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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生死一处,勠力同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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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生死一处,勠力同心!

西南边来人了,游骑早早把消息带到了苏武面前。

苏武与眾多军將,就坐在大横水的党项毡房里,炉膛里烧著牛粪,屋內倒是温暖许多。

还是一个会议,刘正彦正在开口:“苏帅,已然的两面夹击之局,应当早作应对,不能真让南北之敌同时靠近而来,末將请战,愿带一支人马,末將麾下自有一千余人,苏帅再调拨一千来人凑个三千,往西南去先打那夏州萧合达所部,不胜,提头来见!”

这倒也是个办法,先早早击溃一边,也就摆脱了这般局面。

却是武松来开口:“哥哥,效死之时,岂能不用京东儿郎?我愿去,必胜凯旋,五六千敌,不过是我一番衝杀罢了!我只管是两千人足矣!”

苏武却还没什么回应,好似在思索什么。

林冲已然也来开口:“此孤军在外,生死之局,相公,末將一条命,便就此时,还给相公就是,末將只需要一千五百骑!死战!”

几人开口来说,好似互相攀比一般,其实內在逻辑,就是都知道,眼前李良辅所部,才是真正主要之大敌,分兵之事,万万不能分多,要留绝对的主力来应对当面李良辅。

见得武松林冲之言,刘正彦牙关一咬,再来一语:“苏帅,末將就带本部一千余人,愿去与夏州来敌死战殆尽!”

眾人都看著苏武,眼前之局,自就是分兵去打最好,一边死死盯住咬住李良辅,一边先把夏州五六千军打败了去,这事得快,不能真等到夏州兵近前来了,那一切都晚了。

前后皆有敌军,便是列阵都不好列,前后皆列阵,前后皆去打,那战斗力不是减半那么简单。

到那时候,若是不从两边撤退而走,必是败多胜少。

眼前也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大横水不能失,虽然不是什么城池堡寨,但这里是补给所在,所以苏武一直在大横水附近並未走远,人与马的粮草,都在这里。

若是苏武大军离开了,能带在身边的粮草,那就不会太多,长久之鏖战,就难以以维持。

若是没有夏州这支人马来,眼前对峙,其实苏武心中一点都不慌,便是李良辅所部,本也动弹不得,但凡一动弹,那步卒就没了阵型,就会散乱,那就真是骑兵砧板上的肉了。

眾人都在等著苏武做决定,便是也都知道,此番,定是要分兵去打,就看分多少兵,谁人去打。

却是苏武忽然开口:“传令下去,教儿郎们开始收拾粮草物资,咱们撤军,往西南方向撤。”

便是这一语而出,满场皆是诧异,那刘正彦急切来说:“苏帅,此时此刻,岂能撤军啊?眼前之局,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才成,若是此时不把这三万多党项消灭在这里,只待他们到得兴庆府去,那岂不是放虎归山?往后决胜,只会更加艰难!到时候,必是胜少败多之局也!苏帅万万不可昏了头脑……”

许多人当真也是点头,已经到得这个局面了,军將们早已都知晓了苏武战略之谋划,而今谋成这个样子了,岂能说退就退?

满场都是悍勇之辈,再怎么样,也当干上一场再说,干不过是干不过,干不过再走也不迟,干都不干就走,眾人实在不能理解。

却是武松忽然虎目一张,看著急切甚至有些气怒的刘正彦,一语就去:“我哥哥自有定计,容得你在此聒噪?”

武松,对苏武的信任,那是无以復加,之所以如此之语,便是看不惯刘正彦那对苏武桀驁不驯气怒的模样!

军中汉子,向来直接。

苏武闻言也笑,与武松压了压手臂:“二郎,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

刘正彦闻言,气怒放在一边,便是立马就问:“苏帅莫不真有定计?”

苏武笑著点头来,先看在场眾人,然后慢慢开口:“那李良辅以车架为营垒,那是动也不动,想来军中粮草,也还有多,这么拖沓下去,实不知猴年马月,这大横水牲畜虽多,但也是在坐吃山空,天下越发寒冷,若是耗下去,变数也多,到时候,也不知是咱们先饿肚子,还是那李良辅先饿肚子,总归要思变一番,头前,我倒也是有些焦头烂额,甚至也想过,到了那实在不行之时,下马步战,衝击营垒……眼前倒是起了变局,这变局,许也是机会。”

武松听得苏武之言,眉头一挑,头颅一扬,下眼斜著俯视刘正彦,好似在说,你懂个甚鸟?知道了吧,我家哥哥,那是一般人去,岂能没有高明之策?

只道你刘正彦是什么桀驁不驯了不得之人?我武松武二郎,看天下英雄豪杰,不过插標卖首,你刘正彦若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尊崇尊敬,那你刘正彦算个鸡儿?

武松,著实內心骄傲非常。

刘正彦却只管快问:“还请苏帅教诲!”

