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本少主跟郡主已成床友,佛门淫僧(1/2)
第173章 本少主跟郡主已成床友,佛门淫僧
雾气縹緲,群山之间白雪皑皑,景色跟外界无异。
玉衍虎刚赶到此地,便看到前方剑芒直贯天地之间,烈烈火光红如云霞,將半边天宇都照的通红。
纯阳剑宛若一条火龙,张牙舞撞向天际结界。
嗜血老人看到这个阵仗,就知道狐妖王多半没了,心里都要滴血,但面上还得保持礼貌又不失尊敬的笑容:
“陆大侠果真名不虚传,纯阳神器確实威力无穷——”
玉衍虎看到陆迟安然无恙,悬著的心彻底放下,红瞳看向漫天红霞,若有所思询问:
“按照纯阳神剑的威能,你觉得能破开山河图吗?”
嗜血老人摸不准少主想法,但他刚刚犯了大错,此时不太敢分析少主想法,只能老老实实回应:
“纯阳剑乃是榜上有名的神器,其品质肯定高过山河图;但陆迟现在实力有限,所以属下也不敢確定——”
玉衍虎表情看不出喜怒,但眉宇间带著几分戻气:
“既然如此,李堂主还愣著做甚?在这等著修图不成?”
“属下不敢,这就放陆大侠离开。”
呼呼~
嗜血老人已经损失了狐妖王,肯定不想山河图再出问题;何况这次计划著实有些离谱,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陆迟的“红顏知己”竟然会是少主。
这消息对他的震惊程度不亚於当朝长公主是陆迟情妇眼看陆迟剑芒就要撞向山河图结界,嗜血老人急忙打开一条通道:继而就见惶惶剑威直衝而出,径直朝著虚空劈去。
通道仅出现一瞬,等陆迟拎著两禿驴离开之后便悄然关闭。
玉衍虎通过缝隙观察,见外面並非万狐窟山脉,蹙眉询问:
“外似乎並不是万狐窟,你將陆迟送到了何处?”
嗜血老人原本想让陆迟原路返回,但筹划两日的计划崩殂,他只能设法弥补损失,將陆迟传送到了白龙寺:
“山河图是空间法宝,看似面积不大,实则能横贯数百里;属下將陆大侠送到了白龙寺,希望能帮到少主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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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衍虎意识到事情有变,心头不由一紧:
“此话何意?”
嗜血老人解释道:“方才陆大侠救走的那两个和尚,乃是白龙寺监寺;属下本想趁机腐蚀他们,但没想到陆大侠如此侠义心肠。”
“但是两个禿驴已经破戒,此时现身传经现场定会身败名裂;白龙寺非但不会感谢陆迟,反而会因此结怨。“
“而少主在望月岭施展苦肉计,便是想设法腐蚀正道;等白龙寺对付陆迟时,少主在关键时刻帮衬二,陆迟定会更加感激少主。”
?!
玉衍虎眉头紧皱,听到嗜血老登竟敢算计自己男人,恨不得一掌將其血祭。
但嗜血老人乃是父亲心腹,肯定不好轻易打杀;就算他不管不顾血祭老登,父亲也会派其他人来。
可其他人未必有嗜血老人如此忠诚。
人愚忠就会变蠢。
况且就算她不出手,估计嗜血老人也活不多久;陆迟向来有仇必报,老登已有取死之道。
为此玉衍虎就算愤怒,此时也不好发作,总不能告诉下属,她堂堂太阴仙宗少主已经成了陆迟的情妇—
只得强压下心底慍怒,唇角勾起笑意:
“李堂主不愧是父亲心腹,果然有勇有谋;等到事成之后,本少主自会嘉奖;但此地战痕跡很重,显然跟李堂主之前所言不符。”
嗜血老人知道方才拙劣谎言骗不过少主,眼下也没狡辩,直接跪地请罪:
“属下得知陆迟跟其红顏知己拿了天精髓跟雾隱之心,这才利用山河图设伏,想夺取宝物献给少主。“
“但属下知道宗主设局拉拢正道天骄,所以只想困住陆迟,让其將宝物留下;不料阴差阳错將事情做成这样,还请少主责罚。”
“——”
玉衍虎確实想责罚老登,但却不能用这个理由;因为就算换做红娘子,恐怕也想不到她成了陆迟的红顏知己。
此时只能微微頜首,隔空將嗜血老人扶了起来:
“堂主对仙宗忠心耿耿,本少主怎会责罚;但我跟陆迟前来是为了天阳玄.”
“天阳玄我亲自去挖,绝不会耽搁少主的正事。”
“呵呵~李堂主果真是仙宗栋樑。”
“这是属下应尽的本分。”
嗜血老人得到夸讚,心头有些受宠若惊,但想到玉衍虎跟陆迟的亲密姿態,还是斟酌询问道:
“属下斗胆问一句,敢问少主跟陆大侠——嗯,少主是准备用美人计腐蚀他?”
