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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要死卵朝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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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要死卵朝天!

谭稹已然激动而起,辛兴宗立马就问:“相公,是不是立马聚兵出营排兵列阵?”

谭稹正是激动,立马来言:“对对对,赶紧击鼓聚兵,快快,要以最快的速度列阵攻城!”

辛兴宗哪里还等,立刻起身出门大呼:“击鼓击鼓……”

只听得鼓声隆隆而起,北路军大营里,立马热闹起来,到处是忙碌奔走的军汉。

那杭州北城城头之上,也有军將早早在城楼高处把守等候,吴值,张道源,冷恭数人……

见得城外官军终於开始聚兵,吴值终於开口:“太子殿下与娄丞相所料著实不差,此声南击北之策也,北边官军一直不动,此时终於聚兵了,好在,咱们早早有了防备,让军汉上城墙!”

张道源目光坚定点头:“岂不知我城內三十万军,人手何等充足,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声南击北,不过皆是个笑话罢了……”

城头之上,鼓声也起,汉子们早早就备上了诸般守城之物,檑木滚石太多太多,便是城墙之下附近的房屋都拆卸了无数,石墩地基也好,墙上的砖头也罢,房梁立柱,哪个不是守城利器?

却是城外,辛兴宗是急得不行,他是见过世面的人,便看这八万余人的大营里,除了他自己麾下熙河兵,其余之人,全部都是乱鬨鬨一团糟。

谭稹也登將台,自也左右去看。

辛兴宗陪在一旁,皱眉不止,不免有那吐槽话语:“这般哄乱,只待排兵布阵妥当,不知需要多久去了……”

谭稹还是个喜笑顏开,只答:“无妨无妨,一会儿就排好了,排好了就击鼓进军!”

辛兴宗无奈不语,他也知道,谭稹从未上过战场,甚至连军事工作都不曾参与过,要求不能太高。

只看得闹哄哄一团去,不免就想起那新入伍的新兵,便是一二百人想要排列个整齐,也要好费一番手脚。

这数万人之多……

也看,军中几乎没有大器械,什么云梯车,投石车就不谈了,连床子弩这种远程兵器也不多……

没有什么大器械可以理解,便是周遭州府之匠人,十个有九个都被南路军给招揽去了,那也没办法。

辛兴宗忽然有些不解,按理说,床子弩八牛弩神臂弓这一类的东西,京畿禁军当是多如牛毛才是……

东西呢?

虽然不能要求太高,但这也……

有时候,人一旦做下了决定,后悔是常有之事,但如之奈何?

辛兴宗无奈之下,只寄希望於城头之上,皆乌合之眾,便是他一阵衝去,爬墙就破。

等了许久许久,辛兴宗麾下之兵,自是早已列阵等候,但左右友军,那真是不忍直视,

辛兴宗还是忍不住说话了:“相公,这般下去……只怕要貽误战机啊。”

谭稹此时终於也皱起了眉头,只问:“怎的这么久还列不好一个阵型?”

原因太多,辛兴宗难以来答。

阵图自是早有,哪一部在哪里,自都是清楚的,但数万之人群,光有一个阵图,又怎么可能把阵型排列得好?

其中细节,太多太多,若是不把那些细节处理清楚,数万人与数万猪,其实没有什么两样……

更何况,就看那些人,跑的跑,走的走,找不到部曲到处看,甲冑半穿半掛半拖著,脚步在奔,脸上茫然……

辛兴宗看得摇头不止……

却听谭稹忽然来了一语:“要说排兵列阵,那还是京畿天武捧日二军一些部曲做得最好,可惜了……此番没带来……”

辛兴宗倒也想起了一些事来,还真別说,他昔日也曾更戍入京半年,还真就见过天子仪仗,那能把队列排得翻出来,各种杂耍一般的队列技巧,那真是看得人眼繚乱……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

谭稹谭相公那是真不急啊……

却看谭相公来说:“要不,直接就起急鼓?辛將军带人先登,其余各部,只管跟著往前冲就是,此时北城之上,定无精锐,皆是乌合之眾也,便是数万大军衝去,再有辛將军先登,定是一战可破!”

辛兴宗眉头都皱成了三角形,看了看谭稹,又看了看呜呜糟糟的数万大军。

这能行吗?仗能这么打吗?

真就这么衝起来,只管一窝蜂去,那数万人必然大乱啊,兵也寻不到將,將也寻不到兵,那还如何督战?那还如何指挥?

队列为何重要?那就是確保一层一层的指挥系统顺畅的关键,就是让每个兵都在他的军官眼前控制住,也就能督管,能指挥,能拧成一股绳。

兵一旦失去了自己的组织,一个兵就再也不可能有多大力量。

这显然不能行啊!

却是那游骑又到將台之下稟报:“稟报相公,南边贼人援军已然就要近到官军后阵了!”

