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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结局(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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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结局(上)

金色的日出从地平线边缘升起,云霞如火烧般亮了起来,天地慢慢变得清明。

庄行跟在一位农夫身侧,那农夫远远指著前方:“道长,前面就是湖神的地盘了.”

说罢,农夫停下了脚步,吞吞吐吐说道:“道长...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湖神法力无边,道长...若是惹怒了湖神,发起大水来,方圆十里的人,都得遭殃啊..:”

庄行转过身,看著面前这个面色飢黄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视线躲闪,不敢与庄行对上。

庄行说:“叔叔莫怕,那湖神是自封的神仙,不过一个会说人话的妖邪,哪个神仙会叫別人给自己奉上童男童女呢?”

“待我將那妖邪除去,叔叔的儿女也可保全性命,还望叔叔在此地稍等片刻,日后,

此地也不会有妖邪为患了。”

庄行一拱手,提剑转身而去。

农夫望著他的背影在晨光中远去,咬咬牙,跟了上去。

但农夫依然不敢出声,只是隔著一段距离,躲在远处,悄悄地看著。

顺著这条路往前走,那一潭湖水也被日出照成了金色。

水波荡漾,浮光跃金。

农夫忽然瞪眼,嘴巴张的很大。

在这样美的湖泊旁,有一具巨大的无头尸体,那是一条黑色的怪鱼,大如船舶,比寻常的沙船还要大上几分,站在它的下方必须仰望才能看到它的全貌。

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却死在了湖泊的岸边,鱼头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切开的,切口十分光滑,就落在鱼身的旁侧。

庄行伸出手去触碰那鱼的鳞片,冰冷而坚硬。

他收起了剑,看向湖边那块青石上刻著的字。

【妖孽已除】

农夫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呆呆地看著那个户体。

庄行走上前去,问道:“叔叔,这可是湖神?”

“是湖神..:”农夫说。

庄行说:“此地妖气尽散,又有一道剑气刻於那青石之上,定然不会有妖邪再敢作乱了。”

农夫愣了愣神:“可是道长...是谁...是谁除了湖...这妖孽呢?”

他习惯性地称呼湖神,犹犹豫豫几下才改了口,像是终於接受了那作恶多端,要村民奉上孩童与牲畜祭祀的湖神死在了他的眼前。

庄行说:“我一路走来,也听得了一些传闻,说是哪地若有妖怪作恶,名號传了出去,某日就会被人发现头颅落地,死一个惨样,而且那妖邪户首之处,定会有一句『妖孽已除”的刻字。”

“据说是天上的圣君见不得人间疾苦,下凡来,將妖邪斩去,还人间一个太平。”

“天上的圣君..:”农夫仰头看天。

他颤抖著跪了下去,对著那块刻著字的青石磕头。

“圣君大恩大德,圣君大恩大德啊..:”

“叔叔回去以后,就说是圣君除了妖邪便是。”庄行说。

“是,是,是..:”农夫连连答应,说话都有些说不稳当。

庄行將农夫扶了起来,又交代一些事宜。

说这鱼妖乃是鲶鱼所化,不过是一只偶然得了奇遇的鲶鱼精,绝非什么神仙。

还说真正的神仙绝不会让百姓献祭活人,只需心意送达,有敬畏之心,便足够了。

村民愚味,有时候不知对错,会以野妖当做神佛,万事不敢性逆,但有了这“圣君”的名號打底,他们也不敢再去做什么祭祀之事了。

“叔叔可带著其他人来此一观,便可让他们知晓事情真假,切记日后不可再行什么活人祭祀。”庄行嘱託。

“道长教诲的是。”农夫点头。

“既然妖孽已除,我也就不在此地多留了。”庄行说,“还请叔叔回家去吧,將这个好消息告知家妻子女,好让他们放下心来。”

“回去.:.对的,我要回家去!”农夫眼晴里有了色彩。

他刚抬起脚准备走,又看向庄行,回过头,说道:“道长清早才到了我们那村子,莫不是赶了夜路,那前面要走好几天才有別的村子了,道长...要不要歇息歇息再出发?”

