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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刚成富翁就冒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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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刚成富翁就冒险

按照韩文山提供的坐标,许砚和陈知微穿越了流泉集混乱的边缘地带,最终抵达了那片被标记为“沉降区”的禁区边界。

望着前方那片明显与周遭环境割裂的死寂地带,陈知微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秀眉紧蹙。

“师兄,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忧虑,“灵能混乱得像是被撕碎的布匹,而且……有种说不出的阴冷。”

许砚凝视着前方扭曲的地平线,点了点头。

他同样感受到了那股令人不适的气息,但更让他在意的是右臂内传来的异样,沉寂的“渊”竟在微微悸动。

“我知道。”他沉声道,目光扫过少女紧绷的侧脸,“但我们必须进去。韩文山给的坐标指向这里,而我体内的‘渊’……似乎也被什么东西触动了。”

陈知微闻言,担忧地看向他的手臂:“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吗?”

“不像。”许砚缓缓抬起右臂,感受着那股奇特的牵引感,“更像是一种……呼唤。”

一步踏入沉降区,仿佛跨过了某个无形的界限。

外界的喧嚣瞬间被剥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死寂。

“这里……好邪门!”陈知微忍不住低呼,下意识地抓紧了许砚的胳膊。作为符师,她对能量的感知尤为敏锐,“灵能不仅混乱,还掺杂着某种……污秽的气息。”

许砚环顾四周,心头沉重。

大地布满狰狞的裂痕,巨大的混凝土板块以违反常理的角度翘曲着,裸露的钢筋锈蚀成诡异的暗红色。

“跟紧我。”他低声道,不放心地又叮嘱一句,“如果情况不对,不要管我,立刻撤离。”

陈知微却坚定地摇头:“既然一起来了,就要一起回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味和金属锈味,更深处,还潜藏着一股直往骨头缝里钻的阴冷气息。

“玉蝉你拿着。”许砚将一块黑色的玉塞进陈知微手里。

“嗯……”陈知微摸了摸玉蝉:“我会让它一直发挥作用。”

许砚的右臂再次传来强烈的悸动,与此同时,掌心的镇魂铁烙印也传来清晰的灼热感,仿佛在警告,又像是在与那股牵引之力对抗。

“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因体内的异动而略显沙哑,“‘渊’越来越不安分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强烈地吸引着。”

陈知微警惕地环顾四周被黑暗吞噬的废墟:“呼唤?这里难道有和它同源的东西?师兄,这太危险了!”

“正因为危险,才更要弄清楚。”许砚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盯向黑暗深处,“我有预感,这里藏着关于‘渊’的重要线索。”

抬头望去,流泉集那标志性的光晕在这里几乎消失,只有寥寥几盏残破路灯投下惨白而摇曳的光芒,反而将扭曲的阴影映照得更加鬼祟。

“我们真的要深入吗?”陈知微看着前方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声音里带着不安。

许砚深吸一口气,压下右臂内越来越强烈的悸动:“必须去。但答应我,一旦情况超出掌控,你一定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陈知微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无声的回答让许砚既感动又担忧。

他知道,在这个诡异的沉降区,一场前所未有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许砚手中的白银级终端屏幕突然剧烈闪烁起来,信号指示格在“微弱”与“无”之间疯狂跳动,此地的能量乱流正在严重干扰通讯。

“信号快断了。”许砚皱眉,正准备收起终端。

然而,就在这极不稳定的间隙,一条加密信息强行挤了进来,伴随着一声格外清脆的提示音:

【韩氏集团:向您尾号xxxx的匿名账户转账 9,000,000.00元(附言:三号点物资分成款)】

九百万!

陈知微也看到了屏幕上那串令人眩晕的零,她先是愣住,随即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

“九、九百万?!”她几乎是惊呼出声,下意识抓住了许砚的手臂,声音里充满了久违的轻松与激动,“师兄!我们……我们真的拿到了!再也不用为下一批符材和情报钱发愁了!”

这份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像一道强光,瞬间驱散了她心中因环境而生的部分阴霾。

有了这笔钱,许多之前因资源匮乏而无法进行的修炼与调查,都将成为可能。

但这份兴奋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她环顾四周扭曲的黑暗,感受着空气中刺骨的阴冷,激动的神色渐渐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取代。

“可是……”她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苦涩,“如果我们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赚再多钱又有什么意义?”

许砚看着账户余额,内心同样波澜起伏。

这笔钱不仅意味着物质上的解脱,更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在这种鬼地方,信号濒临中断,他还能准时、足额地把钱转过来。”许砚缓缓说道,眼神锐利,“这说明两点:第一,他的‘交易信誉’目前确实过硬,至少在‘付款’这件事上,没有耍样。”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深沉:“第二,这也恰恰证明,韩文山的能量和手段,远比我们看到的要深。他能精准掌握我们抵达的时间点,能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完成金融操作……这个人,绝不简单。”

陈知微点了点头,喜悦冷却后,理智重新占据上风:“他是在用这笔钱向我们示好,也是在展示肌肉。既给了甜头,也让我们知道,他随时能找到我们,对么?”

