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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战泥地国胜显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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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战泥地国胜显威

庐江县境内水网密布,且大部分水系与巢湖相连。

比如,城西的杭埠河,原本就是沟通巢湖、菜子湖(安庆路境内)乃至长江的水道,梅雨季节,水位上涨,河面宽阔,足以通行吃水较浅的平底战船。

石山此番西进,便依托这水网之利,兵分两路。

捧月卫和各部新附义军坐船,由巢湖转杭埠河进抵庐江城下;骁骑营第二营则走陆路。

并不是不想都走水路省力,实在水师的舟船多为小渔船,短途摆渡勉强可用,长途运马会出大事的。

不过,这种天气,乘船也不是什么享受,简陋的船篷内拥挤潮湿,风浪颠簸之下,很多将士晕船,吐得昏天黑地,苦不堪言。

抵达庐江终于脚踏实地后,一些将士就抱怨宁愿踩着泥泞行军,也不想再遭这份罪了。

但只是将兵马从城北送到城南的话,倒是不用担心晕船。

危险在于庐江西城墙紧挨杭埠河,守军居高临下,弓弩手隐藏于战棚下,射程可以覆盖大半水面,用大量没有防护甲板的渔船运兵,强行冲过这段危险河面,无异于自杀。

张德胜等人仔细勘察了这一段河流周边的地形后,拿出了相对稳妥的方案:

先将常遇春和冯国胜部摆渡至西岸,船队空载快速通过庐江城西的危险河段,抵达南面预定渡河点,再将步行到此的常、冯两部人马送至东岸。

因担心守军会在附近水域布下沉船、暗桩等物,为防意外,摆渡只用吃水浅的小渔船和轻型快船。

次日,天空又飘起了恼人的小雨,昨晚才稍干一点的地面,又变成了稀泥地。

冯国胜看着昨夜才刷洗过的青骢马皮毛再次糊满泥浆,心疼不已,却也无可奈何。擎日卫的步兵们更是深一脚浅一脚,搞得满腿泥水。

“这鬼天气,没完没了!”有士兵低声咒骂着,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不过,雨天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不用担心庐江守军放火箭烧毁由城西经过的小船了。

庐江城北靠近杭埠河段一马平川,守军站在城墙上,能清楚看到红旗营的兵力调动,地面又泥泞湿滑,石山便没有白费力气,搞没什么佯攻牵制敌军兵力的小伎俩。

冯国胜才率本部骑兵抵达西岸南端登船点,就见对面守军树山小营走出了一支约四百人的队伍,正朝本方预选的东岸登陆点进发,似是想要阻止红旗营兵马渡河。

“哼!反应倒是不慢。”

冯国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冷哼一声,但他并不紧张。

守军此举的威慑作用远大于实际,杭埠河此段地势不高,适合登陆的地点不要太多,守军这点兵力,根本无法封锁漫长的河岸线。

他们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是迟滞和骚扰本方行动。

没过多久,水师送完擎日卫,船队快速通过庐江城西,守军果然在水面下打了暗桩,有三艘小船被撞坏,但问题不大,至少还能单趟运完所有骑兵。

登船开始,河滩上一片忙碌,将士们呼喝着,催促自己的战马上船。

由于之前渡河时小船摇晃得厉害,一些战马对这种狭窄危险的载具产生畏惧,打着响鼻死活不肯上船,冯国胜无奈,只能将近百名骑兵留在西岸,多余的运力,用来运送擎日卫步兵。

待所有舟船登船完毕,负责船队指挥的张德胜站在一艘快船的艉楼上,果断下令:

“启航!顺流南下!保持队形!”

船队借助水流的力量,快速驶离西岸,在宽阔的河面上拉成一条长龙,向着下游安全渡河点驶去。

冯国胜身披铁甲,外罩蓑衣,站在张德胜身侧,打量后者发出各种操船指令,没多久便觉得无聊,抬眼,便见那只四百人的守军队伍,正沿着东岸河滩,深一脚浅一脚地向下游追赶船队。

“哈!”