“不必了。”庄行摇头,“叔叔回家去吧,我也要回家去了。”

农夫一脸恍然大悟,也不再多留,说了一句道长慢走,急匆匆地离开了。

庄行转头去看那鱼妖的尸体,摸了摸那块青石。

抬起头,看向一处长有蒲草的小路,背上剑,往前而去。

那鱼妖的户体还很新鲜,从切口和血液凝固的程度来看,大概是昨夜才被人斩杀,死在了岸上。

除了鱼头处,那鱼妖身上找不到其它伤口,一切完好。

说明斩妖之人的实力,远胜那作恶数年的鱼妖,一剑就將它斩死。

而且他並不贪图鱼妖身上的其它东西。

一个修炼有成的妖怪,它全身都是有价值的,肉可以食来让人增长气力,骨牙皮爪,

心目肺肝可以用来炼器炼丹,其头颅中凝聚的妖核更是一宝,在撰写符篆,修行养气上都有妙用。

可那鱼妖身上一切完好,似乎除妖之人真的只是为了除妖,斩妖后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不带走。

天下真有这样的除妖人么?

从来没人见过那斩妖之人的真貌姓名,他不在乎名利富贵,真像是为了圣君为了盪除妖魔下凡而来。

所以,才会有“圣君下凡”的传闻冒出来吧。

而这降魔圣君的传闻,也並非近些年才流传下来的,已经几十年了。

庄行最早是在一个老奶奶口中听得了这个故事,大约是在二三十年前,“圣君”的传闻,才开始在各地流传。

各种说法层出不穷,但无一例外,被除去的妖邪,都是这等样貌。

无人知晓“圣君”到底是谁,但很多人相信那是真正的圣君,是天上的神仙,有些地方还有给圣君修建的庙子,將那些刻著“妖孽已除”的石头供奉起来。

通常只是偏僻的一处小庙,最高的一人高,最矮的不到膝盖,都是村民自发修起来的庙子,常有人在石头前烧香跪拜祈福。

不过得离开了宜都周边,才见得到这些庙子。

倒也正常,无妖之地,自然不需要“圣君”来除妖。

“这剑意,当真是举世无双.::”庄行不由得在心中讚嘆。

虽然见过很多次了,但他还是不由得讚嘆。

那剑意看起来只是在表面浅浅一层,实则与石头融为一体,过了几十年,都未曾减弱几分,当真有驱邪驱妖之效。

至少庄行没办法做到这种程度,他的修为与刻石之人差的远,远的似有一道高山崖壁阻挡。

並不是看不到跨越的希望,可要跨越高山,要经歷成百上千的磨礪,付出十倍百倍的血与汗。

须一心向道,心无旁,才可能在千锤百炼中,磨礪出那样的剑意。

“那到底是种怎样的生活?”

他难以想像,他为这剑意感到惊嘆,却又觉得悲伤。

因为那背后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承受的,是让人望而生怯的。

夕阳时分。

在那条潺潺流动的溪流边,庄行终於找到了他要寻的人。

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察觉到那个人,他带著一顶斗笠,身披蓑衣,躺在树下,明明穿著与四周的环境並不相搭,可他却好似与自然一体,风与水中都有他的存在,或者说仿佛是风与水化作了他。

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天上的云,地上的土。

好像,他就是这天与地的一部分。

如果一个普通人走这里过,恐怕只会觉得那棵树下什么也没有,径直走过去。

好比那只麻雀,它就落在了那顶斗笠上,梳理翅膀上的毛髮,看到了庄行,才转动鸟头,扑腾翅膀飞走。

庄行走到了那棵树前,斗笠下的人抬起头,眼神中透著困惑。

庄行並未解释什么,他第一件事,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很老旧的铜牌。

他將铜牌递了过去,那人伸出手,將其收下,见到铜牌上的字,却是看了好久。

“它的兄弟都死了,但它还在等你,只是它如今不在那山上了,我把它带下山,带去了医仙的住所,交给了医仙照料,你知道那地方,一月前,你应该回去过,摘了一折玉兰。”

那人將牌子收了起来,眼神依然困惑。

庄行顿了顿,拔了剑出来。

“你或许好奇我的来歷,我当然无意隱瞒,但我们都是用剑之人,所以我想先用剑跟你对话。”

“希望你能和我比试一场。”

