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壹大爷黑料爆全院（1/2）

“咳咳！李卫国在家吗？全院儿的人都出来一下，开会了！”

李卫国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

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开始表演了吗？

片刻之后，四合院的住户们稀稀拉拉地聚集在了院子中央。

易中海背著手，像往常一样站在最前面，脸上依旧是那副道貌岸然、悲天悯人的模样。

秦淮茹带著棒梗和小当，怯生生地站在人群的一侧，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李卫国，带著几分复杂难明的情绪。

贾张氏昨晚被嚇破了胆，此刻连面都不敢露。

傻柱也来了，却离得远远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与李卫国对视。

许大茂的父母则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盯著李卫国，却也不敢上前滋事。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今儿个把大傢伙儿都召集起来，是为了咱们院儿里的和谐，为了咱们邻里之间互助友爱的大事！”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李卫国，语气中带著一种不容置喙的“长辈的关怀”：

“卫国啊，你如今这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又是买肉又是添新衣的，大伙儿都替你高兴。但是啊，咱们院儿里，还有些人家日子过得比较困难，就比如说秦淮茹她们家，一个女人拉扯著几个孩子，著实不容易啊。”

“所以呢，我在这里提议，卫国你啊，应该发扬一下风格，主动帮扶一下秦淮茹她们家，每个月拿出一些钱粮来，接济接济她们。这叫什么？这就叫先富带后富，体现咱们工人阶级崇高的友爱互助精神嘛！”易中海说得慷慨激昂，大义凛然。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甚至有几个人开始点头附和。

秦淮茹低垂著头，眼圈微微泛红，肩膀也几不可察地轻轻抽动了一下。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喜，继续乘热打铁：“还有啊，咱们院儿里的一些公共设施，比如说院墙啊、下水道啊，都有些年久失修了，也该好好拾掇拾掇了。卫国你现在条件好了，这笔费用，我看你也不妨主动承担起来，也算是为大伙儿做贡献了，大伙儿將来都会感谢你的！”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明摆著想让李卫国当这个冤大头。

李卫国静静地听著，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喜怒。

直到易中海洋洋洒洒地说完，他才微微一笑。

只是那笑容，却让易中海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

“壹大爷，”

李卫国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院中每一个人的耳中，“您这番话，当真是大公无私，一心为院，小子我实在是佩服之至。”

“不过嘛，”

他话锋陡然一转，带著一丝戏謔，“小子我最近落下个毛病，一听见有人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就容易想起一些陈芝麻烂穀子的旧事儿。比如说，我可听说啊，壹大爷您年轻那会儿，眼神儿可是好得很吶，尤其喜欢往邻村的河边儿转悠。特別是夏天傍晚，那王家的小寡妇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您老人家总能『恰巧』路过她家院墙外头的那几棵老槐树底下，一待就是小半天。不知道您现在还记不记得，那老槐树的叶子，是什么形状的啊？”

“嗡！”的一声，易中海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乾二净，变得如同死人般煞白！

这件他年轻时做的齷齪事，自以为早已尘封，怎么会被这小子翻出来？！而且说得如此……如此精准！

李卫国仿佛没有看到他骤变的脸色，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还有啊，大概也就是十几年前吧，您还在轧钢厂採购科的时候，经手过一批买酒的款子。数目倒也不算太大，也就將將够您老人家一个人偷偷摸摸喝上小半年的。后来厂里查帐，帐目怎么也对不上，您硬说是票据不小心遗失了，这事儿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不知道您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那酒，滋味究竟如何啊？”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易中海的心窝子上！

这些都是他內心深处最为隱秘的污点，是他那张道貌岸然的面具之下，最为不堪的真实！

李卫国说得如此精准，细节丝毫不差，简直就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易中海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哆嗦嗦，伸出手指著李卫国：“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衊！你…你拿出证据来！无凭无据……”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虚。

他从李卫国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中，看到了一种洞察一切的冰冷与嘲弄。

那是他算计李卫国时，那些强烈的负面情绪与相关的记忆碎片，如同黑夜中被点亮的灯塔，被对方轻易捕捉到的结果。

院子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天大瓜给砸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