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斗嘴日常,小姨战袍(1/2)
第186章 斗嘴日常,小姨战袍
陆迟离开净琉璃宫后,径直朝著真真跟小姨居住的落月殿走去;冬季天色黑的早,不多时便月上柳梢。
偌大王城灯火通明,微风徐徐吹拂棕櫚,夹杂丝竹管弦之声:“鐺鐺~~”
“嘟嘟~嘟————”
调子饱含西域风情,旋律轻快活泼。
陆迟听著这动静,脑海中自动脑补出胡姬姐姐们扭腰转圈跳舞,还启动了bgm
跟著伴奏——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直至走到落月殿外,丝竹管弦之声才戛然而止;此地不似净琉璃宫热闹,院中连丫鬟僕从都没有。
陆迟径直走进院內,隱约听到前方传来轻微水流声:“哗啦啦~”
像是有人在园沐浴。
陆迟以为真真正在洗澡,刚准备悄无声息摸过去伺候媳妇,结果刚刚绕过径,就被一层无形屏障拦住:“嘭屏障宛若山石,不仅强行挡住陆迟前进,就连神识都无法铺展查看,只能凭藉耳力倾听远处动静:“小姨,怎么了?”
“有人造访。”
是妙真跟独孤剑棠的声音。
难怪偷袭被强行拦住,感情是小姨也在洗车————
后院月牙泉中。
哗啦啦~
元妙真自水下钻出脑袋,乌黑长髮湿漉漉披在脑后,宛若芙蓉出水般润泽,声音有些小紧张:“是谁呀?”
独孤剑棠身著薄纱浴袍,坐在边缘石座,沉甸甸的团儿半飘在清澈水面,盪开极具衝击的涟漪。
此时露出香肩,双手搭在池壁两侧,气態宛若霸气无匹的绝世女將军,但绝丽脸颊中又带著几分大家闺秀的温润。
跟元妙真坐在一起,就像成熟饱满的后妈跟青涩继女;见外甥女有些紧张,御姐音带著丝温柔:“此地应该没有外人会过来,估计是观微,待我將她驱逐————”
独孤剑棠作为沧海宗女掌教,在道盟地位很高;昨日带著侄女来到此地,名正言顺住在皇家驛站。
观微跟沧海宗曾有些小恩怨,闻听独孤老朋友出山,当场就扛著大戟来找麻烦,言称想切磋论道。
独孤剑棠自然懒得理会,但眾所周知观微越閒越鍥而不捨。
此时独孤剑棠以为观微又来找麻烦,刚想將其强行驱逐,结果就察觉气息不对,翠绿双眸有几分迟疑:“不是观微,好像是————陆迟。”
“嗯?!”
元妙真自从得知陆迟被刺杀后,始终心神不寧,恨不得直接杀到白龙寺看看情况,但也知道此举没啥意义。
毕竟白龙寺已经荡然无存,只能耐心等候陆迟到来。
眼下听到陆迟来了,喜悦心情可想而知,身形宛若大白鱼跃出水面,拎起长裙就朝著院中走:“小姨,陆迟定是来寻我的,我先去看看,你继续泡著————”
独孤剑棠怎么可能当著外甥女婿的面泡,下意识併拢雪白长腿,遮住鼓鼓山丘,同时出言提醒:“稍安勿躁,他虽然被白龙寺刺杀,但並没有大碍,你就算心底担忧,也得先將裙子穿戴整齐————”
“喔————抱歉小姨。”
元妙真纯粹是高兴过头,闻言连忙裹上白色长裙,连薄裤跟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赤足朝著丛外跑去。”
独孤剑棠见状微微蹙眉,看这模样就知道外甥女已经情根深种,丝毫不见平时的稳重与清冷。
但她身为长辈,也不好过多插手晚辈的爱恨情仇,察觉陆迟距离此间不远,只能裹上外袍遁离此地,再次出言提醒:“妙真,一定注意安全。”
元妙真觉得小姨这话多此一举,她跟陆迟一起怎么可能不安全,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些,满心都是看看陆迟情况:“陆迟?你没事吧?”
陆迟察觉到结界撤除,看著头髮湿漉漉的大真真跑过来,抱在怀里就亲了两口,搂腰轻声关怀:“我没啥事,你这么著急做甚,头髮没干裤子也没穿————”
元妙真看到陆迟平安无事,悬著的心总算放下,但看著略显苍白的气態,心底还是有些担忧:“听说你被和尚刺杀,难免担心你的情况,听小姨说你来了,就没来得及穿戴整齐,你的伤还没好————呜~”
啵啵啵————
陆迟数日不见真真,心中思念可想而知,揽著腰肢猛亲两口,又拦腰抱起朝著月牙泉方向走:“我的伤不碍事;你没跟青云长老住一起,长老会不会多心?”