“没错。”许砚收起终端,感受着右臂内那越来越清晰的呼唤,与周围令人不安的死寂形成了鲜明对比,“钱到了,意味着他暂时还需要我们,或者说,想继续观察我们的价值。但这反而让我更警惕——他投入越大,所图必然也越大。”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拉紧陈知微的手。

“走吧,”他的目光投向黑暗深处,那里既有未知的危险,也藏着“渊”的秘密,“既然债主如此‘守信’,我们也不能半途而废。跟紧我,玉蝉护好自己。这笔钱,我们要有命才行。”

两人紧贴着彼此,在沉降区的断壁残垣间谨慎前行。

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碎石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里的阴气比外面重了好多。”陈知微压低声音,不自觉地往许砚身边靠了靠,“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们。”

许砚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摇曳的阴影,右臂内的“渊”正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悸动。

“不光是阴气,”他声音低沉,“我体内的‘渊’从刚才开始就很不平静,像是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这感觉……很不对劲。”

越往前行,周围的空气越发阴冷刺骨,仿佛有实质般的寒意正透过衣物渗入骨髓。

陈知微突然抓紧许砚的衣袖,声音微颤:“刚才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飘过去了?我好像看到一道半透明的影子……”

许砚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几道扭曲的透明影子在废墟间一闪而过,带着非人的寒意。

“是游魂。”他沉声道,同时将陈知微往自己身后护了护,“不过有玉蝉在,它们应该不会主动靠近。但这里的游魂数量,确实多得反常。”

陈知微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玉蝉,感受着它散发出的微弱暖意,这才稍稍安心。

“这玉蝉真是救了我们好多次。可是师兄,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这么多游魂聚集?它们看起来……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恐怕不是偶然。”许砚停下脚步,目光凝重地望向前方,“看来,我们找到入口了。”

就在他们面前,一处巨大的地陷如同被撕裂的大地伤口,边缘参差不齐的混凝土碎块像是野兽的獠牙,阴冷的寒气正从中不断涌出,带着浓郁的土腥味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腥气。

那所谓的“隐秘排水主干道”入口,黑黢黢地张开着,仿佛一个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巨口。

陈知微探头向下望去,符箓的微光在深邃的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

“要下去吗?”她担忧地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下面的气息比这里还要阴森,我总觉得……很不安。而且你看那光影边缘,是不是有更多苍白的身影在飘荡?”

许砚感受着右臂内越来越强烈的悸动,那种同源般的呼唤几乎要冲破压制。

“必须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下面的东西和‘渊’肯定有关联,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不过跟紧我,一旦情况不对,我们立刻撤退。”

他率先沿着陡坡向下攀爬,陈知微紧随其后,两人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

越往下,空气越发潮湿阴冷,墙壁上开始出现不自然的暗绿色痕迹,像是某种粘液干涸后留下的,在符箓的微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师兄,你听……”陈知微突然停下动作,声音里带着紧张,“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像是……呜咽声?”

黑暗中,隐约传来若有若无的呜咽与低语,仿佛来自遥远彼方,又似近在耳畔。

几道半透明的阴影贴着岩壁漂浮而过,对二人视若无睹,只是遵循着某种古老的轨迹漫无目的地游荡。

“是游魂的低语。”许砚压低声音,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玉蝉还在起作用,它们发现不了我们。但这里游魂的数量未免太多了些,而且……你注意到没有,它们似乎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移动。”

下降了约莫二三十米,坡度渐渐平缓,他们终于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许砚取出手电,灵能符箓的光芒却仿佛被黑暗吞噬,只能照亮前方有限的范围。

在光线边缘,更多形态各异的鬼影时隐时现。

有的保持着人形,衣着古朴;

有的则扭曲变形,散发着浓烈的怨气;

甚至有些只是纯粹的能量团,闪烁着幽绿或惨白的光。

“这些石砖……”陈知微蹲下身,手指轻触地面,“还有这些雕刻的纹路……这绝不可能是近代的排水系统。这些纹路的风格,我从未见过,但感觉很古老,非常古老。”

光柱扫过之处,粗糙古朴的巨大石砖上雕刻着早已模糊不清的怪异纹路。

更令人心惊的是,空气中开始混杂着一丝极淡、却挥之不去的檀香与尸骸混合的诡异味道。

“你看那边。”许砚突然指向不远处一个身着古代甲胄的虚幻身影,“这装束……至少是几百年前的样式。而且他看起来比其他游魂更加凝实。”

陈知微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难道我们不是在什么排水道里,而是在……一座古墓中?流泉集的地下,怎么会藏着这种东西?”

