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力量才是正统!君权神授!(1/2)
第189章 力量才是正统!君权神授!
回到蒙乡驻地,孟武立刻迎了上来他一脸焦急,跑的满头大汗,“在你把那帮祭祀乱民送去官府之后,二叔就不见了,我找了几遍都没看到他。”
“陈兄弟和项兄弟也在附近找了好几趟,都没找到!”
“我感觉肯定和刚刚那群傢伙有关。”
李砚知拍了拍孟武的肩膀,“先別著急,二叔刚离开没多久,应该走不远。”
“你在驻地守著,护村队不能离,那些傢伙丧心病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杀一个回马枪——”
说话间,陈苍和项明也回来了。
他们满脸自责,谁也没料到二叔会突然就不见了。
村长拄著拐杖,长嘆一声,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昌民这小子最近几天一直都不对劲,像是藏著什么心事。”
“恐怕和城里的某个人有关。”
“我最近也一直在盯著他,结果谁能想到刚刚那么一乱,人就不见了。”
这时,一道白影从帐篷里蹦了出来,钻进李砚知怀里,它拱了拱李砚知的下巴,然后耸了耸鼻子,朝县城方向扬头。
“苏么么,你是说二叔往城里走了?”李砚知盯著小白狐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白狐点了点头。
李砚知对陈苍村长等人说道,“我去城里找二叔,你们守著驻地。”
说罢,抱著小白狐,朝县城里跑去,
陈苍等人目送李砚知离去,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浮现出一抹担忧之色。
“现在彭县的情况越来越乱了,迷雾危机还没摸清楚,单单五斗道教就已经把县城搅得一团糟。”
“牛鬼蛇神全都蹦出来了,县城这段时间死了这么多人,恐怕浑水摸鱼者不在少数!”
“就连普通人都变了性子,以为自己可以主宰其他人的生死——”
项明身上火红色的袍子,似乎都变黯淡了不少,“若还在旧神时代,我把这帮人全都宰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陈苍一把按在项明肩膀上,“慎言,以后这种话,少在李兄面前说。”
他看向李砚知离去的方向,“最近我从李兄眼中越来越多次看到杀意。”
“就在之前,他面对上百个被蛊惑的普通人时,我能清楚感受到他当时动了杀心。”
李砚知衝进县城,
小白狐嗅了嗅鼻翼,然后看向其中一条街道,李砚知迅速冲入其中,洞观已经被他催动到极致,捕捉著任何有可能存在的线索与痕跡。
在这里!
大量的信息潮水般钻进脑海中,李砚知在街道上密密麻麻的脚印中,看到了一深一浅的脚印,还看到了泥土里飘落的菸灰。
李砚知速度越来越快,在迷雾中穿梭。
“轰隆隆.”
就在这时,
大地猛然震动,紧接著便是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从左前方传来。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李砚知瞳孔骤然猛缩。
是二叔的剑岳!
不好!
他瞬间冲天而起,朝剑岳气息传来的方向飞去。
很快,那百丈之外的场景映入视线之中。
剑岳虚影轰隆隆往下镇压而去,数以百计的剑气,成片成片地往下扫落。
大地轰隆隆震颤,烟尘四起。
地面上升起一道青色光晕,紧接著便是一尊高近二十丈的青色虚影拔地而起,好似一尊远古旧神降临。
青色虚影伸出双臂,朝天怒吼,“贼人安敢欺我灵虚观?”
狂风朝四周呼啸而过,磅礴的力量不断朝下方倾泻而下。
轰!
轰!
灵虚观四周的空地上,不断被双方碰撞的余波震碎,碎石进溅,烟尘冲天。
最终,笼罩灵虚观的青色光晕被轰碎。
剑岳最终化作一柄三丈巨剑,斩进灵虚观,
一道身影跟跟跪跪,跪倒在地,衝著灵虚观,发出不甘嘶吼。
李砚知身形几乎在瞬间来到他身边,扶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二叔!”
孟昌民回头,此时的他面容枯稿,七窍流血,惨笑著指向灵虚观,两行血泪无声滑落,
“李先生———砚知啊,那人杀了我的儿子。”
风吹过,烟尘散去,李砚知顺著孟昌民的手指,看向灵虚观。
竟是一个面色惨白,一副被嚇住了的小道士模样!
“他的样子变了,可是动作习惯,还有眼神却变不了!”
“他的气息,更是没变!”
孟昌民咳著血,“他就混在今天来蒙乡的那群人里面,他肯定是幕后黑手灵虚观內,数十名道士正灰头土脸从观內走出,
“哪里来的贼人,竟敢对灵虚观动手!?当真是欺我道门无人不成!?”
