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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你啊你啊,胆子比天都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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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你啊你啊,胆子比天都大!

韩天麟!

苏武把目光转过去,眯著眼上下一扫,就看那韩天麟就站在头前,怒气冲冲瞪著他苏武,仿佛只要谭稹一声令下,这廝立马就要上前与他苏武搏命一般。

那谭稹还在激动大喊:“拿下拿下,来人速速拿下去脊杖!”

局面一时间倒是有些乱了起来,刘延庆连忙上前去说:“谭相公息怒,息怒息怒,是苏將军著实没见过世面……”

刘延庆又连忙转头来与苏武说道:“苏將军,快快,来与谭相公好好说项!”

却是那谭稹哪里还理会刘延庆,正愁找不到机会,若不是苏武如此藐视上官,还真不好用硬手段,此时既是如此,自当好一番脊杖去,如此好解前些日子的心头之恨!

两浙路制置使相公,拿到把柄,要脊杖一个军汉,在这大宋朝岂不是手到擒来?

只看得帐外进来几个铁甲汉,谭稹立马一指苏武:“就是这廝,拉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陡然间,就看寒芒一闪,所有人都还来不及反应,只听得哐啷一声,刘延庆闻声立马转头来看!

瞬间,刘延庆是看得目瞪口呆,人都嚇坏了一般!

只见寒芒之后,血光一闪,是那苏武!

苏武拔刀暴起,一步而去,那韩天麟下意识抬起手在空中去摆,却是手才摆动一下,那惊恐万分的双眼便隨著一颗人头飞出了肩膀之外……

就看那人头飞去,热血从那肩膀中间喷涌而起,直衝大帐顶棚而去,可见人的血压之高。

这一剎那,所有人都呆住了,目光里,皆是不可置信,不敢相信!

衝进来的几个铁甲军汉,本真要拿人去脊杖,此时也是呆愣当场!

就看那喷涌而起的热血,从空中洒落,不知沾染在多少人身上,苏武身上也是血红一片。

头颅滚落在地,就看那苏武俯身而下,把头颅拿在手中,便是朗朗开口:“京西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私自劫掠朝廷大军钱粮,视同谋反,就地正法!”

只待苏武话语喊完,满脸是血左右一看!

谭稹才反应过来,抬手再指苏武:“大胆,放……”

却是苏武右手持刀,左手提人头,转头去一看那谭稹,谭稹目光里就是胆怯,身形也不自觉往后退得一步,两个词,说出了一个半,戛然而止。

显然,这谭稹何曾见过如此杀人?更別说战阵廝杀了,他以为什么打仗?什么是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物?

他以为满座眾人,苏武不敢如何?

他以为这大宋朝下,一个贼军汉,不过是任人拿捏之辈?

再看全场,谁人说话?

没有!

却也有,辛兴宗已然站起,喝问:“苏武,你岂敢如此?只道我等怕你不成?”

苏武再转身,转得不快,慢慢转去看向辛兴宗:“摇尾乞怜之辈,也敢狺狺狂吠!”

满座之中,还真就是辛兴宗真有几分胆气,上前一步:“苏武,你在此暴起杀人,可想过后果吗?”

“后果?”苏武环视一周,说得一语:“你们一起上,且看某如何从这里打杀出去!”

苏武一语,就看身后,鲁达与武松,腰刀也拔出来,紧握在身,架在身前!

武松抢来一步到苏武身边,面色狰狞一语:“谁来!把你们都杀了!”

辛兴宗来不来?

辛兴宗下意识里也拔刀,眾人都在大帐,都只有腰刀,也都未曾穿甲冑,著实没有料到今日会有这一遭。

拔了刀的辛兴宗,看了一眼谭稹,脚步上前就迈,一步迈去,好似大步,却又好似往后缩了缩,小小一步落地。

便是也左右在看,大帐之內,人著实不算少,竟是旁人皆不拔刀,皆是目光里闪烁不明。

辛兴宗不来!

李明来不来?

苏武目光还在环看,他要么光明正大慢慢走出去,要么打杀出去,万万没有那种夺门而出的事!

李明不与苏武目光对视,也不来。

周信来不来?

已然不必看了,更不来了。

还有王义,吴秉彝……

这些人,苏武其实都认识,昔日隨高俅在梁山兵败,苏武一军护住大营钱粮,给他们发路费,把他们送回家去。

说不了是不是故旧人情,也说不了是不是胆怯无能,只道此时此刻,这些人当真都站在当场动也不动。

那进来的几个铁甲汉,见得將军们都不动,那更也呆愣不动。

刘延庆看得苏武杀人,本是一脸紧张,心中已然觉得大事不好,却是看得此时陡然都冷下来了,才再有反应,连忙开口:“诸位诸位,冷静冷静,万万不可军中火併啊……”

火併不火併,辛兴宗也是一脸急切,再去看谭稹,这事可怎么弄?

谭稹正在吞口水,显然,真是嚇住了,这浑身浴血的匹夫苏武,真是疯癲了,失心疯了,定是失心疯了……

苏武又看一眼辛兴宗,他知道,这个大帐里,就辛兴宗还算堪用,便是再问一语:“辛將军莫不是要与某火併不成?”

