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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一品武者,楚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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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一品武者,楚宁

“这……”

吞渊眉头一挑:“这小子……运气倒是不错。”

刹那间,那股本该将识海震碎的雷火,竟被吞入第二魂门之内,瞬间熔炼转化为一股柔和的魂流,逆流而出,回灌入楚宁破裂的骨髓中。

“滋滋——”

原本断裂的雷骨之处,竟在一瞬间如灌满神液,金雷与蓝光交缠,在骨缝中重塑出一道全新骨节结构,其上隐隐有雷纹自生,魂光附骨。

楚宁睁大双眼,感觉到体内仿佛升起一座雷塔。

他的魂力,不再游离;他的骨髓,不再脆弱。

魂识、雷力、筋骨三者竟首次出现了共鸣的迹象。

“魂骨交融……魂髓转化……他居然强行完成了半步魂轮前置!”吞渊低声喃喃,目中一抹罕见的欣赏一闪而逝。

而楚宁却不知此刻已越过了多少人百年都难及的关卡,他只是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掌,感受着骨骼中那若有若无的“雷鸣回响”。

“——轰隆!”

他缓缓站起,骨节震出一道轻微的回响,如晨钟初鸣,又似山雨欲来。

那是魂与骨,在初次交汇之后的共鸣。

“还……没结束。”

他低声呢喃。

“再来!”

这一次,他不再等阵法轰击,而是反手一掌拍入胸膛,激起识海雷火,自行引爆第二魂门残魂。

他要趁热打铁,在这痛苦与意志的锤炼中,劈出通往“一品”的魂神之路。

他的体魄已重塑三次,骨骼断裂重生三次。他的手掌即便握不住刀,也未曾让雷纹有一丝崩散。

而在识海最深处,那第二魂门已开,如蛰龙苏醒,微光长明。

“你识海第二魂门虽开,但魂髓未聚。幽喉残魂就在你识海左畔,把它引出,强行注入雷尾中枢,便能锤炼出第一道‘魂髓基链’。”

“这一步,最危险。”吞渊第一次语气露出慎重,“稍有不慎,你将癫狂、走火、神魂倒转——直接灰飞。”

楚宁没有迟疑,只低语:

“来吧。”

他以雷纹之骨为轨,缓缓开启识海神门,幽喉残魂如烟如雾,从魂识涌入脊骨下端,逆流而上。

那是一场“魂火倒流”,整条脊柱仿佛被雷电与魂焰撕裂重铸,楚宁痛至全身抽搐,却咬牙不吭一声。

三日三夜,魂不离身,雷不熄火。

“我没有别的路。”楚宁在血泊中低吼,“唯有向死……破一品!”

魂火倒灌与雷骨锻体,三日三夜楚宁的身体早已几近极限。

血液凝结如铁,指骨反卷,脊柱如同雷蟒缠身,魂识剧痛如千刀刺脑。

然而,就在第四日的拂晓时分。

识海最深处,那幽蓝如渊的第二魂门,终于完全开启。

门后残存的幽喉神魂在魂力牵引下骤然炸裂。

“轰。”

一道幽蓝魂浪裹挟着雷焰逆冲而出,瞬间席卷整个识海,如万雷咆哮,如荒海逆流。

楚宁猛地睁眼,右瞳泛光,一道金蓝相交的神纹在眉心浮现。

而此刻,在他识海的中心,一道久违的雷核,竟在雷魂交汇之间悄然凝聚。

那雷核,宛如一轮初升的雷日,先是暗淡无光,但随魂髓灌注,雷骨归位,其形逐渐明晰,其势逐渐回潮。

“啪!!”

识海深处,一道如琉璃破碎般的震响响起。

那是旧雷核的碎片,终于在新魂力的淬炼下熔化重铸。

随之而来,是整个气海的沸腾。

楚宁丹田之中,雷煞涌动,原本枯竭如死寂的气海,居然在雷核重组的瞬间喷涌出如海啸般的力量。

气海暴涨!雷流回荡!

一圈圈雷光宛如雷浪拍岸,自气府震荡开来,打通了五脏、六腑、骨髓经络,连带着已沉寂多日的识海灵台也再次浮现雷纹星芒。

吞渊神情微动,盯着那一颗重新凝聚的雷核,终于轻声开口:

“……你气海重构了。”

“雷骨锤魂,雷核归位,气府复苏……终于回到六品了。”

楚宁缓缓睁眼,双眸深处一抹电芒如刀锋一闪即逝。

他猛然一握拳,指节“咔咔”作响。

气浪震荡,一道雷啸从他掌中迸射十丈,竟将面前碎石一瞬震碎。

“这才是,我应有的力量。”

