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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快请老种相公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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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快请老种相公来!

游骑来去几番,苏武便也知道,此地距离燕京大城,其实不远,不过二十里左右,这个距离已然极近。

宋军慢慢到场,已然有五万之多,便是有两万来人留在了良乡城外,其实也近在哭尺。

苏武依旧站在大军最头前,远远看著对面辽军安营扎寨。

杨可世来了,就跪在当面,低头不言,垂头丧气,许多军將已然都在左右。

这事吧—·

苏武一时也没有说话,远处有游骑在拢杨可世的溃兵,三五结队,四面八方慢慢而回,一会儿回来十几个,一会儿回来几十个——

苏武不言,眾人自都不言,皆是皱眉看著杨可世,心中大概也多是复杂。

时间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杨可世来说:“苏帅容稟,此战,非是末將不勇,实在是突遭敌袭,一时不备—.”

苏武便才说话:“自打大军到得雄州,你便频频请战,全军上下,便也就属你最是毛躁,倒也想过,你若遇敌,兴许要败,便也是兵法有云,骄兵必败,但没想过你会败得如此快,败得如此不堪,如此一败涂地。”

杨可世立马回话:“苏帅,也是此番敌人骑兵太多,末將所部,拢共不过五千来人,实在难胜——..”

“所以你就败得这么快?”苏武目光微微俯下。

“换得哪一部来,便也都是如此!”杨可世又道。

“当真?”苏武转头去看眾多军將,眾人也多不说话。

苏武自己来说:“若是你不轻敌冒进,只管步骑都在一处,即便遇敌,步阵在前,骑兵在后,敌人冲阵岂能无有忌惮?敌军若冲步阵,你八百骑自可侧翼去击,敌军若绕场来奔,你也可以依託步阵防守,岂会如此轻易被各个击破?若是你再能有些许地形之利,使得敌军难以绕场来奔,且不说如何胜,便是守到我来,许也不难—————-你魔下士卒,多有精锐,善战堪战者眾,不是不能败,如此轻易而溃,不知多少精锐军汉枉死可惜——.“

苏武慢慢来说,其实他知道杨可世十有八九会败,但他与种师道谈此事的时候,也说过,杨可世魔下並非庸碌之辈,是有一战之力的,杨可世何以还会如此轻易大溃?

原因其实不难想,打懵了。

昔日他与党项摩擦,胜败也多,但那场面不比这般,即便是败,也不是这般场景·——

乃至在江南剿贼,更不用说换句话说,杨可世其实没有打过真正的硬仗,真碰上一场硬仗,一下子折损太多,立马失胆,憎了。

苏武还有话语:“哪怕是你步骑脱节,一阵之下知晓了敌骑之强,你也不该飞快往步阵而回,而是该派人先去知会步阵选那地利之处,你再打马引敌骑拖背一二,如此才是从容,如此,步阵不至於如此暴露在旷野之下,任由敌骑衝杀!

乃至,你也可直接换个路线,带骑兵往良乡这边而来,便是万万不该在已然一败的情况之下,还引敌骑往自己步阵而去—”

但凡步阵稍稍多点时间反应,有个地利,不说多大地利,寻个河湾河滩之处,或者寻个小小山岗土包,寻个小片林子,寻个满地草窠或者荆棘之处,乃至寻个村落,哪怕就寻几座屋舍之处,结局许也不同。

若是杨可世不把敌骑往自家步阵去引,那更是不知救得多少人命去。

但凡杨可世当时有一点冷静,其中哪一条,他都想得到,但他当时,就是没想到·—·

只待苏武话语停住,杨可世喉咙动了动,似也还想辩解,却终究不知如何去说·——

苏武再看左右,又道:“你已然看到我大军列阵,仓惶之下,却还引著魔下余骑,往自家军阵衝来,如此衝击自己军阵,又是不知衝撞几番,死伤几人,这且不说,你就没想过,如此会把自家军阵冲乱衝散?你怕去绕?你怕停马?你怕死?你怕死,便让同袍来死?”

