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秦檜与赵构的油锅共浴(1/2)
第75章 秦檜与赵构的油锅共浴
秦檜哆哆嗦嗦地看著后面。
那大锅迅速架好,油也倒进去,底下的火也烧起来……
“谁敢,我看你们谁敢,我家当朝宰相!
刁民!”
他老婆还在嚎著。
恍如钱夫人般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商铺掌柜和伙计。
杨丰手一指。
方天画戟瞬间撞上王氏后背,把她撞倒的同时,直接把她钉在了地上。
后者面朝下趴在石板上,挣扎著还想起身,但紧接著清醒,在那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抬著手向周围刁民们求助,但刁民们都只是看著。她就那么惨叫著,嘴里流著血,瞪著双眼,就像条被叉住的鱼一样,被方天画戟牢牢钉在石板的街道。
秦檜哆嗦著,突然向前扑到杨丰脚下抱著他双腿。
“神仙,神仙,都是官家旨意,下官就是照著官家吩咐做事啊!
是官家要杀岳元帅,下官只是给官家办事啊!”
他哭嚎著。
他是聪明人。
当然知道完顏构会让他背锅。
之前只是还没从过去的世界里走出来而已。
毕竟一个时辰前,他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执掌生杀予夺大权,结果转眼沦为任人宰割的,他的思想一时间还没切换过来,多少还有些幻想。
但他老婆的血,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又不是没这种经验。
然后他就瞬间切换到他在金国时候的状態。
“说下去。”
杨丰抬脚把他踢开。
秦檜一下子撞上大锅,里面的油已经有些温度,被他撞得晃动中溢出,一下子落在他肩膀,他被烫的惨叫一声赶紧爬开,然后忍著疼向前爬了几步,以老水滸里宋江的標准姿態,趴在杨丰面前。
“神仙,下官真的就是奉旨办事,官家要与金人议和,岳元帅要北伐,金人说必杀岳元帅才能议和,官家就只能照办。王俊首告是臣指使,他原本就与张宪有仇,张宪与岳元帅密信是假的,已经被王贵烧了,如此真假那就是臣说了算。剩下只是找个懂事的大理寺卿严刑拷打,只要岳元帅招供就行了,假的也就是真的了,何铸不肯当这个必然为千夫所指的,臣就换上万俟卨。
但没想到岳元帅如何拷打,就是不肯招供,如此拖延下去,臣也怕生出变故。
官家就是要他死,只要他死了,那下官就算交差。
別的都无关紧要。
万俟卨就说先把他害了再说,口供而已,有没有都一样,他人都死了,谁还会揪著此事不放?
臣急著交差,也就答应了。”
秦檜说。
周围立刻一片骂声。
杨丰抬手示意都先別骂。
“就这些?没別的了?赵构难道不知道,这大敌当前,自毁长城的后果?”
他说。
“回神仙,没什么后果。
金人也已经打不动了,之前若不是召回岳元帅,金人都已准备弃开封,他们南下失败,连刘錡他们都打不动,更是连防守都挡不住岳元帅,如何还能再饮马长江?
官家一生谨慎,若非早就明白这些也不敢杀害岳元帅。
是岳元帅对他已无用,他才敢杀害岳元帅,兔死狗烹而已。”
秦檜说。
“既然岳元帅能收復开封,甚至打过黄河,那为何不继续北伐?”
杨丰说。
“神仙,若岳元帅打过黄河,金人要送回靖康皇帝当如何?更何况若岳元帅打过黄河,尽復旧土,那又当以何功封之?岳元帅威震天下之时,有人效法太祖给他黄袍加身又当如何?岳元帅收復旧土,那北方百姓是认他还是认官家?更何况北方旧地早已残破,纵然收復又有何益,不能为朝廷增一文赋税倒是得白白掏更多钱粮,为收復旧地,耗费无数钱粮冒如此多风险又何必?”
秦檜说。
“所以你们寧愿看著北方遗民泪尽胡尘里?”
杨丰说。
秦檜没敢回答。
他总不能说这些在他们眼中早就不算人了。
“我还是得炸你啊!”
杨丰感慨地说。
“神仙,下官都已交代明白,神仙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秦檜哭著说。
“我说过你交代清楚,就不炸你了吗?”
杨丰说。
秦檜……
他好像的確没说过呀!
“再说你也没交代清楚,有些东西你还是没说。”
杨丰笑著站起身,走到方天画戟旁伸手拔起,王氏惨叫著瘫在那里,杨丰走向秦檜,秦檜嚇得拔腿就跑,但下一刻方天画戟飞出,瞬间扎在他肩膀,带著他飞起,然后猛然掉头,直接飞到了油锅上空。
这时候油锅已经烧的很热,油烟也在升起,下面烈火熊熊燃烧。
伙计还在不断添柴。
方天画戟悬在上空,被挑著的秦檜双脚离油麵半尺。
“神仙,下官真的都说了。”
秦檜忍著剧痛,惊恐地尖叫著。
但他却不敢动。
毕竟方天画戟只是挑著他,挣扎动作大了很容易滑落。
脚下油锅的热气烤著,他双脚已经开始变热。
“还不老实!”
杨丰喝道。
秦檜在方天画戟上立刻一滑,双脚直接进了油锅。
“啊!”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然后拼尽全力向上抬起双脚,好在方天画戟又稳住,他又不往下滑了,他只好在那里保持著这种姿势,疼得浑身颤抖,看著下面油锅不断冒泡。
“官家出宫啦!”
对面城墙上喊声突然响起。
眾人的目光立刻转向城门,然后就看见群臣簇拥中,一架龙輦抬出,上面一个穿红袍的白胖中年男子,只不过阴沉著脸,低头看著旁边那些大臣。后者紧贴著龙輦,甚至可以说看起来就像在抬著,倒是那些宦官们被挤到外面,那几个穿鎧甲的武將在后面,但拉开一点距离,显示並非一伙,但也只是显示並非一伙,毕竟他们真想干什么,前面这些大臣肯定顶不住。
但就在出门的一刻,红袍男子脸上换成了笑容。
龙輦落地。
他一副惊喜的模样下来,在群臣簇拥中快步走向杨丰。
但他立刻看清了秦檜。
后者此时的状態让他也愣了一下。
“你这奸臣,我令你处置岳卿案,是要你查明究竟是何人陷害岳卿,还岳卿清白,我与岳卿相知二十年,岳卿之忠我如何不知,你却为一己私怨,对其严刑拷打,甚至株连其家人,简直是罪无可恕,立刻將其拿下,押入大牢严加审讯。”
他带著凛然正气喝道。
紧接著他换上一脸笑容向著杨丰躬身行礼。
“构这些日子在山间悟道,不知仙人驾临,怠慢了仙人,还请仙人恕罪。”
他说。
“他就是赵构?”
杨丰说。
赵构很平和地站著。
“对,就是官家。”
“对,上回逃出宫时候,我见过官家。”
……
两旁那些百姓们喊道。
赵构继续平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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