楚宁低语,额头雷光浮动。

他感受着重新复苏的力量,体内雷煞澎湃如海,再非当日空壳。

六品之力虽非巅峰,却是熬出来的真命之根。

从此一战之后,他不再是那个被猿侯夺走雷魂、被逼入绝境的“败者”。

而是从雷火炼狱中活下来的执刀者。

楚宁一直在修炼,而外界,冰原深处,一缕炊烟缓缓升起。

冬儿拎着一只雪尾獐,脸颊微红,鞋边沾了薄雪。

她蹲下身子,在石缝中升起一团小火,细致地将獐肉剔骨切片,再将肉串规整插入火上翻转。

“你又不吃……”她低声念着,语调却温柔。

不远处,楚宁静坐在一块碎裂的魂晶岩上,双眸紧闭,浑身雷纹若隐若现,雷骨中隐有魂光脉动。

他已经连续三日未曾睁眼,仿佛与天地同沉。

冬儿烤好肉,将炙热焦香的肉串轻轻放到他膝边一块干净兽皮上,又把一小碗清雪熬成的暖汤也放在旁边。

她伸手想替他拂去眉间的霜,却在快要触碰时停住了。

“你呀……”她轻声喃喃,“就算在修炼,也得吃一点啊。”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在他不远处,抱膝看着火光摇曳。

风吹过,火光跳动,倒映在她眼中,一如她藏了对他的爱恋。

……

两月苦修,万念归寂。

楚宁静坐于识海之渊,周身雷芒如丝如织,贯通四肢百骸。

他周身皮肤微微泛红,血脉中仿佛伏着无数雷蛇,每一次跳动,皆引动魂识震荡。

此刻,他体内三段“雷骨”终于彻底贯通,魂尾之脊中,一道淡金色的魂髓基链缓缓浮现,宛如一根贯穿灵魂与肉体的神丝,将雷与魂彻底缠合——“魂识”与“雷骨”,再不游离,首次进入真正意义上的“共频”状态。

他静坐不动,目光微垂,但那一念所及,天地微雷便悄然应声。

哪怕在半梦半醒之中,他也可仅凭念力震退一位三品强者的魂识侵扰。

这,已是“魂神交融”的初象。

识海之巅,吞渊静立,神魂如冥火熊燃。他眸光深幽,凝视着楚宁:

“你已具魂骨双基,魂息归位。可这不过只是‘入门’。”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带雷鸣:

“你本有凡魂,如今修成执魂。若愿再纳我之一缕血魂,三魂共修……便有一线踏入‘魂轮’的希望。”

“凡人之魂,是根;执念之魂,是桥;血炼之魂,是刀。”

“若三者不共,则魂崩魄裂,永堕识渊。”

楚宁缓缓睁开双眸,雷光自瞳孔深处散出,映照出识海之下那尊沉眠的深渊影像。

他凝望着那具在幽雷中缓缓抬头的吞渊意志,眸光坚定如刃。

“我修此路,不是为了登神。”他低声道,“是为——挡神。”

说罢,他盘膝而坐,心念归一,神魂显化。

吞渊缓缓抬掌,一缕幽红神性魂丝,如火中之锁,穿透虚空,落入楚宁第二魂门,缓缓缠绕进魂壳深处。

那一瞬,识海崩动。

雷暴自骨髓炸裂,魂火于神壳灼烧,轮廓模糊的“魂轮”如古钟初鸣,在深海中发出震天一响。

楚宁咬牙,身躯几近扭曲,但死死稳住魂核不破。那虚轮,第一次,展现出完整清晰的轮廓。

“这一步,是命魂之轮的门槛。”吞渊沉声,“是凡人通神之隘口。”

他俯视着已然踏入魂轮前沿的楚宁,声音低沉如远古警钟:

“三年之路,从今日始。”

“若你失败,不只是你命丧魂灭——整个界域,都会因你而亡于猿侯之手。”

风雪止,魂钟鸣。

冬儿端坐在一处临风岩脊上,守着那枚“朔月冰魄”。寒晶通透,内部星光微动,如一尾白狐在冰夜中沉眠。

她一遍遍地轻抚着冰魄,仿佛那不是冰冷之物,而是一个需要呵护的生命。

“青璃……你还记得他吗?”

她声音轻得像雪。

“他每天都在拼命修炼,哪怕身体裂骨、魂识反噬……却还是咬着牙不说话。”

“他说……要把你救回来。”

冬儿低下头,眼角已微微泛红,她将冰魄放到身侧,又轻轻给它盖上一角暖布,就像给熟睡的孩子盖好被角。

“可你也要回来啊,不然他那么努力……又算什么呢?”

