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2/2）

她的手指圈不住，掌心滚烫：“D君……今天跳舞时你就硬了，对不对？”

D低笑，嗓子哑：“跳舞时你在想我插你，对不对？”

他翻身把美子压在身下，浴衣被撩到腰际，露出光洁的阴阜，穴口已经湿得发亮。

他没急着进，指尖拨开那两片肉瓣，拇指碾着阴蒂打圈，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淌，滴在榻榻米上，嗒嗒作响。

美子咬住自己手背，呜咽被闷在掌心。D俯身，舌尖卷住她乳头，牙齿轻咬，乳汁渗出来，甜腥味混着硫磺温泉的余香。

他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中指整根没入，咕叽水声在静夜里格外响亮。美子弓起腰，脚趾蜷缩，穴肉疯狂吮吸：“啊……D君，快给我……”

D抽出手指，龟头抵住入口，腰一沉，整根没入。穴道热得像烧开的温泉，壁肉裹得死紧。

他抽送得又深又重，囊袋拍在美子臀肉上，啪啪声闷闷的，像远处祭典残留的鼓点。

美子双腿缠在他腰上，脚跟蹭他尾椎，声音破碎：“老公在隔壁……你还这么用力……”

“他听不见。”D咬她耳垂，声音低得像磨砂，“听见了也只会更硬。”

他突然加快，龟头次次撞到子宫口，咕叽水声混着美子的呜咽，像一首潮湿的夜曲。

主卧。太郎知道美子没有上床，他一直在强忍着困意装睡。

看到美子离开了卧室，太郎身体经不住地有些颤抖，尽管已经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

他悄无声息地跟来，门缝外，太郎贴着墙，粗糙的手指抠进木门，指节发白。

他看见美子被压在身下，乳房晃得像两团熟透的蜜瓜，乳汁溅到D胸口；看见D的肉棒在老婆体内进出，带出白沫；看见美子仰头无声尖叫，穴口痉挛喷水，浇在D腹肌上，顺着人鱼线往下淌。

太郎的眼泪无声滑下来，滴在脚背。他没怒火，只有钝钝的疼——像当年赌输了钱，回家看见美子抱着小花哭，却连安慰的力气都没有。多年后，他并没有悔改。

他想冲进去，又迈不动腿。只能看着D低吼一声，精液狂射，灌满美子子宫，溢出来，顺着股沟滴到榻榻米，嗒嗒。

美子瘫软，浴衣皱成一团，D俯身吻她额头，声音轻得像怕惊动谁：“阿姨……我爱你。”美子眼角有泪，点头，声音哑：“我也……”

太郎转身，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他回到自己房间，躺回被窝，睁着眼到天亮。被子角落有一滩干掉的精液味，他知道是自己的——昨晚试了半天，没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