这游骑时时来报,报的就是南边的情况。

童贯看起来,那真的兵败不远。

这也就预示著时不我待了,若是不能抓住机会赶紧破城,一旦南边童贯真的坚持不住溃败了,南城的精锐贼军就可赶到北城来守,那真就功亏一簣。

辛兴宗拱手一礼:“还请相公下令急鼓,末將这就去先登!”

无奈了,就这么干了,这数万大军,真要个队列齐整,那还不知要拖沓到什么时候去,甚至辛兴宗心中有一种预感,预感这数万大军,便是在这里排列一整天,最后只怕也真正齐整不了。

赶紧干,只当城头都是乌合之眾!

谭稹自也心急,也知道拖沓不得了,答道:“好好好,辛將军速去,先登之后,定有大功来赏!”

辛兴宗打马就去,那是丝毫不迟疑。

只待辛兴宗一到部曲头前,將台这边,谭稹立马就下令急鼓。

鼓声自也隆隆,辛兴宗一马当先带人就冲。

呼呼啦啦数万之军铺开去,好似慢了好几拍,便也是往前去,却是满场之间,犹如街头闹市,大呼小叫,吵杂不已……

但谭稹的视野里,架势看起来也是不错的,只看眼前数万人马,一哄而上,好似也有那惊天动地之感。

谭稹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成就感,昔日里在深宫,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是这般成为千军万马之主帅?

能是这般一声令下,数万之眾便是一往无前。

作为人,这般之景象,皆出自己之命令,那种成就感与荣誉感,当真是不可言喻的奇妙。

怎一个“爽”字了得?

谭稹站在高台之上,甚至自己也开口大呼:“儿郎们,冲啊,杀啊!”

南城之处,官军后阵,广阔的平坦之上,二十万军慢慢而来。

其势如山在压,如潮在涌,没有什么复杂的阵型,就是大军排开,左右两边,一边是那护国大元帅司行方,一边是镇国大元帅厉天闰。

两桿大纛之下,铁甲熠熠,紧密成团,诸多战將骑在马上,在阵前左右来巡,无不显示著这些人乃悍勇之精锐。

只待从两个大纛蔓延而去,那是数不清楚的灰布麻衣,也不知这二十万军,到底是多少……

只看得数之不尽,灰灰黄黄……

在靠近,越靠越近,不疾不徐……

另外一边,不过七千骑,七千骑后,还有西军姚平仲部五六千人,皆是步卒,列阵在后,其实就是挡在童贯中军之后。

姚平仲年龄也不小了,四十四五,十几二十年前,其实童贯並不喜欢他。

为何?因为姚平仲这廝,负气不少屈,就是脾气大,从来不妥协,受不得一点委屈,经常倔著个头,那是谁也不服,那时节,童贯在西北,看这么个军中年轻刺头,那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谁料,这廝就是善战,每每上阵,皆斩获不菲,童贯那时候也脾气大,甚至不愿意多赏赐他,但同僚之中,皆帮他说话,童贯当时也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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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童贯慢慢给他看顺眼不少,关中豪杰也!

这不,这次打方腊,童贯就点了姚平仲的將。

倒是此番姚平仲守中军这件事,却不是童贯点名,而是苏武点將。

因为之前发生过一件事,那就是苏武给姚平仲使用钞能力的时候,姚平仲钱是收的,人情场面上的好话,他也说不出来几句。

当时,苏武自也不气,笑笑就过去了,过两日还送,过几日再送,姚平仲虽然好话不太会说,但那笑脸自是越来越多。

如此,苏武点了姚平仲守中军,就觉得这廝,靠谱!

姚平仲列阵在中军,那军阵,自是一丝不苟,他自己,两鬢已白,却也是提著大刀穿著甲冑,列阵在第一个,亦如少年时!

只看那贼人援军无边无际之多,他又岂能不知道自己守中军的意义!

姚平仲回头看向身旁军汉,多话没有,只有一语:“儿郎们,就隨我钉在这里,不死光了不走,死光了作数。”

便是身旁军汉也答:“要死卵朝天!”

眾人闻言皆笑,却是真正去看,这军中,四十岁往上的汉子,还真不少……

乃至许多年轻人的长相,与他身旁四十多岁之人的长相,竟有许多相似,不必多猜,父子同阵也!

皆关中大汉!

很多时候,一个军將的性格,就是一支军队的性格。

再看头前,七千骑。

寒风依旧还有几分凛冽,厚重的鎧甲,金属的光泽在阳光之下,並不显得格外冰冷。

骑士们紧握著长枪,枪尖闪烁著寒光,仿佛预示著即將到来的杀戮。

战马们不安地刨著蹄子,发出阵阵轻微嘶鸣,似乎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瀰漫的紧张气息。

骑兵们整齐地排列阵,每一匹马之间的距离都恰到好处,展现出高度的纪律性。

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似是这整个骑兵部队的灵魂所在。

苏武不断打马来回,眼神扫视著正在靠近的二十万之贼,好似在寻找什么,好似想要看破什么。

便是在阅读敌情,阅读敌阵。

便也有话语来说:“韩世忠,你可看懂了吗?贼军只分左右,左右两部中间那铁甲,便是那最精锐所在!”