元妙真生怕小姨在暗中窥视,心跳都有些加速:“避免影响师尊斗法,此事还没告诉师尊;小姨隨便找了个藉口,让我以跟沧海宗弟子切磋为由住在此地。”
“原来如此————你冷不冷?要不顺便再帮你洗洗?”
元妙真脸色坨红,有种小別胜新婚之感,但也不敢在小姨眼皮子底下跟男人嬉戏,当即低声提醒:“嘘——你別乱来,小姨还在呢————”
嗯?
陆迟闻言脚步微停:“小姨还在里面沐浴?那我现在进去是不是不太好,要不去我那吧,阿衍也挺想你的。”
元妙真眨了眨眼,对此有些不信:“小姨已经回去休息了,我衣服还在岸边;至於玉衍虎想我————陆迟,这事有些假,我又不傻。”
“都是一家人,谈不上假不假的,我先帮你穿衣服。”
陆迟走到月牙泉旁,確定池中没有豪车才鬆了口气,抬手將將媳妇放在凳上,回头看向池边屏风,就见上面摆著白色薄裤跟一套玉色小衣。
小衣绣著蝶恋,两蝴蝶隱在山峦之巔,布料是柔滑半透的真丝面料,隱约还能闻到清幽雌香。
而长袜十分清透,虽然不是喜闻乐见的吊带款式,但却透著一种神圣又可侵犯之感。
“这衣裳款式不错,清新雅致又带著几分柔婉风情,回头我给你多买几件————嗯?”
陆迟拿在手中把玩两下,觉得这套战袍挺別致的,但又觉得尺寸不太对劲,连忙低头丈量饭碗:“不对,你在苍梧古林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几天不见就长成这样————”
结果还不等陆迟量好尺寸,远处突然传来一股锐不可当的威压,继而手中战袍当场化作斎粉!
我去————
陆迟虎躯一震,几乎第一时间就摸清了来龙去脉,难怪尺寸跟妙真相差甚远,感情这是小姨的战袍————
此举不亚於当眾摸老虎屁股————
这不找死吗。
元妙真如遭雷击,清幽双瞳都倏然瞪大,万万没想到陆迟竟然冒犯了小姨,但这事属於无心之失,肯定不能傻站著挨打,当场拉起陆迟就跑:“快走快走。”
陆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回去道歉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不道歉又怕绝色小姨回头找他麻烦:“那个————独孤前辈不会生气吧?”
“我——我也不知道呀,先让小姨冷静冷静再说吧————”
元妙真跟小姨相处数日,也大概明白小姨脾性,小姨看起来温和婉约,实则骨子里杀伐果断。
再加上清心寡欲多年,又是沧海宗掌教,其江湖地位堪称天宫神女,天下人有谁敢如此冒犯。
但陆迟並非有意为之,这事也不能怪他,元妙真生怕情郎心底有负担,此时还贴心安慰著:“小姨乃是山巔老祖级別的人物,肯定不会跟你计较,你別怕。”
陆迟倒是不怕,纯粹是觉得这事有点离谱了:“那我改日再来向前辈请罪————”
棕櫚掩映的房间中,独孤剑棠端坐床榻,望著陆迟跟外甥女打打闹闹飞离此地,磅礴胸襟微微鼓起。
作为独坐山巔多年的女老祖,独孤剑棠这些年的生活习惯堪比六根清净的比丘尼,除了宗门事务便是修行。
山中弟子將她奉若神明,根本不敢有丝毫冒犯。
结果没想到刚刚出山,贴身小衣便被男子细细把玩。
对於避世多年的山巔老祖而言,这种小事並不足以扰乱她的心绪;若此事都能令她道心不稳,那迟早得破戒吃肉。
她真正在意的是把玩小衣的人是自己外甥女婿,还有她的处理方式。
陆迟正值年少轻狂,发生这种事情之后,难免会遐想无限;就算能恪守本心,肯定也会尷尬。
所以最好的处理方式是故作不知,而不是隔空將小衣化作齏粉,这无疑是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但独孤剑棠並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望著刚脱下的贴身衣物被如此把玩,情急之下难免做出错误之举。
眼下冷静下来不由暗暗后悔。
“罢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
若陆迟真因此事对她有遐想,只能说明此子年纪轻轻定力不足,倒也构不成逆天大罪,她只需装作不知即可。
一念至此,独孤剑棠心中困扰间消散,很快將便此事拋之脑后,双手放置膝盖开始认真修行。
只是就在此时,一股细不可察的怨念气息从遥远天际传来。
独孤剑棠重新睁开双眸,翠绿眼瞳进射两道流光,悄无声息没进地脉之中。
簌簌~
城內风声颯颯,巷中灯火通明。
陆迟揽著真真穿过寂静街巷,悄无声息来到落脚院落之中,刚刚落地便听到房间传来细碎动静:“妖女又输了,快喝快喝~”
“哼。”
“郡主好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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