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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飞龙在天 洛阳七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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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飞龙在天 洛阳七贵

新野之西,惨叫声从各处响起,

渤海国契丹族的人一个没能逃走,范乃堂与孟得功沿著白河下游与淮安郡方向收网,

抓住几个活口。

大明尊教的教眾嚼毒而死。

但东海盟与渤海国人没那么硬气,孟得功將打探到的消息脉络梳理好。

翌日,辰时许,来因去果便呈现在周奕眼前。

看完孟得功给的消息,周奕递给了阿茹依娜。

她隨意扫过几眼,就叠好放在一旁,除了乌勒葛,她对东海盟、渤海国之类的事並不关心。

“我本以为善母会来,却叫我大失所望。”

阿茹依娜微微摇头:“你的名声早散播出去,善母素来谨慎,南阳是你掌控的地界,

对她来说极为危险,按照她的脾性思考,为了抓我,不值得她亲自冒险。”

周奕顺势道:“那你可以多出去走走,郡城中是很安全的。”

她笑了笑,朝著旁边那堆整整齐齐的经卷示意了一下:

“你说过要整理道家经典,正好我可以帮忙。”

阿茹依娜已看过不少经卷,此刻做这些工作可谓是得心应手。

周奕翻开了一卷崭新道册,上方小字笔锋锐利,一看就是用剑高手所书。

这是彭蒙道书,他是战国时期齐国人,是田的老师,属黄老道派。

庄子说:“古之道术有在於是者。彭蒙、田驛、慎到闻其风而悦之。齐万物以为首。

这道书周奕早就熟读过,挺有自己的思想。

不过庄子认为这帮人算不上“懂得道”,只是对道有所闻。

角悟子师父留下的这卷古籍,有些字跡模糊,还被蠹鱼虫啃过。原籍此刻就搁放一旁,至於崭新的这一册,自然是阿茹依娜誉写的。

连翻几册,都是她的字跡。

昨日回来时她没在作画,便是在整理这些。

“你又帮我省了好些事,放我来做也没这份细致。”

依娜走到他身旁,面带认真之色:“整理经卷倒是没难度,不过你想匯成诸部道藏,

这里的书纵然珍贵,但也还不够。”

“江都、东都那边,杨广留了不少。”

周奕翻了翻书册:

“我既然对诸位道门朋友说过,那就不会食言。不过,这东西只能尽力,真要存在缺漏也勉强不得,比如一些原籍还在墓中,总不能把人家的坟都刨开吧。”

她嗯了一声:“你还提过,要编一部融入武道精髓的道典,这我可帮不上忙。”

“还早还早.”

周奕把书放下:“我现在的武学境界还达不到这种程度。”

听他说“还早”,阿茹依娜已经期待起来了:“等表哥创功完成,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

周奕话罢,一旁回少女弯眉一笑,抱住他一只胳膊。

“过几日我要去东都,你要不要隨我一道出去透透风?”

“真的吗?”

“真的。”

依娜心情很好,难得开起玩笑:“你就不怕我与凤姑娘斗剑吗?”

“有什么好怕的。”

周奕信誓旦旦道:“你们早不是我对手,我以一敌二也是绰绰有余。”

她那幽蓝色的眼眸中生出更多笑意:“怎感觉这话中没有多少底气。”

“错,其实是底气十足。”

回少女笑著把脸贴在他的胳膊上:“我要作那幅写生之画,整理道经。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日子我已经习惯了。”

周奕看了她一眼。

依娜没有任何勉强,也侧目静静望著他:“表哥,我在家等你就好。”

周奕能感觉到,她很享受这份安寧。

接下来五天时间,他多数时间都在小院中。

將坎水罡法与离火剑法传授给夏姝晏秋,指点他们修炼,又与依娜表妹结合智经聊实质精神秘法。

虽说依娜的功力不如他。

但修炼《娑布罗干》许久,初窥实质精神之道,也会从尊教练功者的角度出发,分析周奕的思路。

故而,也让周奕诞生了更奇妙的想法。

除了传武练武,在夏姝晏秋的追问下,他得空便將巴蜀的事说给他们听。

这才发现,两小竟然整理出一册与他有关的笔记。

上面记录了他的各种事跡。

还会区分从外边听来的,以及周奕亲口讲述的。

时光匆匆,周奕的脚步没在南阳停下。

很可惜,杨镇与苏运没回返。

周奕与范乃堂、孟得功小聚一餐,便在离开南阳城的当天去到巨鯤帮分舵。

陈老谋终於从北边襄城郡赶了回来。

见到周奕提剑欲行,陈老谋连转手中锁头,庆幸不已:

“罪过罪过,差一点就错过天师!”

周奕被他逗笑了:“什么事这般要紧,连你老陈都亲自出动了。”

“正关乎天师东都之行。”

陈老谋不卖关子,继续说道:

“自和氏璧出世,天下各大势力齐聚东都,九州各路群雄,四姓门阀,西域塞北,渤海高丽...从我收到的消息来看,不只是吐谷浑王子,就连久不出漠北的铁勒飞鹰都来了。”

“哦?”

