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佳韵还同烛照倚(:69相互口侍体内榨莓汁)(2/2)
“噗!”飞蓬忍不住笑了一声,用力喷出笑声的喉咙被牵动着,猛地一紧,牢牢锁住了烫热的顶端,不断用力压迫。下一瞬,灼热烫喉的烈酒被压榨地灌入口中,暂时让他忘记了这个疑问。
重楼的自制力极佳,尽管都是在飞蓬身上磨练出来的,但他还是很快就克制住,从温热搐动的口腔里,抽拔出了射过反而更硬更烫的肉刃。
“嗯…”被捞起双腿掰开了压在头两侧,感受着刚被仔细舔舐过、还记得所有纹路与粗细的阴茎一点点插入,飞蓬一双蓝瞳弥漫起浓重的水雾,喘息声亦随之紊乱。
他难耐地弓起腰,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上、发丝处坠落,如火舌般舔过湿透的颈项、红透的胸口,没入凌乱的衣襟内。
绷紧的腹肌处拱出极大极速的半圆形长条,从腿根延展到肚脐眼朝上,又飞快地塌陷下去,再更快地顶上来。几下之后,拱起的皮肤没能再平复下去了,只小幅度地抽搐震动,和体内疯狂飞快碾压一点极为匹配。
“啊啊啊…”飞蓬的双眸雾气尽散,眸光涣散发直地看着重楼,嗓音已几近于饮泣。
他蹬踹的双腿和拍打的双手一起,开始就被重楼攥住了腕部,再挣扎也只能被制服着按得死死的。就如这具矫健有力的身子,被牢牢钉死在丛间,再挣动都无济于事,只得接受敞开腿被凶悍的阳物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结局,直至彻底被凿成对方的形状。
血一样的莓汁像发展科技之后的人间瀑布断了电,每次只迸射喷洒出一点点,逐渐凝固在腿根有大量果汁的黏腻处,如喷墨般呈现出四散的点状。这边一块块,那边一点点,缀在比白裳更清净的肌肤上,倒像是雪山中分布不均的红梅。
“真美。”重楼语带笑意,轻轻松开了手,唯独腰胯用力更强、频率更高、动作更大。
于是,四肢百骸间流转的刺激从未间断,排山倒海般涌动不休,早把飞蓬淹地彻底没了反抗的力度。他只好任由宽阔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脸、颈、胸、腹,将湿淋淋的白衣撕成碎片,再掐住腰,更深更重地攫取。
同时,又有滚烫又温柔的吻落下,抚慰着唇、眸、肩、心,最后两点一线地停在风云神印和心口的火焰标志上。
被握住玉茎揉弄、被顶住敏感点和结肠口反复蹂躏,剧烈的欢愉此起彼伏,飞蓬恍如遭遇暴风雪的帆船,于飓风中被激流翻转,直直攀上巅峰。
再次泻身时,他听见被咬紧的耳廓边,传来了重楼的轻笑:“越洁白无瑕,越让人想要玷污。其实,你的烂桃花一点都不比我少,只是基本上到不了你面前,除了我。”
嗯,这我承认。现在想想,算是都被你挡下来了,而你这朵最大的桃花,反而最怕我犯禁了被影响威望和地位。飞蓬心头一暖,下意识抬起恢复不少力气的手腕,五指攀上重楼的后背,做出了一个等同于迎合的姿势。
“啊…”被提起腰按在胯上狠顶时,飞蓬禁不住地呻吟起来。他瘫软在重楼怀里,突然意识到了不对:“等…等…你才不是…烂…额啊嗯呢…”
重楼含住飞蓬的唇,没再给人为自己反驳的机会。没有人比重楼更了解他自己的本性,除了飞蓬。但哪怕是飞蓬,也会因偏爱而忽视危险。
“我是,只是从不后悔那二十万年的隐忍。”重楼摩擦飞蓬的唇与舌,瞳中血色泛滥,温声传言道:“并且,非常庆幸这次的幸运。”
你总是对自己苛刻,那只要我承认你是正桃花,就行了。飞蓬眨了眨眼睛,不再试图和重楼争执。他只是用双腿缠住正松动不休的精壮腰身,双手剥去对方身上还半拉半挂的特制喜袍。
结契大典结束了,但重楼还是轮流穿着赶制出来的这几件,倒也不愧是婚假,不是吗?飞蓬笑弯了眼眉,将口中的吻进一步加深。
他为了逗人,还顺手用风灵薅来一大把另一侧完全没被采摘的野莓,塞进重楼手中,并扬眉把挑衅和审视的目光移向下方,自己与爱侣毫无罅隙相连的部位:“这么快就软了?你昨天是不是忙结契大典各种礼仪,弄得疲惫乏累了?”