她靠着冰魄静坐到天明,直到第一缕晨光映在楚宁眉角,她才悄然离开,不打扰他任何一瞬修炼。

到了夜晚,冬儿倚着一块温岩沉沉睡去。

她做了梦,梦里,楚宁终于睁开眼,走向她,摸了摸她的头,说了一句:

“你辛苦了。”

她笑着点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可下一瞬,她醒了。

眼前的楚宁依旧盘膝入定,身上的魂力雷息更深如渊海。

他没有醒,一直都没有。

她失落地靠近他,蹲下,撑着手臂,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膝旁,小声道:

“你什么时候……才肯看我一眼?”

风又起,雪又落。

她却在这一夜,睡得最安稳。

夜色如墨,冰原沉寂。

在这场持续两个月的修炼中,楚宁从未真正“醒”来过。

但这一夜,他的魂识忽然悄然回返。

识海中的雷光已趋于稳定,魂髓与雷骨之间的通路终于初步接驳。

虽未完全完成“稳基”,却已能短暂苏醒。

他缓缓睁开眼,冰蓝色的雷纹在瞳孔深处微微闪烁。四周极静,唯有风雪远远低鸣。

他转过头,第一眼,便看见自己身侧摆着的一堆已经结霜的烤肉。

有些烤焦了,有些还冒着微凉的油光,被雪微微覆盖着,但都被整整齐齐地迭放在他不远处。

那一瞬,楚宁仿佛看见了冬儿站在风雪中,弯着腰,把这些一块块烤熟的肉,小心翼翼地,一份份摆在他身边。

他却一声不响地盘坐了两个多月。

他静静起身,魂力仍在体内缓缓运转,但此刻,那些波涛都比不上他胸口一闪而过的微疼。

他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温岩。

冬儿,就蜷在那块温岩旁,像是只沉睡的白狐。

她的身子裹着自己的披风,却冻得微微发抖。

她的头靠在岩石边上,脸颊泛红,鼻尖冻得微微发紫,长睫之下,是疲倦与安静交织的神情。

楚宁走了过去,缓缓脱下身上的黑衣外袍,轻轻给她盖上。

衣料落下的一刻,她的身体轻轻一颤,似是感受到熟悉的温度。

她缓缓睁开眼,眼前的火光映照出一个熟悉又遥远的身影。

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但那道影子真真实实地在风雪中靠近了她,雪落在他肩头,雷光在他眸底微漾。

下一刻,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咬着唇,眼底积压了整整两个月的思念与煎熬,终于像洪水般漫溢而出。

“你……终于醒了?”她的声音颤抖如风中残叶,不敢大声,怕是梦碎。

楚宁没说话,只是缓缓坐下,身影挡住火光。他望着她,眼神极静,像是经历了风雷之后的山河,沉默却深不见底。

“我醒了。”他说。

这三个字,像是把她从寒冬中拉回了春天。

冬儿一下子坐起身来,眼中雾光涌动,却又不敢靠近太快。

她怕他再次闭上眼,怕这只是魂念回光的片刻。

“你……你这次醒来……会不会又闭关很久?”

她声音发颤,却又倔强地问出口。

她的眼神像是在抓住一个答案,哪怕那答案残忍。

楚宁抬起头,望向北方夜空。

极北苍穹深处,一道极光如神迹般在漆黑天穹中悄然铺展。

青绿与紫蓝交织成流动的绸缎,像是遥远灵界流淌下来的星辉,静静洇染大地。

他伸出手,指向天边那条神河般的光幕。

“从今往后——三天。”

“我每三天,会醒来一次。”他轻声说,“陪你……说说话,看看天,听听你讲你做的梦。”

冬儿怔了一瞬,泪水如断线珠串般落下。她的指尖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她的声音像是从心底碎裂后挣扎出来的细流:

“你知道这两个月……有多难熬吗?”

楚宁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覆上她瘦削的背。

那是他闭关以来第一次真正地抱紧她,不是被动的接受,不是沉默的感激,而是主动的回应。

他的掌心微微发热,将她包裹在自己掌心之间。

“我知道。”他说,“你辛苦了。”

“从今天起,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记得你在这冰原,为我守了多久。”

风微微拂过,带着远方雪岭上狐族余魂未散的低吟。

极光洒落,雪地上倒映出两人的影子,融成一体。

冬儿靠在他怀里,忽然轻声说:“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会趁你打坐的时候偷偷给你说话。”

楚宁低下头,眸光温柔:“说什么?”

“说你有没有饿,说你有没有梦见我……有一次你眉头动了,我以为你在听,就讲了好久好久。”

“你听到了吗?”

楚宁抿了抿唇,低声回答:“我记不得梦见了什么,但现在,我听见了。”

她抬头望着他,眼底像藏了整个极夜星光。

“以后别闭关那么久了,好不好?”