冯国胜眼中精光一闪,一个大胆而狡黠的主意瞬间冒了出来。猛地一掌拍在的张德胜肩上,喊道:

“老弟!慢一点!压住船速!”

张德胜当即就明白了冯国胜的意图,暗道:

“这‘疯国胜’想用船队当饵,遛狗似的引着守军在泥地里跑?想法倒是不错,可守军也不是蠢货,哪会这么容易就上钩让你牵着鼻子走?”

冯国胜是渡河先锋,张德胜只能强压下心中的疑虑和不快——尤其是对那声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老弟”。二人同为指挥使,他却比冯国胜小五岁,资历也浅得多,纵使心里不痛快,也只能受了。

张德胜沉声对身旁的旗手下令,道:

“降半帆,右舷戗风,收帆索三尺。通知后队减速。”

船速明显降了下来,慢悠悠地顺流而下。

东岸泥泞中追赶的守军千户陈通正累得气喘吁吁,想要放弃,见状一愣,随即啐了一口骂道:

“他娘的,反贼搞什么鬼?怎么慢下来了?”

其人疑心顿起,挥手示意部下也放慢脚步,警惕地盯着河面上的船队。

“守军果然不傻。”张德胜看着岸上守军迟疑的样子,心中暗道。

船队慢悠悠地向下游飘了大约半里地,保持着随时可能靠岸,却又始终不靠岸的姿态。

陈通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泥泞的河岸让徒步追赶变得苦不堪言,士兵们怨声载道。他停下脚步,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雨水,望着前方优哉游哉的船队,猛地醒悟过来,骂道:

“他娘的,被耍了!留一队人盯着,其他人,跟老子撤!”

疲惫不堪的士卒如蒙大赦,立刻掉头,拖着沉重的步伐,在泥地里艰难地向来路挪去。

眼看着猎物发现了危险就要溜,冯国胜连声催促:

“快!张指挥,快靠岸!别让他们真跑了!”

张德胜无奈,下令道:

“左满舵!目标东岸浅滩!准备登陆!”

旗语打出,船队逐一转向,船头直指岸边,桨手奋力划动,一副准备抢滩登陆的架势。

刚松了口气准备撤退的陈通部,猛地看到红旗营船队动作,顿时又惊又怒。

“贼子安敢如此戏耍爷爷!”

陈通气得跳脚,破口大骂:

“回去!拦住他们,快回头!”

疲惫的守军士兵们只得再次转身,在泥浆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南冲,队形更加混乱。

“嘿嘿,这就对嘛。”

冯国胜见守军上当,又拍着张德胜的肩头,道:

“张老弟,咱们继续顺流往南,稍微走快点。”

眼见着船头就要触到岸边湿软的泥滩,张德胜的旗舰上令旗再变。

所有船只的桨手突然反向猛划,船身在水面划出弧线,船头迅速抬起,旋即又顺流加速而下。

人力有穷尽,守军再次追出不到百步,便被顺流而下的船队逐渐拉开距离,陈通的脸色由青转紫,胸膛剧烈起伏,最终咬着牙狠狠一挥手:

“停!不追了,贼子狡诈,存心消遣我等。咱们离营已经太远,回营,快回营!”

士兵们早已疲惫不堪,闻言立即转身,闷头就往往回走。

冯国胜却不死心,望着岸上开始后撤的守军,再次对张德胜喊道:

“老弟!再靠一次岸!快!”

张德胜依令而行,船队再次作势靠岸。

但这次岸上的守军只是警惕地回望了一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在陈通厉声催促下加速撤退。

“这么快就不追了?”

冯国胜望着守军越撤越远,知道敌人这次不会再回头,登陆的时机已到!其人高举长枪,吼道:

“靠岸!快!全体冲滩!”

喊罢,冯国胜也不待快船完全靠岸,便一个助跑,径直跃下船头,“噗嗤”一声,冯国胜高大的身躯砸进小腿深的泥水里,抬手抹去溅到脸上的泥点,随即嘬唇打了一个响亮悠长的唿哨。

“聿——!”

