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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462昆仑玉碎护唐疆长河落日藏侠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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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462.昆仑玉碎护唐疆·长河落日藏侠骨

残阳如熔金,洛阳城外,官道两旁尽是逃荒的难民,褴褛的衣衫、枯槁的面容,伴着婴儿的啼哭与老人的咳嗽,织成一幅触目惊心的乱世图景。

石飞扬与凌霜月并辔而行,玄色劲装与月白长裙都已蒙上厚厚的尘土,唯有石飞扬偶尔流转的琉璃眼眸,在疲惫中透着一丝不熄的火光。

“夫君,你看那……”凌霜月轻声道,指尖指向路边一座倒塌的土地庙,庙前横七竖八躺着几具饿死的流民尸体,竟被野狗啃食得不成模样。

刹那间,她脸显难过之情,眼眶泛红,没想到中原大地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石飞扬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他走到一具尚有气息的老妇人身旁,从怀中取出水囊,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了几口水。老妇人浑浊的眼睛艰难地睁开,看着石飞扬,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然后,她头一歪,再无生息。石飞扬缓缓起身,望着连绵起伏的烽火,不禁低声吟诵:“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溅泪,恨别鸟惊心……”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悲愤。

凌霜月举起衣袖,抹拭脸上的泪水,走到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献计道:“夫君,节哀。我们既已抵达中原,便要尽快潜入汴梁,阻止朱温那贼子的阴谋。”

石飞扬点点头,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点头道:“不错。朱温弑君篡权,天狼卫蠢蠢欲动,这大唐的气数,不能就此断绝!”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昆仑镜碎片,碎片在夕阳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悲愤地道:“这昆仑镜碎片已示警,朱温与天狼卫正在密谋,欲借梁军血祭深渊之眼,其心可诛!”

凌霜月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再劝慰她的夫君,默默无语。两人策马来到汴梁城外,只见城门紧闭,守卫森严,盘查甚紧。石飞扬早有准备,拉着凌霜月躲进一处密林,取出早已备好的易容道具。

“夫人,你且在此等候,我先入城打探消息,寻到落脚之处便来接你。”石飞扬说着,拿出一张粗糙的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瞬间变成了一个鼻梁微塌、嘴角带疤的粗豪汉子,正是他早已构思好的化名——郭斌。凌霜月看着他的变化,忍不住笑道:“夫君这易容术,当真是出神入化,连眼神都变得粗犷了几分。”心情似乎好些了,眼神里饱含着期待,希望丈夫能够早日平定朱温之乱。

石飞扬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刻意做歪的牙齿,模仿着粗哑的嗓音,调侃地道:“咋样?像不像个走南闯北的亡命之徒?”他又从包裹里取出一柄用污布裹着的玄霜刃,收起嬉皮笑脸,沉稳地道:“此番入城,我便隐藏明玉功与天蚕功,改用昆仑烈焰功,施展长河落日剑法。这剑法虽只两招,却蕴含天地至理,料想应付些宵小还是绰绰有余。”

凌霜月向石飞扬翘起了拇指,赞叹道:“夫君有才!贱妾放心了。去吧!”

临别依依,尽是好言好语。但是,她心里,却盈满了对丈夫的担心。

石飞扬艺高人胆大,哈哈一笑,施展“事了拂衣去”奇妙轻功,如一缕青烟般似的飞潜出密林,混在一队进城的商队中,顺利进入了汴梁城。

城内景象更显萧索,虽有高墙遮蔽,却难掩空气中弥漫的腐朽与血腥。石飞扬压低帽檐,穿梭在大街小巷,暗中观察着城中的布防与民情。

他发现梁王朱全忠(朱温背叛黄巢,投靠唐朝廷之后被赐名朱全忠)为巩固统治,四处张贴告示,悬赏捉拿所谓的“唐室余孽”,城中百姓人人自危,敢怒而不敢言。

行至一处校场,只见人头攒动,锣鼓喧天。石飞扬凑近一打听,原来是朱全忠在招募亲卫,凡通过选拔者,不仅能获得丰厚的俸禄,更能接近权力中心。

石飞扬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这倒是个绝佳的机会!若能成为朱全忠之亲卫,便可趁机查探其与天狼卫的密谋,甚至……”于是,他挤入人群,只见校场中央立着一根三丈高的青石靶,二十余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正在轮番上阵,或举重,或劈柴,或与守卫切磋,尽显猛士风范。