周奕倒是有点纳闷:“曲傲的胆子这般大?”

陈老谋谨慎道:“天师有所不知,曲傲已出漠北许久,他的第一站,便是滎阳。”

“还真是蛇鼠一窝。”

滎阳是李密的大本营,看来曲傲也被李密爭取过去了。

“这李密將天竺妖僧伏难陀认做国师,伏难陀是渤海国的精神导师,从漠北到西域,

可谓是无人不知,因此召集了大批外族势力。宇文化及本与李密交恶,此时李密势大,魏郡大军也要避其锋芒。”

陈老谋恨恨道:“这些人九州之地,將天师当作大敌。”

“南海三仙已在滎阳,还有高句丽的绝顶高手五刀霸盖苏文。”

盖苏文可谓是高句丽第二高手,仅在奕剑大师之下。

这么一大帮人齐聚,周奕也得重视起来。

“还有什么消息?”

陈老谋瞳孔一缩:

“今天下群雄唯以天师居首,东都乃是龙潭虎穴。和氏璧消息一出,天师的死敌恐怕都已等候多时。李密煞费苦心,听说他请妖僧以精神瑜伽术为铁勒飞鹰解脱桔。”

“类似这样的人恐怕不少,一入东都,必將恶战!”

“天师要权衡一番,为了和氏璧,是否值得?哪怕它有受命於天的名头,也远不及天师安稳发展一年。”

陈老谋在了解了东都实情后,带著一丝劝解之意。

好虎架不住群狼。

就算是武道大宗师,陷入这种恶劣群战,那也是风险极大。

更別说,东都附近多有军阵。

“放心,我没那么莽撞。”

周奕看向北方:“不过,这和氏璧是武林圣地搞出来的,他们在巴蜀给我找乱子,这次我也不叫他们如意。”

“虽说我有不少仇敌在东都,但人的野心私慾难以控制,他们倘若能铁板一块,这和氏璧我还真不要了。”

陈老谋听到这便知他心中有数,不再掺杂个人判断,继续讲述他知道的事:

“天师此时出发,能赶得上荣府寿宴。”

“荣凤祥?”

“对。”

陈老谋道:

“这荣凤祥最近坐上洛阳帮的龙头宝座,已影响力大增,现又当上北方势力最大的百业社的尊长,更是为虎添翼。他要办五十大寿,估计会引得全城的大人物到场。”

荣凤祥这傢伙是辟尘的马甲。

魔门真传道中老君观传人,与左游仙大有渊源。

“可知他突然办寿宴的目的?”

陈老谋无奈摇头:

“这就不得而知了,他与王世充交好,而王世充正与独孤阀斗得厉害,所以对天师来说,这寿宴不算好宴。且城內情况复杂,洛阳七贵,全都搅入乱局。”

与王世充交好?

表面如此,背地里却不见得。

辟尘这妖道,该背刺的时候可一点不手软。

陈老谋见他思索,便继续往下说。

把自己这段时日打听到的消息,详细告知。

东都之乱,远超周奕想像...

陈老谋欲要相送,被周奕劝回去了,又留下一物,让他转送给弋阳郡的松隱子道友。

此物自然与剑罡同流有关。

周奕已尽心了,不过知道秘法与练成秘法,那是两回事。

只盼松道友能得偿所愿。

带著这般念想,周奕朝城北而去,出城没多久,突然看到一道娜的紫衣身影亭立在道左。

依娜表妹什么也没说,面含笑意走上前来。

她非是要同行,只叫周奕手中多了一包切好的烧鸭,还有一壶酒。

“表哥,一切小心。”

依娜也不逗留,说完便走。

周奕回头一看,远处夏姝晏秋也在挥手。

他心中温暖,微笑挥手,朝北而去..