他那匹雄健的青骢马闻声长嘶,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船舷,激起更大的泥浪,随即淌水向他靠拢。

“快!登陆!动作快!”

整个河滩瞬间沸腾。旗号挥舞,军官的吼叫声此起彼伏,两百多艘小船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争先恐后地冲向并不宽敞的滩涂。

一时间,船板撞击河岸的闷响、战马不安的嘶鸣、骑士的吆喝催促、泥水被激烈搅动的哗啦声、士兵跳入水中发出的噗通声,以及因拥挤碰撞而产生的船木摩擦声交织在一起,发出令人心悸的混响。

小船冲上泥滩相对容易,将士们跳下船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但战马下船又需要一番安抚,引导其跳下湿滑的船舷,还需要骑士在冰冷的泥水里奋力牵拉控制。

不少马匹畏缩不前,惊恐地踏着蹄子,任凭船夫和骑手如何呵斥、鞭打、拖拽,就是不肯往下跳。

有些胆大的或被强推下来的战马,在入水的瞬间因惊恐或脚下打滑而剧烈挣扎,将牵拉的水手拖倒,甚至带翻小船。

几匹已经下水的战马在泥泞中惊恐地尥蹶子,试图站稳,泥浆糊满了全身,只露出惊恐的眼睛。

骑士们在水里奋力拉扯着自己的坐骑,呼喊声在风雨中显得格外无力。

整个登陆场面,混乱得如同沸腾的泥潭,效率远低于预期。

冯国胜将青骢马牵上了稍硬的滩涂,焦急地扫视着混乱的登陆场,又扭头看向远处的守军背影,那支四百人的队伍正在泥泞中拼命向树山小营寨跑动。

“到嘴的肥肉,还能让你飞了?!”

这个念头一起,便再难将其遏制。冯国胜猛地一拽缰绳,翻身上马,湿漉漉的蓑衣紧贴着冰冷的铁甲,环顾四周,看到离自己最近,已勉强爬上马背的四名骑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厉色:

“不能等了!你们四个,跟我先上,咬住他们!其他人,战马一下船,就立刻跟上来!”

泥泞松软的地面其实并不适宜战马奔驰,沉重的马蹄深深陷入泥中,每一步拔起都比平常更费力,带起大坨的泥块。

但战马钉了铁马掌的四个蹄子,在这种地面上的运动速度和稳定性,终究还是要远胜于两只脚深陷泥潭的步兵。

“驾!”

冯国胜不再多言,猛地一踹马腹,湿透的马鞭狠狠抽在青骢马的臀侧。青骢马长嘶一声,四蹄奋力蹬踏着粘稠的泥地,甩开沉重的束缚,猛地向前窜出。

在淅沥沥的小雨中,踏着泥泞的河堤,泥浆如同黑色的浪,在碗口大的铁蹄下四散飞溅。五名骑兵便如五支离弦的黑色利箭,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义无反顾地射向正在“逃亡”的数百敌军。

急促的马蹄声踏破雨幕传来,正在撤退的守军队伍尾部一阵骚动。

陈通回头看了一眼,就知道敌骑打的什么主意,当机立断,指着身边一队还算齐整的官兵喊道:

“你们两个牌子留下,挡住那几骑!其他人,别停,继续撤。”

冯国胜伏低身体,紧贴马颈,对正惊恐地挤在一起的二十名敌军视若无睹。双腿猛夹马腹,控着缰绳,战马灵巧地划出一道弧线,马蹄踏起大片泥浆,快速掠过断后敌军的侧翼。

“追上去!”

冯国胜的目标清晰无比——逃跑的守军主队!

地面泥泞湿滑,守军撤退中不断有人因脚下打滑而摔倒,队形早已被拉扯得七零八落,陈通心急如焚,却根本不敢命令部队停下来整队结阵。

他知道,一旦停下,就会被后面越来越多的骑兵缠上,那就真的完了。

若是晴天,四百步兵结阵,凭借弓弩能轻易逼退这区区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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