“我不是非要你陪着我,也知道你有你的路……可你要记住,不管你有没有醒着,我都会等你。”

她笑着,眼泪却停不下来:

“只是……不要突然就不睁开眼,那样我真的会怕。”

楚宁目光动了一动,像是被什么击中。

他忽然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像是在刻下这一刻。

“冬儿,这条命,不是我一个人的。”

“它早就连着你了。”

夜风轻拂,火光温暖。

远方冰原之上,那枚朔月冰魄悄然微亮。

寒晶内部,有微不可察的狐影浮现,像是也被这份温柔唤醒了记忆。

“啧啧啧……小子啊小子,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识海深处,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宛如打翻的墨汁洒在一幅美妙的画卷上。

吞渊的身影缓缓从魂门后浮现,披着漆黑雷鳞的身躯半隐半现,狰狞之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兴味。

他啧啧连声,一边摇着头,一边在楚宁识海中来回踱步,尾音拖得极长。

“你小子,不光命硬,艳福也不浅。”他故意压低声音,仿佛怕被谁听到般说道,“青璃也好,那叫谢明璃的也罢,还有这个小丫头,个个倾心相护,为你哭、为你等,生死不顾。”

“尤其是那小狐狸精……”他一指灵柩之上那颗微光浮动的朔月冰魄,“不死也活在你魂底;那冬儿,更是死心塌地,连你个闭关死人都能当宝贝供两个月。”

吞渊缓缓转身,忽然满脸戏谑地看向楚宁:

“你说你一个残体,哪来的本事惹这么多姑娘为你要死要活的?你是有几个分身?还是你准备当个人间帝王,一肩挑三宫六院啊?”

楚宁睁开眼,面无表情:

“说够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吞渊忽地面色一正,声音微寒,眸光如渊底寒星:

“你们人类啊……感情这种东西,真是没什么用。”

他不再笑,语气锋利如刃。

“强者争天命,讲的是谁敢斩道、谁敢杀神,谁管你儿女情长、爱恨缠绵?情感?在真正的战场上,是最软的肉,是你魂壳上最先裂开的地方。”

他逼近楚宁,一字一句,像是在低吼:

“你知道我吞了多少魂?见过多少人在死前呼喊亲人、哭喊伴侣?可到头来,他们依然被我吞下,什么执念、什么回忆,都不过是咬碎之前的一点苦香罢了。”

楚宁沉默。

他望着识海中的那抹雷魂之光,没有辩驳。

吞渊冷笑:“你愈是沉溺这无用的牵绊,就愈难成道。你不是说要斩神?要守这天下?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有一天你因情动神魂、魂震战意,结果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呢?”

“你说得没错。”楚宁忽然开口。

他神情冷静,声音平淡,却带着一道无法忽视的锋芒:

“情感确实会让我脆弱。”

“但也只有在脆弱中,我才能知道……我为什么要变强。”

“你看它是负担,我看它是方向。”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若这心空了,我便真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吞渊怔了一下,嘴角勾起冷笑:

“呵,有意思。”

“那你就记着,凡是你要守护的,都会变成你最致命的软肋。”

楚宁点头:

“我知道。但也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必须比任何人都强。”

吞渊瞳孔微眯,沉默半晌,忽然笑了:

“有点意思。”

他摆摆手,身影重新隐入识海深处,声音渐远:

“你想怎么爱就怎么爱,但记住,小子,你要是敢死在女人怀里,我会先把你魂吞了。”

识海归于宁静。

楚宁缓缓闭眼,心中却多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沉重。

有些话,他并非未曾想过。

但他更明白——正因为走在荆棘上,才更不能丢下那一缕温暖。

因为那,是支撑他向死而生的唯一理由。

时光如雪,悄然流逝。

转眼,楚宁已在极北冰原上修行三月有余。

这一日,冰原寂静,天地如镜。

唯有雪粒被风轻轻卷起,在他四周化作晶尘,点缀着一片仿佛冻结了时间的空域。

楚宁独坐冰原深处,双目紧闭,气息若有若无。

他身上的玄袍早被风雪削去本色,只余一抹暗淡的黑,沾着焦雷痕迹与旧日血斑,静静垂落。

他四周,一重重雷光密纹交织成阵,如同雷锁挂空——那是吞渊亲自布下的“断识锁阵”,切断一切外界魂念干扰,也屏蔽雷霆感应,令此地化为修炼最极端而孤绝的领域。

在这片被彻底隔绝的天地里,楚宁悄然完成了第一阶段修行:

“引魂锚”已彻底构筑。他的境界,也从战后残魂未稳,一路冲击至“五品圣境”。

这一刻,他不再是曾经在神骸前颤抖的凡者,而是真正初踏超凡之境的武者。

他神识澄澈如镜,雷骨稳如寒铁。

他睁开双眼,眸中雷光游走,呼吸间竟有天地灵息随之律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在血肉与魂魄之间悄然酝酿。

楚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缓缓握紧,骨节微响,如雷鼓初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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