韩世忠点头来说:“也不知哪一边更精锐,我自冲那里去!”

苏武却摇了摇头:“不,你就冲两军之中间,那里最是薄弱,你当一阵而入,只管往敌人中军后军去来回搅拌,定是犹入无人之境。”

“搅拌?”韩世忠愣了愣,却也明白,又道:“只是那两部之精锐呢?”

苏武答道:“你不必管,只管衝进去,贼军除了两部精锐,其余皆是乌合之眾,你就要把那些乌合之眾彻底搅拌个均匀!只待贼阵大乱,你再回头来打精锐!”

“明白了!”韩世忠点著头。

苏武打马再走,到得鲁达面前,也是开口:“鲁达,把一千重骑,分成两部,你带一部,我带一部,你去那左边司行方,我去那右边厉天闰,重骑力少,一阵凿穿就止,你往那边水塘去饮马,休息一刻,领军再回。”

“得令!”鲁达点著头,已然在分兵马。

苏武再走,荣身边再有命令:“荣,你往左边去绕,只做一事,不断把贼人那些乌合之眾往中间赶,不准他们左右奔逃,只管让他们往里去挤!”

“末將得令,便就是少远游射,多贴近。”荣深刻领悟。

苏武点头:“就是此般!”

苏武打马再走,自就是呼延灼当面了,也是同一般话语:“呼延將军,你往右边去绕,也只做一事,不断把贼人那些乌合之眾往中间赶,不准他们左右奔逃,只管让他们往里去挤!”

呼延灼好似憋著一股劲一般,说话的语气都带著这股劲来答:“得令就是,末將自是贴著贼人来赶,此番,將军如此拔擢,末將定然不辱使命,不敢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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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的心情,与旁人皆不同,他自从那次兵败,就再也没有上过大台面,上次也不过是守过一个阳穀县城,那时候童贯就在东平府,他其实是没有表现上的。

这一次,便好似苏武给了他一个真正表现的机会,他一个见过天子的人,得过天子亲口勉励的將门之后,要的是祖上之荣光。

他希望自己的名字,光明正大出现在给天子的请功奏疏之中,呼延之姓氏,本来就少,只要呼延二字出现在天子案前,那就是祖上荣光不负。

这些日子,他还怕苏武不给他这个机会。机会陡然来了,此时不用命,何时用命?

只待苏武巡视来去几番,便也回到了中间去,鲁达分出了五百重骑,都在苏武身边,苏武身边,还有自己一彪亲卫二三百骑。

这些人都是剽悍之勇,平常里还兼职令兵,此时都簇拥在苏武身后,其实苏武身边,已然有七八百骑之多。

只待真冲骑来了,亲卫之骑,会打马更快,有人会衝到苏武面前去,李成从来就做这事,只是此番李成不在这里,而是回了东平府,也有人会护住苏武左右,便是把苏武保护在眾人之间。

苏武转头左右看了看,寻到了一人,嘿嘿一笑:“可跟紧了些!”

范云也嘿嘿来笑:“將军放心,只待冲阵,小人自是第一个衝到將军头前去……”

范云是有误会,苏武把他带在身边,是想著他能多一些活命的可能,却是范云理解来,那就是將军看重了他,看中了他的悍勇,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更是给他一个多多杀贼赚钱的机会……

这个误会,在此时此刻,苏武也说不得什么来,总不能阵前告诉范云躲著些吧?

无奈之下,苏武也只有一笑了之,真说起来,这事,与大局大战而言,是个小事。

再说一语,这战阵之上,有谁是死不得的呢?谁都死得,范云也不例外。

其实,双方许多高明人都知道,杭州之战,就是生死之战。

方腊之贼,胜了这一战,才有资格再谈未来之事。若是败在杭州,那什么永乐之国,灭亡就只是早晚之事了。

苏武便更知晓,自己这一阵衝去,將决定许多事情!

近了近了……

苏武紧紧盯著那汹涌过来的潮水浪头,目光之中,越发冷峻!

苏武的手,也慢慢抬起,高高举起!

这只手,吸引来无数军汉的目光凝聚,其实军令不在这只手,而是在后面姚平仲部曲中的那一列大鼓。

但是那击鼓之人,也远远看著苏武举起来的手臂。

只待手臂一落,鼓声如疾风骤雨而起。

苏武腋下夹起长枪,踏雪乌騅宝马一跃就起!

衝锋的信號已来,苏武身旁之骑士,放下了铁兜鍪之护甲,遮住整个脸面,只留一条眼前缝隙,活脱脱是那地狱托生之恶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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