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大结局(2/2)
“放心吧!”宋书砚低头在宋南姝唇上落下一吻,拿过面具带上便出发了。
四个迎就在门口,瞧见宋书砚从屋內出来,四个人连忙行礼。
迎秋更是准备了个装著点心的荷包递给宋书砚:“姑爷,这个带著,要是没有时间吃饭,里面有点心可以垫一垫。”
自从昨夜知道沈序洲就是自家公子,四个迎对自家姑爷越发上心。
“好!”宋书砚接过荷包,大步朝外走去。
“迎夏……”
听到屋內宋南姝唤她,迎夏立刻打帘进门:“姑娘……”
“你去和青绿姑娘说一声,可以准备了!”宋南姝將手中一个药瓶递给迎夏,“你告诉迎夏,这是薛神医配的药,等她服下药一个是之內就会发作,但只有两个时辰,人就会甦醒,我会让林东在府外接应她,盯著她的婢女,让她自己处置,若是愿意带走,就一併服了药,带出去。”
“还有那位姑姑,在陛下驾崩当日,姑爷已经安排人將那位姑姑送到林东那里去了,林东已经將那位姑姑安排妥当。”
“是!”迎夏拿著药便去找了青绿。
青绿將要攥在手心里,对迎夏行礼:“迎夏姐姐,劳烦您替我转告夫人和指挥使,大恩大德,我青绿没齿难忘。”
“姑娘儘快准备,准备好了……”
不等迎夏说完,青绿便当著迎夏的面將药服下:“我没什么可准备的,而且准备的越多……越是引人怀疑,就这样突如其来最好!”
“好!我会派人去通知林大人!青绿姑娘身边那个婢女要怎么处置……也请您自行决断。”
迎夏说完,行礼退下。
青绿坐在圆桌前半晌,將自己藏在簪子里的毒药倒入茶壶中……
很快,她的婢女便进门坐在了青绿身边,低声问青绿刚才迎夏都说了些什么。
青绿看著婢女笑了笑,倒了一杯茶递给婢女,然后才开口说:“没什么,就是说现在定国王身份不同了,让我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就知道那个迎夏来肯定是没有安好心。”婢女愤愤不平说。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喝口茶消消火!”青绿笑著道,“现在定国王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男人会只守著她宋南姝一个人吗?肯定不会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府上的其他女人更多之前,先一步怀上孩子!”
青绿说著转头看向婢女:“我们这些人都是服过药的,上面不让我们怀孩子我们就不能,不知道……你能不能把解药药方给我?”
婢女听到这话,眼睛珠子一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尷尬。
“这个……回头我替你问问吧!”婢女道。
这些日子以来,婢女就是用这个来拿捏青绿。
所以,她自以为青绿想要怀上孩子就必须得巴结她,没想著青绿敢给她下毒。
青绿笑著看著婢女將茶水喝了后,这才放心呼出一口气。
不到晌午,青绿的院子就传来消息,说青绿和青绿的贴身婢女暴毙了。
宋南姝听到消息时,人正要上马车入宫,她表情平淡道:“既然暴毙了,那就拉出去让人处理了!如今朝廷大事当前,哪里能因为小事耽误!迎夏……你去盯著!只要不出乱子就成!”
“是!”迎夏领命,派人去棺材铺子儘快买了棺材回来。
很快,在眾人的唏嘘中,青绿和其婢子的尸身被装入棺材之中,从沈府后门送出……
林东带人接应,两副棺材全都埋在了乱葬岗,可一副棺材里却是空的。
当青绿再次睁眼时,身边出现的是一直养育她的姑姑,青绿浑身虚弱,可一看到姑姑就泪流满面,两人抱在了一起。
二十五天之后,先皇下葬,笼罩在京都的阴霾这才散去。
定国王宋书砚和王妃宋南姝两人搬进了原本的定国王府居住。
柳云珩虽然成了神卫军副指挥使,可神卫军中曾经柳云珩得用之人早已经被排挤了出去。
如今柳云珩再次回来,却不如他想像的那般可以和沈序洲分庭抗礼,而是掛著副指挥使的名头……被排挤边缘化。
原本柳云珩想要利用任免之权將自己的亲信调回身边,可才刚动作了,就被御史台参了一个体无完肤,內阁几位辅政大臣差点儿就要擼了柳云珩的副指挥使之位,还是定国王说了句……这柳云珩是先皇任命之人,不好罢免,这才保住了柳云珩的位置。
人人都知道现在军队在沈序洲的手中,谁吃饱了没事儿干和沈序洲作对?