苏武说完,不再俯视,而是抬头去看远方,那辽人营寨,慢慢有了轮廓。

苏武其实是在教,当然,也算不得教,在场眾多军將,其实都懂,苏武是在提醒,提醒诸將,来日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冷静,面对大股骑兵,只要应对从容,办法很多很多。

来日还要面对女真骑,这般情况定然不会少,来日打仗的也是眼前这些军將,当面杨可世,就是一个最坏的典型。

苏武也不要求一定要如何步卒大破敌骑,但一定不可如此仓惶失措,但凡冷静从容努力应对了,胜也好,败也罢,都不是什么罪过。

苏武心中要杀人,要杀鸡猴,但道理一定要讲清楚,苏武不是杀败军之將,苏武是杀仓皇失措之人,一个军將,败战之罪,可大可小,但应对失措,就是罪无可恕。

只看满场军將,特別是西军之將,便是嘆息无数,苏帅所言之理,自是一句不差,特別是那句话“你怕死,便让同袍来死”,最是让人难受不已。

这般的同僚,如何去说?

苏武还来开口:“你走之前,军帐之中,诸多同僚当面,你亲口而言,立过令状—..”

只待苏武这一语说完,杨可世立马磕头就下:“苏帅,饶命啊!末將来日,

定然不会如此番这般惊慌失措,末將见识这一番之后,来日定不再犯!”

苏武抬手往前方指了指:“你转头看看,先看看你魔下那些三五而回的垂头丧气之人,来日他们再上阵,可还有士气可言?”

杨可世此时当真听话,立马转头去看,转头来说:“末將自百死,末將来日带他们再上阵,自当身先士卒,百死在前,如此鼓舞军心!”

苏武再指:“你看那战场之上,多少同袍尸骨,那马蹄之下,血肉如泥,便且问问你,其中有几人死於你手?二十个?五十个?一百个?”

“末將来日戴罪立功,杀敌赎罪,留得末將戴罪之身,自去杀敌抚慰同袍在天之灵!”杨可世话语激动,涕泪更下,更还转头去磕,对著那血肉战场连连去磕。

左右军將无数,竟是大多转头而去,许是不愿多看,许是不忍多看·

苏武也不多言了,稍稍抬手:“来啊——

自有甲士往前去架。

杨可世转头来,便是大喊:“老刘总管,小刘总管,辛將军,姚將军,你们说句话啊!”

眾人却都不言,唯有那刘延庆上前两步,好似真要开口,却看苏武微微抬手,他话在口边,又是一时噎住。

那申士已然去押,杨可世更是急呼:“老种相公,老种相公在何处啊?老种相公救我命啊!”

种师道自是不在,他七十岁的人了,跟不住这般急行军,被苏武留在了良乡城下。

却是苏武一言来:“別喊了,败战之罪,许罪不至此,惊慌失措之罪,罪无可恕,再来多人,绑缚来斩!”

自就是当面两个甲士,竟是一时押不住人,那杨可世挣扎之激烈,自不用说。

却还有语:“快请老种相公来,放开我,放开我———”

只管是甲土又来数人,上前去押,才把杨可世押在地上动弹不得,绳绑就来一时间,场面也著实难看——

那杨可世,是一点从容赴死之心都不曾有过,若杨可世心中真有那反思,真的对磨下士卒与同袍之命愧疚不已,当也不该是如此模样苏武转了头去,不去多看了,那杨可世被绑缚当场,连嘴巴都堵住了,却是依旧鸣呜而鸣,身形左右扭动.—

只听得甲士在喊:“押住,押住!”

抽刀之声与劈砍之声,衔接极快,便是那杨可世挣扎激烈,一时押得住便也怕一时又押不住了,唯有寻个暂时押住的时机,操刀就斩!

