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序（一）（1/2）

“你……”

元娘的话没能说完。

李穆衔住了她的嘴唇，舌尖在柔nEnG的唇上T1aN过一圈，以不容抗拒的力度撬开她的唇齿。元娘惊得忘了闭上眼睛，换来腰上不轻不重的一拍，唇齿厮磨间李穆低低的声音逸出来：“闭眼。”

犹带水珠的睫毛轻轻一颤，元娘闭上眼睛。

紧接着便是长驱直入，凶狠地在她口中肆1aN过齿尖、蹭过上颚，不等她缓过气，就g住柔软的舌尖肆意纠缠。

少时是亲吻过的，海棠花下蔷薇花旁，nV孩踮起脚碰在少年唇上，轻轻一触，甜得她红了面颊。可此刻气氛迥然不同，元娘被已长成男人的李穆掐着腰，禁锢在床角，李穆甚至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回应，又不给她回应的机会。元娘只觉得舌头被侵占，涌进口鼻的全是李穆身上的气息，雄X开疆拓土肆意伐挞的嚣张，偏偏龙涎香末尾带着点梅子般g人的甜。

她想说话，想推拒，喘息细弱，从李穆偶尔给她呼x1的空隙里透出去，一双手却不听话地g住男人的脖子，把这具年轻有力的身Tg得离自己更近。

李穆闷闷一笑。

抬着她下颌的手松开，拇指颇为轻佻地抚过，顺着下颌到脖子的线条m0下去，趁着元娘被吻得气急，覆盖她本就松散的衣襟，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凸立出形状的r珠上轻轻一刮。

元娘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恰巧李穆也换了吻法，退出被折腾得无力抵抗的口腔，改为唇上一下下的啄吻。

吻罢，他哑着嗓子：“婉婉真是长大了。”说着正人君子的话，手却环过元娘一捻细腰，进可m0r，退可r0uT，倒是显出少年天子于排兵布将上的天赋。

元娘喘息未定，睫上的细泪多了一层，之前未褪尽的情cHa0反涌上来，亵K又添了一份Sh痕，润得白丝绸Sh嗒嗒裹在x上，g勒出花唇微翻的粉nEnG，连顶端那颗微鼓的花珠都隐约可见。

她偷眼瞥过李穆，见他半垂着眼帘，就偷偷绞紧双腿，腿心一收一放，偷了半寸快慰：“你之前……想说什么？”

李穆混当没发现nV孩在他眼皮底下的小心机，轻轻一叹：“总怕你还太小。”

先帝时的柳婕妤十三岁入g0ng承宠，短短半年连跳六级，从才人晋到婕妤，一时风光无两，门前热络如上元夜游。可惜好景不长，次年柳婕妤早产，寤生，血如奔流，婴孩却卡在产道，眼见柳婕妤不成了，产婆心一横只保孩子，下狠手一拉一拽，直拽出条细瘦带颤的腿。

一尸两命。

如此骇人的场景，自然只是听闻，也不知其中有无那位不争不抢最终却成了太后的生母手笔，彼时李穆一颗囫囵心尚还有几分善人的热气，借故含糊问过太医。太医为求自保，答得也含糊，只让李穆记住nV子太早承宠，盆骨不开，孕育艰难，一不留神便是母子俱丧。

李穆舍不得捧在心尖上的婉婉，索X忍住蓬B0的侵占yu，忍耐着将养一年，却忘了元娘嫁给他时十七岁，本就算不得孩子。

他暗叹情令智昏，信手抚上元娘饱满的r，托在掌心掂了掂：“倒也不小。”赶在她柳眉倒竖前，又说，“怕你年纪不足，吃不住。”

元娘脑内一过便明白了：“你让我喝的药……”

“g0ng内的调养方子。”

元娘了然。这一年优待非常，连捏着鼻子喝下去的药都在身上显出了好处，养得一身肌肤欺霜赛雪，纤腰长腿，x脯b入g0ng前鼓胀三分，新裁的抹x紧绷绷裹住，情动时自己也忍不住要多r0u上几回。

她大抵知晓这些变化是为了什么，两颊更红，一拳愤愤敲在李穆肩上：“你就是欺负我，都是为了——”

“是。”李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是为了更好地调弄卿卿，好享鱼水之欢。”

他一贯温雅，鲜衣怒马时也不见凶暴，可他这么俯下来，轻佻地称她“卿卿”，说着g弄人的y话，身形和梦里颠鸾倒凤的模样渐渐重合。元娘不觉恍惚，一声嘤咛，一GU春水涌出隐秘的小口，她一时羞恼，恨极这副敏感的身子，更恨不动声sE用药将她调教成这样的李穆，张口yu咬抚到唇上的手。

李穆只当是小猫戏耍，放任她用尖牙衔咬，但也不肯吃这个闷亏，低头一口咬在她颈侧，b得nV孩一声JIa0YIn，才改为hAnzHUnEnGr0UT1aN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