就在这时,许砚的右臂猛地一震。

那股同源的呼唤感骤然变得无比清晰和强烈,笔直地指向甬道深处。

仿佛在那墓穴的最核心,有什么东西正与他体内的“渊”遥相呼应,发出跨越了漫长岁月的召唤。

“看来,韩文山给我们的‘惊喜’,比想象中还要大得多。”

许砚目光灼灼地望向黑暗深处,那里隐藏的,或许不仅仅是危险,更是揭开“渊”之谜的关键。

“这里不仅是墓,更是一个被遗忘的鬼魂国度。”

陈知微握紧了他的手,指尖冰凉却坚定:“不管下面有什么,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我们总要弄个明白。只是……千万小心。”

两人调整呼吸,将状态提升至最佳,沿着这疑似墓穴甬道的古老路径,在无数沉默鬼影的“夹道”注视下,向着那未知的、与“渊”同源的核心,谨慎而坚定地深入。

每一步都踏在冰冷的古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在这死寂的墓道中格外清晰。

“幸好有这玉蝉护身,”她轻声说道,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那些东西都不敢靠近我们。”

许砚瞥了一眼那些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游魂,它们确实被玉蝉的无形屏障隔绝在外。

“说起来,”他忽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师父他老人家知道的事情,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多得多?”

陈知微的脚步微微一顿。

“爷爷他”她斟酌着用词,“确实经常说些意味深长的话。他把这符袋交给我时,那种郑重的神情,我至今都记得。”

谈话间,他们已来到那处巨大的地陷边缘,找到了入口。

阴气如实质般从中弥漫而出,令人不寒而栗。

“要下去吗?”陈知微看着那吞噬光线的黑暗,声音里带着忧虑。

许砚感受着右臂内“渊”的悸动,深吸一口气:“下去。”

他率先沿着陡坡向下攀爬,陈知微紧随其后。越往下,空气越发潮湿阴冷,周围回荡着呜咽低语,无数半透明的阴影在四周飘荡,幸有玉蝉护持,它们对二人漠不关心。

“师兄,”陈知微在攀爬间隙低声问道,“你说爷爷他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许砚小心地踩稳脚下的石块,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前世的记忆碎片。

那些关于师父、关于“同生镜”的秘密,此刻都成了沉重的负担。

他知道的太多,却无法全盘托出。

“你知道师父留给我的封魂相机,还有一个叫'同生镜'的特殊镜头吗?”他斟酌着开口,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低沉,“师父向来深谋远虑。还记得他最后一次指点我修炼时说的话吗?'有些谜题,需要你们亲自去解开'。”

陈知微突然停下动作,诧异地看向他:“同生镜?爷爷留给我的箱子里没有这个啊。师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听爷爷提起过……”

许砚心头一紧,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在那个已经消逝的时空里,师父将同生镜给了自己。

而自己却用同生镜让一切都变得不可挽回。

那些记忆如此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可这一切,该如何向对此一无所知的陈知微解释?

他暗自苦笑,内心充满矛盾。

隐瞒让她处于信息不对等的危险中,但贸然说出真相又可能引发更多麻烦。

最终,他只能含糊其辞:“或许……是师父在某次闲聊时提起过吧。”这个苍白的解释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陈知微显然不信,但还没等她继续追问,两人已经下降了约莫二三十米,脚下终于触到了坚实的地面。

“这些石砖……”陈知微蹲下身,手指抚过地面上粗糙古朴的纹路,暂时被眼前的发现吸引了注意力,“这些纹路……这根本不像是近代的排水系统,倒像是……某种古代墓穴的甬道!”

就在这时,许砚的右臂猛地一震!

那股同源的呼唤感骤然变得无比强烈,笔直地指向甬道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悸动,与前世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看来,这里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许砚目光灼灼地望向黑暗深处,内心五味杂陈。

他那不该存在的记忆,也许正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两人调整呼吸,沿着甬道谨慎深入。

借着手电散发的光晕,他们在这幽深甬道中前行。

玉蝉的效果极佳,将二人的生气与灵能波动近乎完美地隔绝。

越往深处走,许砚心中的异样感越发强烈。

这粗糙的石壁,这蜿蜒向下的坡度,这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千年尘土与某种阴湿能量的特殊气味……一切都带着一种该死的熟悉感。

“知微,”许砚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恍惚,“这个地方的结构……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陈知微讶然看向他,眼中带着询问。

许砚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一股更汹涌的记忆浪潮在他脑海中炸开。

不是这一世的记忆!是上一世,在那个养老院下方的地下空间里,他和阿哲曾误入过一个极其相似的地下结构。

而最让他脊背发凉的是,他在那个空间的残破神龛中,曾找到过师父的只言片语的记载,上面明确提及,“陈定坤于此裂魂镇渊,戊子年冬。”

这个突如其来的联想让他心惊。

如果真是如此,那师父收留他、传授他相机的使用方法,难道都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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