那人看了庄行一眼,两人的视线对上,他並未言语,只是点点头,摘下了斗笠,脱下了蓑衣。

他的头髮很长,比庄行要长很多,看得出来,他很久没有打理自己,但他並不沧桑,

也不凌乱,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自然到让人觉得舒服,好像他是你的熟人旧友。

他將隨身抱著的剑,放在了地上,转而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枝。

那把剑.:.庄行认得的,那是女侠的剑,是燕槐安的剑。

“不用那把剑么?”庄行问。

他摇摇头,很奇怪,他没说话,庄行却懂得他的意思。

他只是將那把剑带在身边而已,其实他从不用那把剑,剑对他不重要了,一根树枝,

一片枯叶,都可以是他的剑。

他並没有放水,也没有看不起庄行的意思,他真的在全力以赴。

那枯枝中的剑意,与庄行在那场大梦所见得的杀伐之意,截然不同,枯枝竟然抽出了嫩芽来。

庄行讚嘆起来,他再次感觉到自己与面前这个人的巨大差距。

不过也仅仅是感嘆,他脸上露出微笑,拱手道:

“请指点。”

清玄山,憔悴的芸苓回到了山门上。

她的头髮乱了,眼睛发肿,有发红的痕跡,看得出她哭过。

她很久没有哭了,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月过去,哪里都找不到庄行的身影,最初的几天她还能维持住平静的心態,可现在她根本无法入睡了,一闭上眼就是噩梦缠身。

芸苓告诉自己庄行一定不会有事的,他很厉害,一直以来他都比自己厉害的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肯定都能应对,他肯定会回来的,也许明天他就会突然出现,微笑说,

能不能帮我泡点茶水,我有点渴了。

可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些在她心中早已淡去的事情,想起那个夜晚,想起爹爹关上地窖里的那一刻,那將她缠绕的可怕黑暗。

她再也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这么多年她努力修行,费尽心血钻研术法,都是为了避免像那天一样的惨剧。

不管是发生在她身边的,还是发生在別人身边的,她都不愿意再看到了。

今天她回到山门里,是来向师父请辞的。

她要离开清玄山,去別的地方,清虚子道长隨那两位童子与燕槐安去寻应龙了,她想去百谷,想去皇宫,去那些地方找人帮助。

她要去宜都,要去找妖族,一切她能想到的,能找寻帮助的地方,她都要前往。

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可以让两个人来做,这是芸苓从庄行身上学到的。

其实她不喜欢依赖別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长大。

但此刻那些都不重要了,她踏过了山门,往山上而去。

也就是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她日日夜夜都翘首以盼的声音。

“芸苓,听得到么?”

她愣了一下,环顾四周。

这声音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找不到方位,像是...错觉..:

在她迟疑的时候,那声音又来了。

“芸苓,芸苓...”

那声音轻轻地呼唤她,轻柔而梦幻。

这些天压抑的情感从她心中涌现出来,如此强烈。

接著她听到了挥剑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斩开了,也有什么东西和她连接在一起。

她的真然本能地按照一种韵律运转起来,那是她自那画壁之上习得的,缩地成寸神通这神通之术,与她见过的其它术法有本质上的区別,不是她后天习来的,而是自她与庄行见过那画壁后,就好像呼吸、脉搏一般,自然而然地存在於她的身上。

她没忘了那一天她在想什么,那天年幼的她战战兢兢地站在那柄飞剑上,紧紧抱住前面那个人的腰,心里想,绝对不能放手,绝对不能从那柄剑上掉下去。

可真是如此么?

她真正想要的,不是从剑上掉下去,而是不要和剑上的人分开。

这神通之术,真正的用途,不是“缩地成寸”,而是让她能抵达那个人的身旁。

而她此刻也忽然明白了,她不止可以抵达那个人的身旁,还可以,將他带到自己的身边。

她立刻寧静心神,死死拉住了这种感觉。

就像是手中有一条绳索,可绳索顶端绑著的东西,似乎有万斤重,她用尽气力,都无法將其拉动。

她好像还是那个力气微弱,端个水盆都费力的小女孩。

她內心急不可耐,可忽然之间,那“绳索”又变得轻盈了。

好似有一个大人,站在她的身后,帮她扯动了绳子。

在一种艰涩的拉扯感后,一个跟跪,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芸苓的怀里。

那是身著道衣,风尘僕僕的庄行。

庄行看著眼前的少女,长出了一口大气。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握住芸苓的手,站起来,环顾了一圈。

他正站在青石阶上,不是荒草丛生的青石阶,是打理的井井有条的青石阶。

眼前是抽芽的枫树,不是深秋的排红。

悬著的心终於落下来,他知道,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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