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帝运(2/2)
姜松站起身,不再理会老者,一把抢过他腰间的长剑,长剑出鞘的瞬间,一抹寒芒闪过,似乎周围的空气都森冷了一些。
剑名破甲,两面开刃,剑长四尺,剑柄为湛蓝色,还绑著一条剑穗,剑身则是普通的银白色,但却是以天外陨铁打造,吹毛断髮不在话下。
身为天人境界的老者剩下只剩下最后的半口气,他还想求饶一下,但姜松却一把拽出了长枪,还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枪尖上的鲜血。
“你的血有些脏,我的枪很不喜欢,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然后尉迟敬德大步走了过来,一脚给老者踢飞出去,老者被树木上突出的树枝贯穿身体。
死的不能再死了……
尉迟敬德冷哼一声,“吃里扒外的狗杂碎,早就想一拳轰杀了你。”
姜松將长剑拋给尉迟敬德,“这剑你交给昊弟,以后你就是他的护卫了。”
尉迟敬德微微点头,“族內怎么说?”
姜松知道这是问的对姜昊的態度。
他摇了摇头,“朝廷看的严,我们带出来的人就这么多,儘量低调一些,你的身份一直没有暴露,只是个铁匠,你去最合適。”
尉迟敬德拍了拍自己腰间的一个布嚢,里面都是一些碎铁片什么的,“別说,我这一锤子下去发现自己的技艺没有倒退,我想著给自己打件战刀耍耍。”
……
姜昊坐在小院子里,依旧翻阅著一本本兵书。
今天他看的兵书名为“禁绝!”
临兵作战,禁,是要让敌人处处被动处处受制,绝,是让敌人看不到希望,处处都是绝路。
写这本兵书的人没有写下他的名字,只写了一场场战役,写的十分详细,双方兵力,环境,时间,双方將领,怎么打的,敌方怎么应对的。
野战,守城,攻城,骑战,步战,水战等等。
无一例外,写的都十分详细。
姜昊將书本合上,看了看天色,“敬德,休息吧,这是白马城,不会出什么问题。”
尉迟敬德就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听到姜昊的话之后,神色间闪过一丝精光,“是,主公。”
自此他来到这里,这么多天以来他是看著姜昊怎么过的。
早上起来修行武技,打磨体魄,一直到中午吃饭才休息,下午就去房玄龄那边学习治国之策,一直到晚上吃饭,吃完饭之后接著修行武技,打磨体魄,舒展筋骨后就坐在院子里阅读兵法。
姜昊是真的乐在其中,从他到北境开始,一直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属性整体上升了两三点不止。
躺在床上,姜昊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京城,东暖阁。
奉帝坐在椅子上处理政务,一本本奏摺被他仔细阅读被他批准或拒绝,或给出自己的处理办法。
终於,堆积如山的奏摺被他处理完,舒展了一下身体,吐出一口浊气,推开窗户,凉风吹进屋子,奉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头脑清醒了一些。
奉帝看著窗外的月亮,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掛在脖子上的玉佩,记忆被拉回了十余年前。
那时候他还不是奉帝,只是一个流放的王爷,他唯一的子嗣在他即將入主京城时丟失,那一日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他只记得他儿身上有一块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