灵虚观不仅仅只是一间道观,更是道门一员。
严格算起来,龙虎山,道家,乃至五斗道教,都可以称得上是道门。
如果道门都算无人,那全天下就真没几个人了。
可是李砚知並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双手颤抖著扶住孟昌民,眼神中布满了慌乱,“二,二叔,走,走,別说了,我带你去医馆。”
他想抱起孟昌民,可孟昌民却抓著李砚知的手,气若游丝地笑道,“砚知啊,你看到我的剑了吗?当不当得起初境最强?”
“当得起,当得起.”李砚知连连点头。
“你这娃子,就知道逗我高兴——.”孟昌民咳出一大口鲜血,紧紧抓著李砚知的手叮嘱道,“好好—·活著—”
当他最后一个字说完,气息也在这时,戛然而止。
轰隆隆——
李砚知如遭雷击,看著孟昌民垂下去的手,脑子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小白狐站在一旁的街道上,歪著头看向李砚知,眼神中掠过一丝不解。
似乎在奇怪,李砚知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头,如此伤神动念?
“你————-你们,到底是何人!?竟敢对我灵虚观动手!?”灵虚观观主是个中年道土,他头髮散乱,嘴角渗血,衝著李砚知愤怒咆哮。
李砚知轻轻抱起瘦弱的二叔,缓缓起身,“李砚知。”
他留下一缕神性,隨风散落在灵虚观所有道土身上。
“你就是那个李砚知!?”灵虚观观主微微一震,“此事我会上稟县衙,由县令大人决断.你且先回去安葬此人罢。”
李砚知深深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小道土,脚下轻点,瞬间消失在原地。
当他回到孟家村驻地,
孟武等人正站在驻地外,来回走动。
见到李砚知抱著孟昌民回来,孟武心头瞬间咯瞪一下,面色陡变,下意识往前踏出一步。
可偏偏脚下一软,要不是陈苍在一旁眼疾手快將他扶住,他已然要跪倒在地孟武跟跟跪跪往前走,面色瞬间惨白,“李,李兄弟——-二,二叔他—..—·?”
李砚知將孟昌民的户身交给孟武,然后一步一步走进帐篷。
天地间迷雾翻滚,让人越发感到眼前昏暗。
二叔的葬礼很简单,简单到甚至很简陋。
李砚知带著孟武,回到孟家村,將他葬进学堂门口的大树下。
天空中有隆隆闷雷滚过,可是却並无半点雨水落下。
这迷雾,这空间涟漪,似乎將所有风雷雨雪都隔绝在外。
孟武跪在大树前,痛哭流涕,这莽汉子脆弱的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抱著大树撒不开手。
李砚知站在孟武身后,静静看著眼前这棵大树,眼前似乎出现了二叔笑呵响抓著旱菸杆子的模样。
他最爱看著学堂里的娃娃们上课的样子。
坐在这儿,一坐就是半天。
李砚知和孟武在学堂留了半日,方才回到蒙乡驻地。
“往后每天的点卯不要再去了。”他对陈苍和项明说道,“从今天开始,所有蒙乡人不得离开驻地。”
“封锁驻地我赞同,可要是连点卯都不去的话,就怕县衙和方山书院那边”陈苍有些迟疑。
“隨他们去吧。”李砚知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子冷意,“五斗道教的手段越发猖狂,任何一丁点麻痹大意,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接下来的时间,一切以保存自身为重。”
项明似乎有点明白李砚知的想法,双目登时一亮,“李兄,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出关之后。”李砚知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这段时间,拜託二位了。”
说罢,转身钻进帐篷。
陈苍还有些疑惑,就被项明拽走了。
“不是,项狗,你怎么不劝劝李兄?这样公然和县衙以及方山书院唱反调,
县衙很有可能会给李兄安上邪方的名头!”
陈苍急忙对项明说道。
项明此时却显得有些激动,“放心吧,李兄自有打算!”
陈苍看著项明,“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对!你猜到李兄准备干什么了?”
项明耸耸肩,回到自己的帐篷附近,抓起短枪,开始细细打磨,“等著吧....”
李砚知走进帐篷,盘膝坐地,了整整半个时辰,方才压下心中的杂念,开始服用宝药,继续淬链六腑。
时间悄然流逝,
三月三,
沉浸在修炼中的李砚知眉头微动,周普的声音透过白帝祭坛传递进脑海之中。
李砚知分出一缕意识降临白帝祭坛白帝虚影缓缓睁开双眸,吸收在祭坛中沉浮的杂乱念头。
银白色的双眸中,似有无数人影晃动掠过。
祭坛之外,
周晋的声音传进来,
“祖神,我终於攻下宜县—如今卫国大军溃退二百里,大乾国祚有望延续。”
“祖神,恳请您能赐予我神通,赐给我更强的力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