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么欠G啊,要不要我帮你爽爽(2/2)
杭水沉默地从抽屉里掏出那支钢笔,而后起身回头,视线越过面前人的肩膀,他看见被反锁的后门,一时间,空旷的教室里只有两人。
鲁仁贾用那双眯成缝的眼睛毫不遮掩地瞟视着杭水的脖颈,和锁骨之下薄薄的衣衫遮盖住的部分。
他脸上满是油痘,下巴的赘肉随着口水吞咽而颤抖,见杭水木然没反应,大着胆子接着开口,”这么欠干啊,要不要我帮你爽爽?"
说着下流话,他用手猥琐地做出食指在空心拳中穿插的动作,那是充满性暗示的试探和蠢蠢欲动。
眼看对方按捺不住地意欲伸手靠近他,杭水缓慢而认真地将钢笔别在了胸前的衬衫口袋上,而后毫无预兆地一把抡起教室的椅子,砸向对方的脑袋,凳腿的钢棍一瞬间将鲁仁贾砸倒在地。
鲁仁贾没料到看似温顺寡言的杭水会直接动手,勉强稳住破裂的表情,双手后仰撑地,嗤笑道,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不是gay?”说话间,他摸到自己头顶上汨汨流出的血液,怒火翻涌,气急败坏道,“还是说,你是人妖啊,长得不男不女的,你求我我他妈还不敢上你呢,我嫌——”
杭水眼皮都没抬一下,卷起衣袖,一拳打偏了对方的脑袋,而后抓起他的头发往地上一掼,
“砰!”
“继续说啊,怎么不吭声了。”杭水轻声开口,“你他妈以为我是谁?你找死。”
血迹在连续的摩擦和撞击下染红了地板瓷砖,杭水的动作毫不留情,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鲁仁贾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他心中的恐惧逐渐强烈起来,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后来,路过的女生的刺耳尖叫,老师们一齐涌入的慌乱脚步,围观人群惊恐万分的脸庞,消防车警笛的长鸣,构成走马灯般的一帧帧画面,落到最后一幕,是父亲的盛怒之下的一巴掌,和母亲转身掩面哭泣时,颤抖的背影。
哦,还有那个被送进医院在脑袋上缝了八针的人渣鲁仁贾。
杭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个渣滓怀着恶意羞辱他,试图侵犯他,他为什么不能反抗?口无遮拦的人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但是,他爸从头到尾都没问他一句,发生什么了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会把人打成那样。
他妈哭得梨花带雨,带着哭腔替他求情,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他惯坏了。
他无意识地张了张口,唇瓣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杭水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的父亲、母亲——是因为你们给我的这副身体,明明是男生,却拥有雌性性征和器官,所以我要被人嘲弄和侮辱。
他毫无血色的唇紧紧抿着,最终,杭水用沉默回应了这场闹剧。
这件事后,他爸就认定了他这人已然根器不利,再不插手治治他的嚣张,以后妥妥的失足青年,危害社会不说,还败坏他老人家的名声。
他爸这人很极端,平时不带搭理他的,现在发现苗头不对,只求一剂猛药瞬间医治好杭水的戾气,竟然想出了把他扔少林寺里呆着的狠招。
杭水:虎毒不食子,但我爹他是真想让我死。
谢邀,杭水志不在学武功。好在他妈一哭二闹三上吊全来了一套,好说歹说,最后他爸勉为其难地做出妥协,把他流放到了他妈妈小时候生活过的李家村。
从此与世隔绝,修身养性,成为没钱、没手机、没家可归的新时代三无青年。
就这样,杭水一夜之间从骄矜小少年沦落为变形记主人公。
而在李家村的短短几小时里,杭水相继被路边凶横的黑狗和猥琐的街溜子重创,他暗自立下毒誓,
"我杭水今天就是把腿走断了也要离开这破地方!"
当然,他要先找到村长,打声招呼,再问个路,顺带再借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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