周奕北出南阳,全走陆路驛道,走过张騫封地“博望”,这里亦是南阳盆地东北的重要门户。

放眼望去,能看到伏牛山和桐柏山夹峙,形成一条狭窄的通道。

这便是南襄隘道。

是南阳通往中原腹地的咽喉要道。

越过此地,便进入才子眾多,人杰地灵的颖川地界。

哪怕是一路游观秋色,驻步野亭,周奕的脚程也是极快。

沿途遇到的商旅马帮,不多时就被他甩在身后。

他一路不停,过叶县向西北再过襄城。

抵达阳翟后,见到有专业团队在一栋大宅前出黑就瞧了一会儿热闹,这家人姓李,竟与赵郡李氏有点关係。

也是本地大族。

没想到,碰到了峨岭口的强人,老家主才五十出头就丟了性命。

峨岭口便是轩辕关,从阳翟向西朝洛阳行进,需要穿越嵩山山脉。主要通道就是这轩辕关。

它是洛阳东南方的重要关隘,连接颖川盆地与洛阳盆地。

天色渐晚,城內客栈全满。

周奕就敲了几家门户,一对老夫妻打开门,见他俊逸斯文,温善和气不似坏人,便让他在家中借宿一晚。

翌日,在房中留了一小块长叔谋碎裂金盾。

出门时,老夫妻叮瞩,说峨岭口有大贼出没,劫財害命,当成雁为阵,不可孤身上路。

周奕谢过好意,却化身孤雁,打了一壶酒,一只烧鹅,撞破晓雾,直往嵩山。

行过一路,见层峦叠嶂,尽披赭甲。

那秋风呼啦啦从周奕耳边过,动静当真不小。就如同铁匠巨锤,锻打山石。

望著一派山色,危崖耸峙如断戟残戈,直刺苍冥,其上松柏结,点缀著铁血画卷。

只惜侯希白不在身边。

否则取来笔墨,以此时心境,当有一幅好画。

想来,多金公子见了这幅画,定是酣畅一笑,豪爽掏出重金。

天光大好,周奕眺目在狭道对面的山谷中。

用耳静听,似有兵器碰撞之声。

轩辕关前山道上,松针在一片剑光下抖落,底下有人哈哈大笑,还有哭泣咒骂之声。

不多时。

“啊—!”

一声嘹亮惨叫传来,光著膀子的凶恶大汉被人一脚踢下悬崖,哀豪声响彻山谷。

“贼道,你找死~!”

喊话之人头戴一条银箍,右臂赤膊纹著个牙咧嘴的狼头,喊话间一发劲,臂膀肌肉鼓起,那条握在手中的长枪立刻洒出枪。

这四十许岁的汉子背后,还有数十人,一个个散发凶悍杀气,刀斧上无不沾血。

此刻老大打出火气没招呼帮手,他们列阵观望。

对面地上有二十多具尸首,剩余十来人,正围在一块。

不断呼喊当中那口唇发紫之人,显然中了剧毒。

一名少年小道士,约摸十三四岁模样,他正在为那人治毒,小道士眉头深皱,可见能力有限。

与那贼人头领大战的,乃是一个三十多岁,一脸正气的道长。

他的剑法充满刚正之气。

但对手甚强,一时攻他不下。

“潘道兄,这位郭兄就要死了!”

小道长的声音带著一丝急迫。

潘道长听罢,將一身真气注入剑中,刚猛之剑更带一股正气,剑气泼洒开来,且忽变剑法,將贼头逼退十步。

贼头一个跟跪。

他一剑急刺,欲要穿心,对方忙中生细,枪桿朝地上一撑,以一道伤口保住小命,险而又险的避开。

“难怪有胆子坏大爷好事,果然有本事。”

贼头往后跳退,伸手擦向胸口,吐出舌头舔了舔血,脸上带著嗜血之態。

一眾手下见状,发出阵阵狞笑声。

潘道长往后一退,运真气在中毒青年心脉周围连按七八下,跟著长喘一口气。

这一口真气消耗下去,中毒青年气息渐稳。

但周围人都变了面色。

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管事把刀一提,周围人都与他一般动作。

近四十条凶悍大贼,一齐压下。

潘师正盯著对方头上的银箍喝问道:“你可是阿保错?”

贼头吃了一惊:“你认识我?”

“臭名昭著,怎能不认识。”

契丹大酋阿保甲有一支精锐军,银箍代表领队的是一级將。

他对这位契丹大酋有印象,面前这贼人与阿保甲长相相像,知道他有个弟弟名叫阿保错。

两人曾因为劫掠財货的分配问题闹翻。

阿保错战败,跟隨了沙盗深末桓夫妇。

潘师正又想到,听说这纵横漠北的深末桓、木玲两大盗在飞马牧场殞命,杀他们的人还是.:.还是自己的师叔,

自从夫妻大盗身死,这大贼阿保错便不知所踪。

没想到,竟在此地出现。

听到“臭名昭著”四字,阿保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凶残一笑:“你还算有点见识,不过当著我的面给这小子治伤,不仅解不了我的毒,还大损真元,是否太蠢了?”

潘师正皱眉道:“你为何要对郭家之人出手?”

阿保错一抬长枪:“什么郭家不郭家,哪只羊肥我就宰哪只。”

他斜眼兜著潘师正,等他露破绽再一枪缠住他,不可让这些人走脱。

在山脊上,已有他的手下翻去断后路。

那五十多岁的管事郭从阳颇为硬气,此刻也不畏惧:“胡说八道,商队过境你不拦偏偏挑我们打杀,既捞不到金银,又有死伤。”

“今天老夫死在这,也要拉几个垫背。”

“潘道长,李道长,劳烦你们带我家公子走吧。”

“老夫来拦他们。”

郭从阳心道今日必死无疑,不如换几人离开,也不算忘恩。

於是將一把大刀使开,凌厉的一扎、一绞,一切,將道旁一株大松树斩断挑来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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