武松闻言,把那下斜眼一收,不去乜视刘正彦了,便是刘正彦这句话,中听不少,改得快,可以原谅。

苏武慢慢说来:“得调著李良辅来动,咱们若是分兵,即便南边去击败了夏州之敌,回头来,还是眼前之局,所以,咱们只管全军而动,好似退兵往南……”

苏武稍稍一顿,武松立马接话:“对,退兵往南,那李良辅必然也动,跟著咱们后面往南来,只要他动了,机会也就有了!”

刘正彦也是恍然大悟:“原是此策,苏帅高明,末將適才一时情急,与苏帅赔个不是!”

就看刘正彦上前躬身拱手。

满场眾人,也是恍然大悟模样。

便又有人说:“那只要他一动,咱们转头而来,自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武松而今,著实不错,苏武很欣慰,却也补充来说:“倒也没这么简单,那李良辅,良帅也,他定是谨小慎微,不会轻易来动,他那游骑也不是吃素的,也容不得咱们轻易转头来打。”

刘正彦当场又是愕然:“那……那他若是不跟著来,岂不白白退去,让他们轻易跑了?”

苏武却是又笑:“所以,得逼著他来!”

“哥哥,怎么逼他来?”武松都有些著急了。

“友军救他而遇险,那他救不救友军?”苏武问道。

眾人自是懂得了,也就是说夏州之军,还真不能轻易击溃了去,还得容著留著做个戏码,李良辅的营垒人多势眾不好打,夏州萧合达的营垒,那是真可以打的。

刘正彦自也在思索,思索之间一语来说:“那万一李良辅就是见死不救呢?当真就往兴庆府而逃……”

苏武笑道:“人心,各有不同,弃友军而不顾者,也多了去了,但越是那良將良帅,就越是轻易不会捨弃友军,更何况这友军还是来救他的?就好比我与你们,若是谁人遇险,轻易之间,岂能弃之不顾?更何况,那李良辅是善战之辈,此辈之人,虽然有一面是谨慎,还有一面,他在战阵也是常胜,自还有自信在心,他麾下兵力也多,更不会轻易弃友军而不顾!”

眾人听得是连连点头,那些怯懦之辈他们不懂,但悍勇善战之辈,他们是懂的……似乎真是这个道理,那李良辅越是善战,似真就越是不可能弃友军而逃……

却听苏武还来一语:“更何况,他那军中之骑,米擒往利费听者眾,想来军中那些要报仇雪恨之辈,请战之言早已甚囂尘上,眼前之局,他李良辅自还压得住人心,若是李良辅当真要弃友军而走,那些仇怨深重之人,哪里还听得进什么大局之言?岂能不是军中就炸?”

这一语说完,满场一片寂静!

听得苏武之语,眾人甚至能想像到李良辅若是当真下令快回兴庆府,那军中米擒往利费听之人,该是如何一片譁然。

便也好似又能想到,若是李良辅下令南下救援友军,夹击宋军,那些米擒往利费听之辈,又当是如何迫不及待嗷嗷叫往前冲。

迫不及待,好啊!好得紧,越是迫不及待越好……

哪里好?

迫不及待,就难以约束,行军的纪律就会出问题,乃至军令也能置之不顾,看到宋人,更是会嗷嗷叫的衝去打,哪哪都好。

但凡来点小小的诈退引诱之计,那些仇恨深重的党项人,岂能放得宋人逃走?

那三万大军,岂能不是前后脱节,还谈什么营垒战阵?

刘正彦第一个想完这些,便更想到,此番出击,苏帅这些谋划,那当真是一环扣一环。

哪怕是眼前这大横水周遭党项牧人的横尸遍野,便也是为了更去刺激党项人那份迫不及待。

此般谋战之法,以往何曾见过?

那刘正彦忽然间,竟是单膝跪地,拱手躬身一礼而来:“以往听得人说苏帅善战,末將还有那將信將疑之心,而今当真见识,教人拜服不已,苏帅受末將一拜!”

苏武自就起身去扶:“不必如此,都是自家兄弟,生死一处,勠力同心就是!”

苏武一时还扶不起那刘正彦,刘正彦只管来说:“苏帅定要以末將为先驱,末將愿百死,若是苏帅不允,末將便是跪地不起!”

苏武哑然失笑,左右看看,倒是武松起身来,帮著苏武来扶,武松也有话语:“你自往后对我家哥哥少些疑惑就是,我家哥哥,何等才智?天下將帅,哪个比得上我家哥哥?往后,军令而下,只管军令怎么说,就照著怎么做就是,错不了,定然错不了!”

苏武在说:“起来吧,先驱之事,应你一番就是。”

刘正彦也被扶起来了,尷尬一笑:“武將军说的是,也是我以往不曾真正跟隨苏帅作战,此番之后,定是心中有数了,苏帅只要出谋下令,我自当照做不误!”

“如此,你我便是兄弟,你说你上阵悍勇,此番你也看看我等上阵如何!”武松也有心思,不能让人比下去,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脸面,这也是自家哥哥的脸面。

好教西北这些军將都知晓,都亲眼看到,苏帅麾下京东之军,那悍勇天下不可比!