一颗人头自也落了地去,双眼还在圆瞪,死不目自不用说。

苏武嘆息一语:“好好收,只待此战罢了,用石灰醃好,寻个上好的棺木,派人安安稳稳送到家乡去葬。”

刘延庆来答话:“这事,我来办吧—

“也好!”苏武点著头。

刘延庆稍稍抬手去招,招来几个魔下亲兵,便去收尸首。

苏武有话语来:“入了燕京城,严苛管束魔下军汉,万万不可上街劫掠,便是连欺压百姓之事也不可有,千里而来,虽然战事许暂时罢了,但诸军定不白来。”

至於弄钱的事,自有的是手段,那些达官显贵,那些高门大户,只看手段慢慢来弄,百姓之间,一定要做到秋毫无犯。

真要说与金人开战,自也还要仰赖燕云之民同心同德,是修路也好,运粮也罢,乃至赋税之事,甚至真也要燕云之民入伍为军,驻防城池,或者为嚮导之类。

游骑又带人回,这回不是杨可世溃兵,而是那怨军郭药师,他自也是兵败在走,与游骑碰上了,自第一时间来拜见苏帅请罪。

那郭药师也打了马,在百十步外便已然下马,脚步飞奔往前,奔到苏武面前,跪地就拜:“死罪死罪,末將死罪!”

许也是郭药师看到一旁正在收敛那砍头的尸首—

“起来吧”

苏武大手一挥,郭药师不算败,他只是没攻陷城池,谈不上什么大罪。

郭药师却还不起,只管来说:“是末將一时贪心,是末將没有第一时间派人回报,是末將没有稳住阵脚,末將大罪!”

郭药师这心態立马就不同了,他此时也知道了苏武骑兵大胜耶律大石,更把萧干之兵围困当场。

反覆之人,自有他生存的手段与方式,如今更是刚刚归附大宋,头前夸下海口又做不到,且不论罪责大小,只管態度端正,连连请罪就是。

苏武只管再抬手:“起来说话!”

那郭药师还不起来,只管再磕头:“末將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貽误战机,罪不容恕!”

苏武竟是当真上前几步,把郭药师扶了一扶:“奋战而功不成,说不上多大罪责,始误战机,那战机也是你搏命而来,是你搏出来的意外所获,本也不在计划之中,至於你罪责大小,容后再议。”

苏武还是要做个姿態,此时此刻,燕云东南北三面,还有州县许多,这个姿態不是郭药师多么堪用,而是那些州府还待归降苏武早已不是一个简单军將,而今政治手段也该是信手拈来了,礼贤下士,

善待降將,都要做个姿態。

郭药师被苏武扶了扶,还要磕几下,才来起身,这便是他自己的生存之道,

如此再来说:“拜谢苏帅大恩,我郭药师从今往后,定为苏帅牵马坠蹬,百死无悔!”

苏武点点头:“你我皆是汉人,而今同属大宋,定还要忠君爱民!”

郭药师岂能不喊:“天子仁德,加之我身,无以为报,唯有一死!一死以报天子之恩!”

上道,极为上道!

苏武点头:“郭渠帅拢了人马,速速扎营,且吃罢饭食,早早休息吧!”

“再拜苏帅!”郭药师这一套来,那是態度端正得无以復加。

“且去就是,不必再多礼了——.”苏武还有笑脸。

郭药师又岂能不再拜?拜了几番,再慢慢退去。

苏武身后大军,已然依次在扎营,有散的,有还在军阵排列的——

吃饱了再排队列的,又有散了再去吃饭的——

只管是辅兵忙碌不停·—

苏武在等·

燕京城內,耶律大石与奚王萧干,已然见到了李处温。

先说的战事情况,李处温听得是眉头紧,头前去雄州,耶律大石就说苏武魔下好军伍,而今真战一场,著实就是明证,宋军当真不可小。

这个事情,在李处温心中,自也很重要,这对南附之事意义不小。

李处温一时复杂得紧,既不知是该喜呢,也不知道是忧。

只待战事情况说罢,耶律大石与萧干便是对视一眼,稍稍有些犹豫。

但在李处温听来,这战事还没说完,这不正是萧干步卒赶到,对峙而起吗?

便问来:“嗯?正是大战呢,后面呢?”

耶律大石答一语来:“还没打——·

“此言何意?”李处温有些没听懂。

耶律大石不犹豫了,说道:“对峙之间,那宋人主帅苏武,忽然请我一敘“”

李处温心中更是复杂,战事没打,见了一面,然后两个领兵之人出现在他面前了,他自也聪慧,无数猜测就起·—

耶律大石又嘆息一番,再到:“许相公此时也猜到了许多——

李处温当真点头,就问:“是个什么条件?”

耶律大石慢慢来说,时不时也看看李处温的反应,也与萧干对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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