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183.留言与帷幕另一头的战爭!(2/2)
“来...来...“
“让我们...合二为一...
那声音说著。
与此同时,莱恩的手突然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
他能察觉到。
那是他手中戒指里的復活石一一此刻,在那个声音再次出现的时候,这枚死亡圣器之一似乎也开始了颤抖。
似乎有某些东西要从復活石之中挣扎而出。
但下一刻.
那腐朽的衰变继续著。
伴隨著巴罗在世间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跡一一那漆黑的雾气消散无踪。
於是,那声音也消弹於无形。
整个礼堂之內,一切復归原貌。
莱恩的手也停止了颤抖。
除了一名霍格沃茨的幽灵永远消失之外。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
而此刻,莱恩则是看著面前的那柄钥匙。
神色之间,几乎闪烁著难以遮掩的惊骇与疑惑。
对於血人巴罗灵魂的消亡,他当然並不会对此报以怜惘。
还是那句话一一他从没打算原谅血人巴罗。
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一一血人巴罗对海莲娜所做的事情,他给她所带来的痛苦是实打实的。
而莱恩通过血人巴罗的记忆也可以清晰看出。
虽然当时血人巴罗的行为,確实是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那种谊咒的影响。
但那种诅咒本质的效果却不是让他去杀死谁,而只是放大他內心的负面情绪,甚至侵蚀他的灵魂。
他杀死海莲娜,本质上还是因为他的內心本就存在著这样的阴暗的想法。
他因此而失控,而莱恩也认为他应该因此而死去。
在这件事上,莱恩並没有任何多余的怜惘与同情之心。
让莱恩真正惊讶的,是拉文克劳的留言以及刚才血人巴罗灵魂上的变化本身首先是拉文克劳的留言。
她预估到了血人巴罗的变化一一这並不奇怪,毕竟身中那种诅咒的血人巴罗能存在至今,本身就依赖於拉文克劳与鲜血女皇的共同实验,
甚至从后续的情况来看,血人巴罗作为幽灵本身的存在就依託於他身上的那些特殊的鲜血魔法。
而在这种魔法失控之后,他自然应该被诅咒所吞噬。
让莱恩惊讶的是,拉文克劳话语之中所透露出的东西。
她说血人巴罗身上的魔法是一柄钥匙一一事实也正是如此。
莱恩想起了刚才飞到他身上的那一滴鲜血一一那显然就是所谓的钥匙。
而按照拉文克劳的留言,她说这柄钥匙可以指引莱恩找到赫卡蒂·阿兰瑟尔这句话显然就非常关键。
“赫卡蒂女士留了下来..:”
这句话足以说明一个事实。
那就是,鲜血女皇赫卡蒂似乎还存在於帷幕的这一边。
她並未死去,而是真正从千年前存活至今。
而这柄钥匙,就是莱恩用以找到她的线索。
这无疑意义重大一一因为现在莱恩可以確定,鲜血女皇应该是確切知道所有事情的人之一!
除此之外,更关键的则还有拉文克劳最后的那句留言。
那似乎算是一段预言,又或者是提示。
而从中,莱恩可以嗅出很多东西的味道。
比如他此前最疑惑的一点一一为什么无论是邓布利多,尼可·勒梅还是四巨头,他们对莱恩说话似乎总是有所保留。
拉文克劳的留言显然就点明了原因的一部分。
生者世界的一切,在帷幕的另一边都有倒影存在一一就像是幽灵,其本质是亡者灵魂的倒影。
这也就说明了..
“如果惟幕的另一头存在著一个强大的,不可名状的个体,是老师们的敌人。”
莱恩几乎可以確定这一点。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那个宏大的声音了。
而现在他认定,那个声音或许就来源於所谓的『死神』,也即是惟幕另一侧的那个敌人!
“而由於惟幕另一侧倒影的存在,任何关於老师们计划的谈论,都有可能被他所知。”
这或许就是诸位传奇巫师们也三其口,显得极为神秘的缘由所在。
而除此之外,拉文克劳的留言之中似乎还揭示了另一点。
“我越是接近真相,生与死的界限就会越模糊。”
“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说,惟幕另一端的那些敌人.:.或许会尝试著跨越生死的界限来到这一边,就像是老师们前往那边一样。”
莱恩几乎已经可以脑补出一场帷幕两侧,属於巫师们的魔法战爭。
战爭的一方是惟幕另一端的存在一一那或许是一些难以言述的邪恶之物,归属於那位死亡的主人。
而另一方则是四巨头,以及或许古往今来的许多传奇巫师们。
他们合力对抗著幕另一端的存在,努力保持著生死的界限。
而莱恩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寻找到四巨头留下的东西,寻找到一切的真相然后前往帷幕的另一侧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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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当一念及此的时候。
莱恩却似乎若有所感,目光看向礼堂大门。
只见此刻。
礼堂大门前,一群小巫师们正在探头。
那是斯莱特林的小蛇们。
而领头的,正是麦考尔·多霍洛夫。
他的手中拿著一枚水晶球一一莱恩认得那东西,那是记录影像的魔法水晶球。
那球体泛著幽蓝的光,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此刻,麦考尔多霍洛夫则是那只眼睛的主人。
他看著莱恩,发出阴冷的笑容。
而其他小蛇们也正看著立於礼堂上方的莱恩议论纷纷。
而在他们的身后。
邓布利多正神色严肃,眼神之中满是担忧。
莱恩知道老巫师在担心什么。
正如他此前所言一一在礼堂彻底消灭一位霍格沃茨的幽灵,这是会引发巨大反响的事情。
儘管事实上,血人巴罗的消散的缘由並不在於莱恩,而在於拉文克劳与赫卡蒂女士千年前的布置。
但至少在这个时代的巫师们看来,莱恩·埃利亚斯的名声將会染上一层血色。
但莱恩自己却不在意这些。
他只是缓缓从礼堂上方落到地上,然后迈著步子便离开了礼堂的大门。
还是那句话。
他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