“——””
玉衍虎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毕竟她非但没有腐蚀陆大侠,甚至还自荐枕席陪陆大侠睡觉觉——
为此还不知廉耻跟皇家郡主同台竞技—
但转念想想,她跟端阳郡主成为床伴也是好事,相当於在朝廷有了姐妹:日后若太阴仙宗改革上岸,朝廷那边或许会高抬贵手。
勉强也算曲线救国——
玉衍虎越想越理直气壮,单手背负身后,目光遥望万里山河,气態宛若歷经百年风霜的沧桑老祖:
“民间有句老话,叫做看破不说破,本少主跟陆迟之事乃是仙宗绝密—”
嗯?!
嗜血老人立即拱手:“少主放心,属下绝对不让第三个人知晓;只是少主孤身一人並不安全,要不要属下派人暗中保护?“
暗中保护看本少主跟陆迟亲嘴?
玉衍虎眉头一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决定鋌而走险,就得將生死置之度外,否则如何成事?“
嗜血老人闻言热血沸腾,若魔门弟子个个都像少主这般勇於献身,魔门何愁不兴:
“少主为了仙宗呕沥血,属下五体投地,愿为少主赴汤蹈。”
玉衍虎只想回去跟情郎睡觉觉,但又怕父亲行事剑走偏锋,將仙宗置於无法回头之地,为此话锋一转:
“你来西域除了凿天精髓之外,还有其他事情吗?”
嗜血老人略作沉吟:“宗主想趁著道佛相爭浑水摸鱼,让属下趁机拉拢西域佛门,助我们完成魔神大业。“
若是没有陆迟横插一脚,白龙寺肯定是囊中之物;但陆迟是他主动招来的,只能打碎牙齿肚里吞。
“—”
玉衍虎不想復甦魔神,但她势单力薄无法左右大势,只能儘量扰乱:
“既然这是父亲之命,那李堂主就好好做;但道佛就算闹的再大,终究也不屑跟魔门同流合污。”
“倒不如將重心放在南疆妖国,南疆王虽然是妖族,但终究是正面人物;就算暗地里肯跟我们合作,也未必心诚。“
“况且阿兰若出关之后,在南疆数次围剿血蛊门帮眾;她若是成为下一个南疆王,堂主觉得她会跟魔门合作復甦魔神吗?”
“———”
嗜血长老向来听命行事,根本就没想这么远,闻言沉默下来。
玉衍虎红瞳微微咪起,似笑非笑道:
“比起来听命完成任务,能否为君解忧才是真本事;堂主不如好好想想,父亲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嗜血老人稍作思索,继而恍然大悟:
“据说陆迟是阿兰若的面首,若是能控制住阿兰若,日后手里也算多了一张王牌—..
属下悟了。“
玉衍虎:?
白龙寺后山。
慧海禪师望著传经大殿场面,轻转佛珠,喟嘆出声:
“道盟跟佛门皆是应运而生的教派,虽然信仰跟修行方式稍有不同,但终究都是为了天下苍生。“
“事情本不该闹成今日局面,要怪就怪道门手伸得太长,中土繁华似锦仍不满足,还要染指西域净土。“
簌簌~
寒风吹拂枯树,数片残叶飘然坠落。
悬崖边的迎客松下,一名老僧正拿著扫把清扫落叶,灰色僧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闻言沉声开口:
“拋去功名利禄不谈,住持觉得道盟来西域是好是坏?”
“那自然是好——”
慧海禪师话说了一半,长眉便微微蹙起,继而转身看向扫地僧,慈眉善目的脸庞有几分悵然: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西域佛门一家独大,確实沾了功名利禄,可道盟前来难道不是为了虚名利益?”
扫地僧平静回应:
“那住持觉得祭出大慈大悲铃,便能稳固白龙寺的地位?”
“白龙寺对佛门而言微不足道,但歷经七百年发展才有今日局面,至少跟道盟这第一局不能出现任何变故。“
“这就是住持赶江隱等的原因?他们只是听经。”
“非也。”
慧海禪师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
“若今日来的是其他道盟弟子,老衲自会以礼相待;但江隱风乃是观微之侄,他此时来白龙寺肯定不怀好意。“
“——”
扫地僧沉默片刻:
“观微是观微,天衍宗弟子是天衍宗弟子,两者不能相提並论。”
慧海禪师眸光微凝:“然则血统之恶无法摒弃。”
“住持乃是得道高僧,竟也会用血统说话。“
“慧缘!”
后山骤然沉默下来。
扫地僧將满地落叶清扫乾净,拿起扫把微微行了一礼,继而转身离开此间,只有沧桑声音传来:
“白龙寺立寺七百年,七百年太短,尚不足见证兴衰;然七百年也太长,开宗立寺时的初心早被岁月蹉跎。“
慧海禪师闻言微微皱眉,但是並未多言,而是转身看向传经大殿。
传经大殿后方。
江隱风等人被百姓包围,此时已到剑拔弩张之势;虽然看出百姓们的异常,但是势单力孤无法查清。
只能暂避锋芒,等事后请姑母过来瞧瞧,看看白龙寺的藏经阁是否充裕。
结果就在此时,却见天际忽然涌出大片灼热红云;宛若清晨灿烂朝霞初升,又像日暮黄昏夕阳落山。
继而一股浩瀚威压从天而降,仿佛沉睡已久的古龙睁开死寂双眸,俯瞰世间黎民。
受到大慈大悲铃影响的百姓们呆若木鸡,皆下意识看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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