“等会儿哭了,可别叫着不要。”本来体贴地想要结束,重楼闻言又好气又好笑。
他当即抽拔而出,把掌中大量的无皮野莓颠了颠,悄然收起一部分,才将剩下的一颗颗完整塞进了艳红软烂的菊穴里,再一掌快过一掌地搓揉、按压、拍打。
“唔…”体内到处爆开果肉的滋味太过特殊,作死遭了报应的飞蓬倒抽一口凉气,再想躲、再想逃,已是无处可去了。
重楼插进来,用自己的性器充当搅拌棒,把果肉捣得更软烂绵柔之时,他不禁发出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吟哦。但即便如此了,飞蓬却还是不肯示弱。
“对了…我还是…要…强调…”他手指反复揪弄一片狼藉的青草坪,承受着肉刃在体内翻江倒海的抽插。
粗糙魔纹夹裹着碎果粒,屡次摩擦甬道,用过于粗大的伞菇蹂躏结肠的弯曲处,飞蓬被激得膝盖都在颤抖,连带着声音也越发喑哑战栗:“你不…是…烂桃…花…”
“你是我认定的道侣,如果真想…”重楼的动作停了一瞬,飞蓬抓住这个时机,猛地抬起上半身。
他捧住重楼的下颚,将唇贴上那温热而发颤的唇,快速又赧然地说道:“真想…放松一下…自己…那我不介意…你可以尝试…封印我的五感、锁住我的四肢…甚至…如果你不想在…之后出来…也…额…沐浴…就好…了…”
“你看了妖族送来的密传双修法、房中术?”在重楼若有所思的灼热目光下,飞蓬脸色涨得通红,再也说不下去了。其实他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没在打开瑾宸送来的礼物后,第一时间就羞赧地合上书丢到一边去。
大概是因为,这本密传的首页介绍写得很清楚,这对妖族是释放野性的行为,而兽族往往比妖族有过之而无不及。联想到即将到来的结契大典和重楼最初源于兽王精血的诞生,自己才红着耳垂看完了。
“好吧,你愿意看也是好事。”重楼心情复杂地摇了摇头,用力拥紧飞蓬,叹道:“但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别这样纵容我。”他用一根手指堵在飞蓬嗡动的唇瓣上,轻笑低语:“占有是魔的本能,就算是我,也会得寸进尺,早晚有一天得跌破下限。”
那也没关系,只要是你。飞蓬扬扬眉,含住了重楼的手指。
他有点得意地看着重楼的血瞳,克制压抑的努力在适才那一瞬间,被炙烈滚烫的欲念灼烧了。飞蓬笑着想,我喜欢看重楼为我失控的样子,尤其在知道他忍了二十万年没被我发现之后。
再之后,飞蓬和重楼最终还是没能就此事达成一致。
从午后厮混到傍晚,鸣金收兵时,飞蓬认为,自己大概再也不想吃任何野莓类的食物了。只因重楼做完拔出来的时候,他总觉得,胃里在翻涌外溢着果汁混合烈酒的奇怪味道。
对此,重楼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什么。玩闹到最后犯了洁癖,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纵着宠着,下次不这么玩了。
即使他早已把玩的程度缩减了一部分,但重楼从来都把飞蓬出现难受现象,当做自己的过失。
飞蓬懒洋洋地向后靠着重楼的胸膛,浴桶里原先浓郁的野莓香,已因换了好几桶消散了不少。
“别夹那么紧…”重楼沙哑的嗓音透着湿气,极力忍住把为飞蓬按摩的手往挑逗的方向走。但清洗干净后还濡湿的紧窄菊穴不但润潮柔韧,插进去还会被肉壁极有节奏的蠕动和吸吮,令他不得不承认,这滋味简直让自己如痴如醉。
飞蓬低低一笑,回眸时,蓝瞳闪着捉狭:“你嘴上说的和身体反应完全不一样啊。”
不但没软反而比射过之后还精神了几分,大有渐渐回转到亢奋状态的趋势,重楼竟无言以对。可即使深知三皇境界的实力让彼此状态极佳、恢复极快,他也总对飞蓬的承受力关心则乱。
但重楼根本拒绝不了飞蓬,在红润的唇舌贴近过来,耀目的笑意绽放开来时,他不自觉回应了这个吻。然后,纠缠顺理成章地再次铺开,于浴桶中荡漾起一圈圈的波纹,仿若两人唇角的笑纹。
后来,重楼安顿好耗尽体力昏睡过的飞蓬,踏出流殊秘境,打算去鬼界找嬴政,商量能否尽快找到各位界主转世之身的事宜,却在秘境外看见了一众生死与共的好友们。
被集体坏笑着问洞房花烛夜过得怎么样时,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欲狠揍怂恿飞蓬主动看各界房中术、双修法的罪魁祸首们一顿。
一群损友哄堂大笑,逃的逃、跑的跑,最后只剩下了夕瑶、九天和辰轩。
嗯,约了等会儿喝茶的葵羽、沧彬背对着等在远处,似乎知道他们三个和重楼有私话要谈。
重楼放下拳头,警惕又疑惑道:“你们这都什么表情?是干了什么糟心事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