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201.怀抱小號的少女们(4K)(2/2)
他还想说一“我理解你觉得上独奏很难,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我觉得你的尝试並不会让你失去什么,更何况我现在还待在吹奏部,能陪你一起面对並改进”。
让他好好展现一下年轻老师的人格魅力,会怎么样嘛!
不过他也不会强求雨守参加独奏选拔,
就像他尊重雾岛真依的选择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节奏与选择,强求可能適得其反。
这时,第一音乐教室的门又拉开了,赤松纱耶香又带著长瀨月夜走了进来。
“北原老师。”长瀨月夜一进来,就对著他行了个標准的鞠躬礼仪。
赤松纱耶香看了她一眼,有样学样也对他嬉皮笑脸地行礼。
北原白马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长瀨月夜一只手捂住裙子,沿著臀部的轮廓往下贴著坐下,再细心地將乐谱放在谱架上。
少女的袜口轻轻贴合著肌肤,白色短袜衬托出双脚的细腻与柔美,若隱若现的肉色,
光是看著都让令人心情舒畅。
“三年生,长瀨月夜,小號,第一音程。”
长瀨月夜的声音轻盈纯净,与斋藤晴鸟故作呢不同,有著不经意的少女甜。、
裙子的褶皱,在她的坐姿下形成了数道柔和的摺痕,在这个角度,还能看见少女双腿间的阴影。
但也只能是阴影了,再实体根本看不见。
北原白马没有多说其他话,手放在节拍器上:
“准备。”
少女举起小號,柔软的小樱唇含住了號嘴。
高音振动著空气,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充满张力的音色,以绝美的音频,不偏不倚地穿透著第一音乐教室。
一旁的赤松纱耶香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吹奏出的旋律太过平滑,甚至让人感受不到音符的转换。
她的脑海中只能做出如此形容“专门为大赛而生的吹奏者”。
“谢谢你。”
北原白马的话,让长瀨月夜放下了乐器,好半响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
“长瀨同学,和上次一样,吹的非常完美。”
“唔..::::”长瀨月夜的嘴角轻轻抿起,努力压制著情绪说,“谢谢您的夸奖。”
他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呢?听部员们说,他都会和试音的部员聊一会儿天的。
一想到这里,长瀨月夜的唇线紧抿,为了极力维持表情的平静,呼吸刻意地放缓。
即便如此,胸部仍然有些起伏。
北原白马在她的名字后画上了一个圈,像是隨口一般地说:
“希望今后能看见你与世界出名的指挥家合作,虽然教你的时间是三年生中最少的,
但也算是给我的人生履歷贴金了。”
“不会,您太谦虚了,能被您教是我的幸运。”长瀨月夜的音调舒缓。
北原白马温和地笑道:
“辛苦了,下一位。”
长瀨月夜一证。
没了?想和她说的话,就只是这个?
“哦对了。”身后的北原白马突然喊话。
长瀨月夜的心陡然一秋,假装没发现往脸上聚集著的热气。
结果一“你等会儿有参加独奏,不要直接走了。”
4
......好。””
草草结束。
哪怕走出了第一音乐节教室,长瀨月夜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像和其他女孩子相比,
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么快就出来了?”就连在门口等著的部员,都有些惊讶。
“月夜吹的这么好,肯定一下子就能出来。”由川樱子说。
在由川部长心里,在里面待的越久,反而是因为吹的不好,被北原老师训的。
长瀨月夜的一只手抱著小號,一只手不安地揪著裙摆。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没什么好聊的吗...
由川樱子见她的耳根有些红,眼帘忧鬱,於是上前询问:
“怎么了?吹的不如意?”
“没,只是觉得时间过的好快。”
长瀨月夜仰起头,看著窗外抿嘴一笑,
“如果北原老师能提前两年来就好了,
“很抱歉长瀨学姐,这个愿望可千万不能实现。”
久野立华走上前来,嘴角带著一丝俏皮的狡,
“否则我那时候才上国二,等到了高一,北原老师都已经教了两年多了。”
“这有什么问题呢?”由川樱子问道。
久野立华的手指拨弄著发梢,理所当然地说:
“当然有问题,现在我们就是北原老师教的第一届部员,我会是北原老师三年元老级部员,地位肯定不一样。”
由川樱子忍不住笑道:“呵呵呵..:::.久野学妹想的还挺多的呢。”
这时,音乐教室里又响起了小號声,由川樱子这才惊觉失职,连忙捂住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
隨著时间流逝,小號声部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进去,一直轮到了久野立华。
往日觉得拥挤的第一音乐教室,在此刻显得无比宽。
“一年,久野立华,小號,第一音程。”
“请坐。”
“为什么北原老师就能穿拖鞋进来呢?”久野立华问了一个和吹奏无关的话题,“我们就要脱掉室內鞋进来。”
北原白马愜了一会儿,隨即笑道:“应该是老师的特权吧?而且这就是室內拖鞋。”
“我也可以穿室內拖鞋?”
“最好不要这样。”
如果这样的话,他就无法鑑赏少女们裹著袜子的脚,轻盈地在隔音上踏动了。
不对,才不是这样!
正经的来说,其他学生也会效仿穿拖鞋的行为,吹奏部一共九十八名部员,哪儿有空间给塞这么多双拖鞋。
这才是正解!
“好吧。”
久野立华將乐谱摆好,故作不在乎地说,
“如果这次我没被选上独奏,哭著求北原老师说再来一次呢?”
北原白马瞅了立华一眼,她的身体纤细得像未成熟的鹿,骨骼纤细,肌肤紧致,带著一种青涩而脆弱的少女美。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答应你。”
“嘛,北原老师你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呢。”久野立华笑著说道。
主见?
北原白马对待吹奏部,最不缺的就是主见,否则也不可能抵达全国大会。
他明白,久野立华所说的主见是他和女孩子们的对话,总是以她们的话语来当实行標准。
“毕竟你说要哭著求我。”北原白马意味深长地笑道。
久野立华愜了会儿,小小的脸蛋一红,举起小號娇嗔地嘀咕一句:
“坏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