好教人知道服气,以免来日,又来个什么李正彦王正彦,没事就嘰嘰歪歪的……

刘正彦也是一语:“那且战阵上看看就是。”

这是互相彪上劲了,这倒无妨,苏武喜欢军中这种气氛,大手一挥:“诸位各自归营,收拾妥当,一个时辰之后,退兵!要与儿郎们说清道明,要把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

眾人拱手来,各自连忙快去!

这退兵之法,其实也犯险,犯险在何处?也怕军汉们退兵当真就心生懈怠,所以,要把事情都说清楚。

当然,若是一支弱军,是容不得这般进进退退之法,唯有一支强军,才容得这么干。

这也是苏武对麾下军汉的信任,不免也是麾下军汉对苏武的信任。

一个时辰很快就去,一万两千之骑,四万之马,当真往南在走。

远处,李良辅营帐之中,消息立马就到。

號角就起,诸多军將快速到得大帐来聚。

那米擒真韧,早已激动非常:“宋贼要逃,大帅,当快快派人去追击掩杀,末將愿为先锋,末將第一个去追!”

再看左右,那也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都在开口:“末將也愿去追!”

“末將等著军令,回去一刻之內,就可聚兵出击!”

便是眾人都有一种经验,追击宋军的经验,那般追击掩杀之大胜,当真酣畅淋漓,甚至不是一次两次,最近一次,那是连宋军主帅刘法都被追得惶惶失足而高坠,摔断腿脚,如此擒杀!

此番眼前,又是追击掩杀之局,岂能放过?

李良辅却是依旧沉著,看著满场激动模样,却是一语说来:“不急,诸位莫要急切,今日这部宋军,不比头前,当沉著冷静以对,以防那宋军是诈退之计,故意引我军去追!”

眾人激动神情,陡然一止,不知多少失落写在脸上。

米擒真韧自是来言:“大帅,这般机会,万万不能轻易错过了去啊,若是大帅疑虑在心,可让末將带本部人马先去追击有点试试,追得三五十里去,大帅再看如何?若是宋贼当真有诈,那也诈不得多少去,末將自到本部人马,拼杀而回,若不是有诈,末將咬上去了,便不鬆口,如此也能不白白错失良机!”

米擒真韧,也著实聪明得紧。

李良辅稍稍一想,立马点头:“也好,那就如此,米擒將军且带本部人马追去试试,其余各部,在营垒之中,先按兵不动!”

米擒真韧一拱手,头也不回赶紧就去,那宋人本就不算近,此时已然出发了一会儿,只待他再去聚兵上马出击而去,那宋人只怕又远一些,得快,更快!

大帐之內,自是还未散去。

李良辅,或者说嵬名良辅,此时也有话多言:“许宋人也不是退兵,那苏武不是怯懦之辈,当是南边来了援军,想来援军之消息不久就会到得面前,那苏武定是想著先去击溃援军,如此再回来纠缠我等……”

“援军?南边哪里能来援军,不是兴庆府来的援军吗?”也有人问。

李良辅便是再答:“兴庆府有大局为要,有敌军牵制,不好多动,此事关大局胜败,陛下与晋王如此定计,所以,定是就近派遣援军而来,许就是夏州萧合达所部,萧合达,善战之辈也。”

眾人闻来点头,便还是有问:“那夏州岂不城防空虚?若是南边又来一支宋军进攻夏州,当如何是好?或是眼前万余骑的宋军,往夏州而回,又如何是好?”

显然,帐內许多人,从来不曾想过要放过这支犯下血债纍纍的宋军骑兵回家,便是一定要杀光他们!

李良辅岂能听不懂这些心思?再看眼前眾人,个个义愤填膺的模样,也是皱眉……

李良辅一语去:“先算眼前之胜,再论扩大战果之胜,眼前若是不能胜,还谈什么报仇雪恨?”

这话,多少有些敷衍之意,先安抚住眾人。

也是这党项立国这么多年,从来不曾真有过此般惨绝人寰之损失,真论杀人劫掠,那也多是党项劫掠宋人,不然,昔日那范仲淹何以修建得那么多堡寨堵得诸般路去?

俗语来说: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没受过这么大的罪!没有这么憋屈过!

便也有人来说:“大帅,若是宋人当真朝著夏州军去,那我等也当跟著去才是。夏州兵来,是为了前后夹击宋人而来,既然宋人往西南去了,咱们跟去,岂不也是前后夹击宋军?”

在场军將,都是有点见地见识的,经验也算老道。

李良辅只管来答:“不急,万事不急,先看宋人是否有诈,若是无有,那自当追击掩杀跟隨……”

眾人闻言,便只点头,也算又安抚住了。

却是李良辅也知道,宋人但凡要跑,其实,追杀不得多少去,这般旷野之地,是堵不住宋人如此骑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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