校场高台之上,坐着几位身着华服的官员,居中一人面色阴鸷,正是朱全忠的亲信,左龙武军统军朱友恭。“下一个!”校场总管大声喊道。

一个肥胖的汉子挺着肚子走上前去,手持一柄厚重的开山刀,狞笑着劈向旁边的木桩。

“咔嚓”一声,木桩应声而断,引来一阵喝彩。

那汉子得意洋洋,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了挤在人群中的石飞扬身上。

“喂!那个缩在后面的!”肥胖汉子指着石飞扬,讥讽道:“看你这瘦不拉几的样子,也想当王爷亲卫?别来丢人现眼了!”石飞扬嘿嘿一笑,故意露出几分怯懦,颤声道:“大爷说笑了,小的就是来凑个热闹,顺便……看看能不能混口饭吃。”

“混饭吃?”肥胖汉子狂笑起来,又嘲笑道:“就凭你?我看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要不这样,你要是能接我一刀,我就请你吃顿饱饭!”

石飞扬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结结巴巴地道:“这……小的可没什么功夫,怕是要让大爷失望了。”

“少废话!”肥胖汉子不耐烦地骂道,又挥刀劈来,刀风凌厉,带着一股酒气,显然是个恃强凌弱的货色。石飞扬不闪不避,待刀锋即将及颈的刹那,突然矮身,使出“长河落日剑法”第一式——“大漠孤烟”。

他手腕一翻,手中的玄霜刃(仍用污布裹着)看似随意地向上一挑,正好搭在肥胖汉子的刀背上。

这一招看似简单,却蕴含着“大漠孤烟直”的意境,手腕一抖,一股柔和而坚韧的力量从玄霜刃上传出,竟将肥胖汉子的开山刀荡向一旁。

肥胖汉子只觉手臂一麻,力道顿时用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好小子!有点门道!”校场总管眼睛一亮,喊道,“再来!”肥胖汉子恼羞成怒,狂吼一声,横刀横扫,势要将石飞扬拦腰截断。石飞扬身形一晃,施展“长河落日剑法”第二式——“长河落日”。

他的身影如落日般缓缓下沉,手中玄霜刃划出一个完美的圆弧,看似缓慢,却精准地封死了肥胖汉子所有的进攻路线。“当!”两声脆响几乎同时响起。

肥胖汉子的刀砍在了石飞扬身前的地上,而石飞扬的玄霜刃则轻轻点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刃尖传出,正是昆仑烈焰功的柔劲,肥胖汉子只觉手腕一阵刺痛,开山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手腕处已被烫出一个清晰的红点。

“承让了。”石飞扬谦虚地道,收剑立定,又对着校场总管拱了拱手,依旧是那副粗豪的模样。

校场顿时沸腾起来,谁也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汉子竟能轻松击败不可一世的肥胖汉子。

此时,又走出一个肥胖汉子王南天,他把百斤重的石锁舞得虎虎生风,铜钲大的脑袋上油汗直淌。这王南天是朱温帐下骁将王彦章的远房侄子,仗着家世在招考亲卫的校场上横冲直撞,卖弄一身蛮力之后,狂笑道:“郭斌,敢不敢上来送死?”

