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服务意识（｜CS）（2/2）

客观来说今晚他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尽兴而没被消耗太过，缓过来之后倒是难得的舒爽。

他上半身靠在床头，伸手捞过被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掏出一支烟和打火机。

贺书就坐在沈应节旁边的床沿，两人都不着寸缕，打火机点火的咔哒声在安静的酒店房间里响起，白色的烟雾升腾在两人之间，使得彼此看向对方的视线变得朦胧起来。

贺书透过层叠的烟雾盯住沈应节的眼睛，但对方没看他，眼皮下垂着，不知道正看着地面上的哪一点，眼神没有聚焦。

“你不说，那我就自作多情地猜了。”，沈应节叹了口气，听起来满是疲惫，“如果你来找我是为了…复合的话，你清醒点也知道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贺书挺意外自己的声音还能保持十足的冷静，大约是从白色烟雾从二人之间腾升而起，或是他找不到沈应节的眼睛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有了不太好的猜测。

“你说为什么。”，沈应节被他问得都语塞了，没什么力气再说一遍。

“视频的事是我的错，我会尽全力弥补你的，李长文...李长文你也不会再见到他了，我们...”

“你的家人呢？你的家务事处理好了吗？我们俩的关系根本处处是隐患，你仔细想过没有？”，沈应节把沈正华给他的话原封不动地甩给贺书，果然让贺书噤声，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沈应节缓缓吐出一口烟，“今天就当是分手前的最后一次吧，以后就到此为止了。”

贺书被“到此为止”四个字劈得怔愣在原地，沈应节已经起身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朝门口走。

“我送你吧。”，贺书脱口而出才想起这是异国他乡，自己根本没有车，但他就是想多拖一会，哪怕延长一秒也好，因为沈应节的背影看起来让他很心慌，让他觉得沈应节一旦走出这个房间的门，他们就再也没有更多的牵扯了，即便再见，关系大概会回归最初，甚至更差，沈应节大概连带着敌意的眼神也不会再分给他了，也不会再找他的不痛快，总之就是连最后一点特殊都不复存在了。

“呃...你开车不方便，我帮你开车吧，然后我再打车回来。”

沈应节没回头，扬起手摆了摆，开门出去了。

房门“啪嗒”一声关上，贺书想起在里卓集团蓝汀那晚，他们的第一次，其实许多细节贺书在药性的作用下已经淡忘了许多，但是那种混乱疯狂到几乎癫狂的感觉，却在此刻极其相似的场景下被一股脑唤醒，随之而来的是抓不到实处的空虚，上一会是疯狂的开始，这一次却是不得不因现实而冷静的结束。

结束了…吗？

如果他能解决家里的长辈呢？不用获得他们的认同，只要让他们没有置喙他行事的机会就可以了。

贺书在手机上订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回国，他原本打算多留几天，做好打小规模持久战的准备的，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了，沈应节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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