的因素。”吴天解释道。“最重要的一点在於，鸿辰界是我亲手整合重塑的。”

“它的天地人三道，都是在新生之中初步定型，还没有形成强大而顽固的独立意志。”

“相对来说，它足够『纯净』，其世界意志也尚在『弱小』的阶段。”

“在这样的世界合道，你们被天道意志同化的风险，要远远低於那些已经存在了无数纪元的古老世界。”

他继续补充道：

“而且，此界因我重塑之恩，其本源在冥冥之中对我天然抱有感激与亲和，我对此界的掌控力度也远超其他世界。”

“综合所有因素来看。”

“在鸿辰界帮助你们二人合道，成功的可能性最高，过程中的风险也最小，並且此界未来的潜力，同样不可限量。”

西王母与女媧仔细听完了吴天的分析，眼中最后一丝疑虑也彻底消失。

她们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认同与决定。

她们齐声回应道：

“善！便依你之言，就在这鸿辰界！”

吴天见两女同意在鸿辰界合道，心中稍定，但一个实际的问题隨之浮现，他开口问道：

“既然已经决定，那么你们二人，是打算共同执掌此鸿辰界，还是分而治之，一人选一界？”

西王母与女媧听完，几乎没有经过任何交流，便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西王母首先开口，声音清淡，却带著不容置喙的意味：

“我与女媧道友，虽皆为你的伴侣，相处也算融洽。”

“但若同在一界合道，共享天地权柄，日夜共处一地，总归是有些不妥。”

她的话没有说透，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已然明了。

她们皆是身份尊贵、执掌一方的先天神圣，有著各自的骄傲与行事准则。

即便关係再好。

也不愿在权柄与生活上完全重叠，那会滋生不必要的齟齬。

更何况，就连凡人取个三妻四妾都会另选一房，她们在同一个世界合道，谁主谁次都是个问题。

女媧也点了下头，补充道：

“西王母所言在理。”

“更何况，你麾下诸界皆有世界树的枝干相连，神念一动便可抵达，往来並无阻碍。”

“我二人分掌不同世界，既能有各自经营的空间，也能隨时相见，对你而言，亦是多了一处可供调度的力量，此举更为稳妥。”

吴天听著她们的话，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她们的想法。

他確实未曾细想过这层关係，此刻听她们点明，也不由得感到一丝自己思虑不周的尷尬。

他轻轻摸了摸鼻子，掩饰了这一闪而过的情绪，然后点头道：

“你们考虑得周全。”

“既然如此，那便分开。”

“鸿辰界已定下一处，至於另一处，你们心中可有属意之地？”

女媧似乎对此早有计较。

她先是看了一眼西王母，隨后目光转向吴天，语气中带著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决断：

“便请西王母道友合道於此新生鸿辰界。”

“此界是你亲手重塑，根基纯净，潜力无穷，最是安稳。”

“至於我……我选择凶兽世界。”

西王母听到这话，立刻就要开口相让：

“女媧道友，那凶兽世界煞气冲天，法则混乱，绝非善地，还是你……”

女媧却抬手止住了她的话，脸上並无勉强之色，而是坦然说出了自己的全部考量：

“道友不必为我担忧。”

“我选择凶兽世界，並非谦让，而是有我自己的打算。”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吴天，其中带著一丝恳求的意味。

“吴天，你知我身份，乃是妖教之主。”

“虽有此名，但洪荒妖族的境况，你也清楚。”

“当年巫妖大战之后，两族结下血海深仇，你虽允其返回洪荒大陆，但洪荒终究是巫族主导的世界。”

“妖族在巫族治下，即便能保全性命，却也难免处处受制，心中压抑，难有真正的发展。”

她停顿了一下，让吴天消化她话中的信息，然后继续说道：

“若能有一方完全由我掌控的世界，作为妖族新的根基与繁衍之地，这对整个妖族而言，是开闢新生的无上机缘。”

“对巫族而言，眼不见心不烦，也能免去许多潜在的纷爭。”

“此为两全之策。”

“而凶兽世界，”女媧的思路愈发清晰。

“此界乃兽皇神逆以世界树之力所化，本源层次不低。”

“其內虽充斥著煞气与混乱法则，环境对寻常生灵而言堪称绝域。”

“但对妖族而言，许多族群天生便能適应，甚至可以汲取煞气与混乱之力化为己用。”

“我可藉此恶劣环境，磨礪妖族心性，淘汰弱者，筛选出真正的精锐。”

“我反覆思量，此界最为契合我的谋划。”

吴天听著女媧条理分明的阐述，心中也不禁暗自点头。

他確实对妖族抱有源自血脉的厌恶，但身为诸界之主，他更看重秩序与稳定。

当初在洪荒推行分化之策。

將“妖族”这个宏大概念拆解为虎族、狼族、兔族等具体族群，削弱其整体凝聚力，效果显著。

如今洪荒大陆之上，已少有生灵再以“妖族”自居，大多只认同自身的种族。

甚至，狼族之中都特意分出来了个狗族。

没有人认为自己是妖族了。

毕竟当初妖族输的实在是太惨了。

你说你是妖族，別人都瞧不起，鄙夷你。

但这仅仅是在洪荒。

放眼诸天万界，妖类生灵无穷无尽，是灭不完的。

將一部分妖族集中於一界，由女媧这位他绝对信任的道侣亲自引导、约束，確实是个省心的解决方案。

这能將一个分散的、潜在的麻烦，转化为一股集中的、可控的力量。

“可以。”

吴天沉吟片刻，最终给出了肯定的答覆。

“你既已思虑周全，凶兽世界便交由你。”

“我希望你能妥善引导，使其成为我麾下一支可用之力，而非新的事端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