“王大爷好力气!”石飞扬故意挤到前排,青布袍下摆还沾着昨夜翻墙时的草屑,嬉皮笑脸地道:“小的,只想讨口饭吃,可不想送死。”

王南天斜睨他一眼,放下石锁,抓起地上的开山刀,拄地发出闷响,骂道:“混饭吃?梁王麾下可没有窝囊废!”他突然探手抓住石飞扬后领,像拎小鸡般提起,讥讽道:“就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怕不是哪家公子哥来寻乐子的?”周围哄笑声中,石飞扬故意摆出怯懦模样,却在被放下时指尖飞快在王南天脉门拂过,引得王南天的手臂一阵酸麻。

“姥姥的,果然有点邪门!”王南天恼羞成怒,开山刀带着酒气劈来,刀风竟将石飞扬额前碎发削落数根。围观者惊呼中,石飞扬突然矮身如狸猫,玄霜刃用污布裹着斜挑,又使出“长河落日剑法”的第一式“大漠孤烟”,污布裂开处,刃尖正搭在刀背月牙上。

“当啷!”一声脆响震得场中尘埃飞扬,王南天只觉手臂如遭雷击,开山刀险些脱手,踉跄五步才稳住身形。他虎口渗血,惊怒交加地道:“好小子!再来!”刀势更猛,竟使出“黑虎掏心“的凶招。

石飞扬嘻嘻一笑,身形滴溜溜一转,使出第二式“长河落日”,手腕画圆,刃光如落日熔金,将刀势引向左侧石柱。“咔嚓!”石柱上竟被劈出尺长深的刀痕。

碎石飞溅中,石飞扬已绕到王南天身后,刀背轻轻敲在他后心。“承让了您嘞!”石飞扬抱拳拱手道,故意让污布滑落寸许,玄霜刃折射的阳光晃得王南天睁不开眼。

王南天顿时又羞又愤,却不敢再上前,捂着胸口退到一旁,络腮胡都气得发抖。“好个郭斌!”此时,校场西北角有人喝彩,只见条黑瘦汉子手持九节铁鞭越众而出。

此人是江湖上有名的“鞭里白条”侯七,曾在水贼窝里混过,鞭法最是狠毒。他绕着石飞扬游走,铁鞭突然如灵蛇出洞,直取面门,并且不屑地道:“小杂种,尝尝你侯爷爷的‘毒龙出洞’!”

石飞扬折扇般展开袍袖,竟用袖口卷住鞭梢,嘲笑道:“侯大爷这鞭法,倒像是娘们绣。”他手腕翻转,昆仑烈焰功悄然运起,污布包裹的玄霜刃虽未出鞘,却让周围空气骤然升温。

侯七只觉鞭梢发烫,如握烙铁,慌忙松鞭后退,却见石飞扬如影随形,玄霜刃“唰”地出鞘半寸,刃风割得他脸颊生疼。石飞扬的刃光化作半轮残阳,看似缓慢却封死所有退路。侯七情急之下使出“懒驴打滚”,却被刃风扫中脚踝,惨叫着滚出三丈外,铁鞭上竟留下焦黑的指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出手过重了。”话音未落,一名头陀手持熟铜禅杖踏入场中。这头陀法号“金钵”,本是少林弃徒,练得一身横练功夫,此刻袒露的胸膛上纹着狰狞的不动明王。

他禅杖顿地,青石板竟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阴险地道:“小施主若能接贫僧三杖,便算你赢。”

石飞扬眼珠一转,故意挠头道:“大师这禅杖怕有百八十斤吧?小的这细胳膊细腿……”话未说完,金钵头陀已挥杖砸下,风声呼啸如雷。

石飞扬不躲不闪,待禅杖及顶时突然矮身,玄霜刃以“大漠孤烟”之势斜挑,正好点在禅杖节疤处。

“当!”金钵头陀只觉一股柔劲涌来,禅杖竟向上扬起尺许。“小杂种,你使诈!”头陀怒吼道,再也不念“阿弥陀佛”了,他的禅杖舞成银轮,使出“疯魔棍法”,欲在瞬间置石飞扬于死。