武松闻言,立马又转一步,站在苏武面前,面对辛兴宗,目光之中有火在喷,只待这廝敢说一句火併之语,定是要上前杀人去。

鲁达自是护在苏武身后,背对苏武看向眾人。

辛兴宗答了话语:“苏武,你如此行事,到得东京官家当面,便是谁也护不住你!”

“公道自在人心!”苏武一语说来,竟是慢慢收刀入鞘,再用腾出来的右手抹了一把脸上血跡,一语:“走!”

说著,苏武迈步出大帐,鲁达武松隨行在后,满场眾人,皆是不动。

刘延庆连忙躬身一礼:“谭相公,此番失礼,都怪那苏將军年轻,此事,还当稟奏枢相定夺才是……”

便是躬身一礼之后,刘延庆连忙也往帐外去出。

再看帐內,谁都没说话,辛兴宗一语来言:“相公,当命人缉拿於苏武才是!”

谭稹好似恍然大悟,苍白面色上颤抖几下,话语也是颤抖来说:“对对,快快,下令缉拿那苏武!”

辛兴宗连忙出门去,苏武已然走出二三十步,他看得一眼苏武背影,便要左右呼喊!

却是又起犹豫,从苏武背影看出去,能一直看到营寨门口之处,一队重骑,千余人之多,已然拢聚在一处。

旁人兴许看不懂,辛兴宗岂能看不懂?这是什么架势?

营门本是大开,那彪重骑进来,三四百步,定是瞬间就到……

那就真是军中火併了,只待呼喊而起,那苏武必然杀不得,那彪骑兵定就衝进来了。

若是未发生营帐之內的事,辛兴宗打死都不信这彪骑兵敢冲自家官军营寨,却是那营帐之內的事发生之后,辛兴宗打死也不信,这彪骑兵不敢衝击自家营寨。

便是那苏武,进来之前,定就想定了今日要杀人,准备得妥妥噹噹。

何以大宋朝,竟会有这般的军將?

真是疯了!

一个军將,岂敢做这般的事?

显然,定不是这军將之为也!是那枢相之谋,是那枢相之意!

辛兴宗犹豫之间,嘆得一口气去,这该如何是好?

只看此时,辛兴宗身后,大帐之內,所有人都出来了。

那谭稹自也在眾人护著出来了,便问:“怎的还不下令?”

辛兴宗回头看了一眼,犹豫之间上前拱手,他话还未说。

谭稹激动不已连连在喊:“快拿此贼军汉,快快快!”

满寨八万大军在手,那苏武已然远去百十步了,必是不能近前再冲回来,此时谭稹岂还能怕?

终於容得辛兴宗说话了:“相公,若是拿人,怕是要起两军之火併……”

“什么火併?”谭稹愣愣一问。

眾人其实都看到了,苏武当真是有备而来,唯有谭稹看不懂。

便是辛兴来答:“相公远看,那苏武此来就是为了杀人,备了骑兵要衝营,若是我等聚兵,只待马蹄一起,寨门大开,片刻就到中军!何以苏武敢如此?”

谭稹自是远眺去看,岂能还看不明白,便是一语:“童贯,老贼欺我太甚!”

便是谭稹也看眾人,好似在问,敢不敢与老贼打一场?

眾人皆不对视,这怎么打?且不说什么將来如何去担罪责,那苏武如此来,定是童贯授意,那骑兵衝过来的时候,只怕兵都没聚起来。

若真奋战而起,那童贯岂能没有更多后手?莫不是真要北路军八万余人,与南路军七万余人,在这杭州城外火併而起?

那杭州城里的贼人衝出来,又该如何是好?

別人疯了,咱们可不能也跟著发疯,那真是不可收拾的境地!

“欺我太甚,欺我太甚啊!”谭稹脚步在踱,话语连连。

辛兴宗连忙说道:“相公息怒,息怒息怒,此番爭端,不在此处也,只在东京!”

谭稹立马点头,歇斯底里在喊:“对对对,在东京,在官家,磨墨取纸笔,我写奏疏去东京,我要告到官家当面,我要与相公们都说去,老贼老贼!”

喊声很大,百多步外,苏武还能听见,也转头去看了看,便是一笑:“无胆鼠辈,还来上阵掌军!”

刘延庆只得苦笑,他只看一眼寨门外的那彪人,也就知道自己是被苏武忽悠了,头前还当真以为苏武是来说项,是来道歉……

原来,苏武一开始,就不是这主意。

“唉……苏將军吶,你可把我这老头嚇得不轻……”刘延庆无奈之语。

苏武笑著来答:“怪我怪我……刘总管恕罪才是……”

“我倒是无甚,此非恩相之意也……”刘延庆这么来说。

“倒也不一定……”苏武却如此一语。

“嗯?”刘延庆很是意外,他一个官场老油子,岂还会不到上司之意?他不可能会错恩相之意,恩相就是派他二人来大事化小的。

这回倒是好,大事化得更大了。

苏武却说:“想当初,万军阵前,枢相连天子圣旨都敢忤逆,怎的而今,就变了呢?人吶,是变不了的,只说他老了,多思多虑多忍,如此而已。”

人,就是这样的,许多事,他想干,他又好似不敢干,真有人帮他做决定,真帮他干了,他也不一定会多么气愤,兴许心中也是一种畅快。

苏武拿捏住了这种心態……

童贯为何会多忍一番,大概不仅仅是考量朝堂与天子,还有一点,便是也怕干不成,八万军中,要斩军將,岂能轻易做得到,还有谭稹必然也会庇护。

童贯也还在为大局考虑,怎么能敌军之前,若真的南北两军起衝突?若是真起大衝突,这还如何平定贼寇?