那与沈序洲不睦的柳云珩自然是被针对的。
而同样原本以为柳云珩重新回到神卫军,她便可以过和以前一般日子的姜箬璃也是大失所望。
但,好在如今过的日子不再是之前那种,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的日子。
姜裕行將沈序洲便是宋书砚之事,死死埋在心底,连家中老妻都没有说。
既然宋书砚是当年沈家的血脉,那……姜箬璃自然也是。
只要他把宋书砚的身世说出来,姜箬璃的身份也能提一提。
可宋书砚对姜箬璃有多么厌恶,姜裕行不是不知道,便將此事烂在了肚子里。
他只希望,宋书砚能看在他们姜家到底是和宋南姝血脉相连的份儿上,不要太难为了他们姜家。
但,对宋书砚和宋南姝来说,哪有什么劳什子时间去关心姜家人。
只要在朝政上姜家不与宋书砚为难,私底下……姜家人不来骚扰现在的定国王妃宋南姝,人家两口子才懒得搭理姜家。
为宋书砚解毒这日,薛神医、谢时容、薛阿瑶三人齐齐守著宋书砚。
因著怕宋南姝看到了心疼,谢时容没让宋南姝跟著一起进温泉山洞。
折腾了一天一夜,宋书砚被抬出来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宋南姝心焦不已,从山上下来就一直守在宋书砚的榻前,寸步不离。
哪怕薛神医和谢时容都说已经过了最难的难关,只要等宋书砚醒来就没事了,宋南姝还是不放心。
好在宋书砚药还能餵进去,让宋南姝放心不少。
第二日一早,宋书砚醒来时,瞧见宋南姝正攥著他的手趴在床榻边缘睡著了。
宋书砚满心心疼,可想起来身上却一点劲儿都没有。
毒是解了,可宋书砚这一身武艺也没了。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对宋书砚来说能和宋南姝白头偕老,比这一身武艺更为重要。
他將从宋南姝肩头滑落的披风拽了上来。
给宋南姝端著早膳进来的迎夏瞧见宋书砚艰难支著身子起身,惊喜唤了一声:“公子醒了!”
迎夏这一嗓子,惊醒了趴在床边的宋南姝……
“阿砚!”宋南姝猛然抬头,看到宋书砚已经半撑起身子,忙站起身,可腿已经麻了又跌坐了回去。
“慢点!別急!”宋书砚扶住宋南姝。
“阿砚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南姝刚问完,不等宋书砚回答又对迎夏道,“快去,请薛神医、时容公子过来!就说阿砚醒了!”
很快,薛神医和谢时容赶来,两人为宋书砚诊了脉后,確定宋书砚已经平安无事,宋南姝才彻底放下心来。
“接下来就是好好养著身子了。”薛神医说。
“这个交给我就行!我最在行了……”谢时容说著又凑到宋书砚的面前,“你別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放心吧……”宋书砚知道谢时容还惦记著让他帮著说媒的事情。
等谢时容和薛神医一走,宋南姝坐在床榻边缘,端著汤药一口一口餵宋书砚。
等到汤药餵完,宋南姝抽出帕子为宋书砚擦嘴时,见宋书砚还是直勾勾盯著她,她才问:“你一直这么看著我做什么?”
“阿姐好看。”宋书砚伸手我叔宋南姝的手,“想这么看一辈子。”
“嗯。”宋南姝点头,“让你看一辈子。”
宋书砚含笑轻轻將宋书砚揽入怀中。
这辈子,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