石飞扬身形飘忽,如穿蝴蝶,玄霜刃时而出直如孤烟,时而画圆似落日,每一次碰撞都让金钵头陀手臂发麻。

突然,他手腕一翻,刃尖轻点头陀的“肩井穴”,金钵头陀闷哼一声,禅杖脱手飞出,在地上砸出深坑。“大师承让。”石飞扬收刀时,故意用刃背拍了拍头陀屁股,惹得围观者哄堂大笑。金钵头陀又羞又怒,却觉被点之处麻痒难当,知道遇上了高手,便不敢再吭声,自认倒霉。

“好个郭斌!李某来会会你!”说话间,一名皂衣汉子踏进场中,手持一对判官笔,正是汴梁城里有名的杀手“催命判官”李三。

此人出手狠辣,曾一夜刺杀三家富户,此刻判官笔上淬着蓝汪汪的剧毒。“李爷这兵器,是给阎王爷勾魂用的吧?”石飞扬嘻嘻哈哈地道,玄霜刃在指间滴溜溜转动。

李三不再废话,判官笔化作两道寒星,直取石飞扬的“人中”与“膻中”两大要穴。石飞扬侧身避过,刃光如电,刃风卷得李三衣袂猎猎作响。

“找死!”李三失手,感觉没面子,怒吼一声,判官笔突然射出毒针。石飞扬早有防备,昆仑烈焰功运至极致,周围空气竟泛起红光。毒针尚未近身便被高温熔成铁水,李三惊骇之下,判官笔使出“十字锁喉”,却见石飞扬手腕一翻,玄霜刃划出完美圆弧,正好搭在双笔交叉处。

“咔嚓!”两支判官笔竟被震得弯曲变形。李三虎口崩裂,鲜血滴在青石板上,突然惨叫着后退——他掌心已被刃风灼伤,冒出阵阵白烟。

朱友恭在高台上微微颔首,对身旁的总管使了个眼色。

总管会意,走上前来,故意问道:“小子,有点本事。你叫什么名字?可曾学过武功?”

“小的……名叫郭斌,”石飞扬模仿着江湖汉子的语气,又装模作样地道:“跟过世的老爹学过两招杀猪刀,见笑了。”他暗中运起昆仑烈焰功,掌心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将脚下的一块碎石悄悄融化了边角。总管打量着石飞扬,见他虽然穿着破烂,但眼神明亮,气度沉稳,刚才那两招更是妙到毫巅,绝非寻常杀猪匠所能施展。他沉吟片刻,抽出腰间的佩刀,那是一柄厚重的玄铁刀,扔给石飞扬,说道:“你且试试这把刀。若是能在我手下走三招,便收你做个亲卫。”

石飞扬接住玄铁刀,只觉入手极沉,至少有七八十斤重。

他哈哈一笑,施展“长河落日剑法”的第一式“大漠孤烟”,刀光如同一道孤烟,直刺总管面门。

总管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柄沉重的玄铁刀在他手中竟如此灵活,连忙挥刀格挡。

不料石飞扬手腕一转,刀势突变,已经化作第二式“长河落日”,刀光如一轮残月,带着一股磅礴的气势,封死了总管所有退路。

“当!当!当!”

三声巨响接连响起,石飞扬的玄铁刀与总管的佩刀连撞三下,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

总管只觉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而石飞扬却面不改色,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好!好功夫!”总管大声喝彩,又沉声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梁王的亲卫了!跟我来!”

石飞扬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跟着总管走向高台。路过校场边缘时,他无意间瞥见角落里站着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腰间挂着一枚狼头令牌,正是天狼卫的标志!

“好!”校场高台上传来阵阵喝彩声,正是朱温的心腹将领庞师古。

他抚着虬髯朗声道:“郭斌,你可愿为本帅效力?”石飞扬翻身行礼,故意露出腰间半块狼头令牌,说道:“能为大帅效犬马之劳,是小的福气。”

人群中突然有人低呼:“快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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