苏武干了,还干成功了,轻鬆而成,人杀了,事情一劳永逸解决了,也好似没起什么內乱。

贏麻了!

童贯內心深处里,当真不喜乎?

至於这件事的本质,那太简单不过,韩天麟私自劫军中钱粮,只问,是不是这么回事?

如果不是,那也行,让谭稹当四路宣抚使,让他童贯当两浙制置使,这不就可以了吗?

真说起来,这件事,真大吗?

就好比京中,天子也好,相公也罢,再加枢相童贯,这些人眼里,一个从五品的军將杀得对不对,算个什么事?

若是剿贼之战败了,童贯的罪责,也不在这里,真正扳倒童贯的理由与藉口,也不会是这件事。

若是大战胜了,且不说事情对错,就为一个小小从五品的军將,能把童贯治罪吗?

哪怕是杀错了,又如何?一个“屁”的生死,没有那么大的意义!

苏武深刻想过这件事,这才是大宋朝的政治逻辑,也是苏武行这件事的逻辑所在。

刘延庆听得苏武之言,也在思索这件事……

苏武继续来说:“刘总管啊,只管回去,把这人头奉上,各自回军干活就是了!”

刘延庆更是苦笑连连:“你啊你啊,胆子比天都大!”

苏武也笑:“我能年纪轻轻起於微末,靠的就是胆子大!”

“那也太大了些……”刘延庆还是苦笑。

苏武一语来:“这不都是仰仗枢相之威吗?”

“这话倒也没错……”刘延庆点著头,若是没有恩相在上,苏武再如何胆子大,也当是行不出这般事来。

却也再说:“恩相当真是老了,子卿啊,往后路,可难走……”

终於,刘延庆“倚老卖老”,再称“子卿”。

苏武爽朗笑道:“咱是军汉,便是好教天下人都知道,天子也知道,相公也知道,咱是什么样的军汉!咱就是一心为一事的军汉,路难走?咱这般的军汉,真说起来,谁不羡慕枢相?就问他谭稹羡慕不羡慕?”

苏武说出了一个自己的逻辑,不一定对,但也是话语来说,回答了刘延庆的话语。

刘延庆也是闻言沉思,兴许也有道理。

苏武这般的军汉,已然就要名动天下了,善战也好,忠心也罢,兴许来日……恩相当真寿终正寢了,来的那些,不一定都是加害,兴许也还有招揽。

也是苏武之言,苏武这般军汉的效忠,谁不想要?

这话,有道理,但也说不清楚……

刘延庆摇著头,再看苏武几眼,便是真知道了,这年轻人,真的聪慧非常。

已然就是营门口了,那彪骑兵依旧阵型紧密,好似冲阵在即。

刘延庆回头还看一眼,远处那中军大帐,人竟是都散了去……

刘延庆摇摇头,又看了看正在翻身上马的苏武,只看苏武已然马背上坐定,动作轻鬆自如,那人头还提在手上。

就这么看去,似有一种羡慕,怎的真的有军汉在这大宋朝,能活出这般样子来?

人生短短……其实……真教人看得心中莫名有一种畅快!

若是所有事,都能这么解决,一言不合,万军丛中,血溅五步……

唉……

刘延庆也翻身上马,不去多想了,自己这辈子,也算快要过完了。

马蹄轰鸣就去。

再看看那杭州高墙,这城池,二三十万贼,当是不在话下的……

只看怎么打进去罢了!

再回南路军大营,骑兵入营,只看苏武抬手一挥,眾骑先回京东军营去。

只苏武一人与刘延庆往那中军大帐去。

帐前,苏武翻身下马,一身血污还有腥膻,一手提著人头大喇喇就进去。

只看那中间正座的童枢相,也是看得一愣。

再看苏武,手往前一甩,一个人头被扔在地上翻滚,苏武一语:“枢相,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私自带兵劫掠朝廷大军钱粮,末將已然將他就地正法,人头在此,特来復命!”

童贯闻言,手往额头一拍,面色已然难看。

刘延庆在一旁,那是心中一紧,大气都不敢出了。

却看苏武拱手一礼:“末將先去洗刷身上血污!”

就看童贯皱眉不止,轻轻摆著手:“你自去你自去……”

苏武拱手,转身就走,当真动作爽快非常。

刘延庆还在,便是看了看恩相,就听恩相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刘延庆吞了吞口水,上前一番分说……

童贯便又来问:“就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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